“如果你没有跑去那么远上学、毕业我们就结婚生子、孩子都很大了!”这是多少年之后他微信发给我语气充满着抱怨。这以后我知道我们不会在联络了、尽管各种通讯都保留着他的联系方式。
一、三好杯排球赛
我站在窗旁边望着东北那一惯蓝蓝的天高兴的问妹妹,希望她能给我比赛打气。“今天天气不错,我们今天会赢么?”换来莫不关心的一片寂静。
“哼!天气肯定不错、你看那个帅哥穿那么少一身白运动套装还有短裤、他好像看着不错!”
“我们小区还有个帅哥?”
“在哪里?在哪里?”“一阵拖鞋的踢踏声这个比我小两岁确比我好看太多的妹妹跑了过来。
“你看见了吗?”我手指着那个方向
“那个么?没看见正面,帅么?”
“感觉不错!骑着赛车一身白。”或许这一身白就已经让我好感爆棚!多年之后我回忆起总是忘不掉那个场景,似乎我也在那副场景中。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可是那时候他不知道,或许一直都不知道,喜欢他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久,久到最后忘记最初的这份美好,忘记坚持下去。也是多年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在想如何告诉她去珍惜青春懵懂的感情时候才发现,我竟错过我用整个青春换来的缘分最后竟然忘记继续坚守。以为永远都会在。
“妈,我走了!”看看时间,我就跑下楼骑车赶去比赛场地朝鲜小学。
利用夏季暑期集训,备战参加全市排球比赛辛苦了好久,穿上特意定做的比赛裙瞬间自我感觉良好、平时几乎不穿裙子的我简直活脱脱女汉子一枚!正沉浸在自我陶醉时我看见了那个似乎见过的身影,我使劲骑、结果一个拐弯他进入了比赛会场?“什么?他原来也是来比赛的!我靠,什么巧合。”一拐弯,一个自行车撞到我,我摔了下来。白色裙子脏了,我赶紧扶起自行车我紧随其后也进去了、锁好车子跟着他。结果一抬头、好多人啊已经看不见他了。无奈之下,找到我的队员,坐下来。“你今天怎么有点晚、”队员小玉询问我。“别提了,我今天看见一帅哥我们小区的,结果他也来比赛,一不注意找不见了也不知道哪个学校的”.“帅么?有多帅?”小玉一颗八卦心凸显脸上。我一副如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坐在运动员休息的垫子上大力往后靠失望的回答她“不知道啊”。
使劲一往后靠我才发现后面也有其他学校队员坐在后面,很尴尬的示意,表示不好意思。就看身穿一样队服的队友也做下来休息。我一下子看见了那个白色衣服的男生落座了我的斜后面。我的左手臂与他的右手臂离的好近。我的心情如图升起来太阳。但是紧张再也没有扭过头去看。我知道他们是东牡丹小学。也因为他我才知道这个小学的存在。男排先比赛、我时不时看看他们战况、貌似他们成绩很不错、记不清最后比分、因为光在看他了。以至于的我三心二意,我们男队友对我表示极度的不满!女汉子么总是加油比较认真、结果我却心不在焉。谁让我其它女队友都比较注意自己形象。我们最后输了并没有取得好的名次。可能因为这次的打扮不同寻常,结果比赛后一个高年级经常在一起打球的学长要送我回家。我脑袋到角指全身都麻、于是我一溜烟跑了。
“小玉,你看见我自行车了吗?”
“你看就剩这几辆了,哪个是你的?”
“完了,我的自行车不见了!”
“你早晨确定锁好了么?”
是啊,我早晨锁车了么?一下子我都记不清楚了。这时候高年级学长走过来询问知道我自行车丢了。要送我回家。我看着小玉知道她不顺路、满脑子都是走回去。但是太远了!正在犹豫时候看见我们男队友小金子“小金子,你送我一段?”“小金子是我同班同学为人仗义一直保护我们班女孩子不受外班骚扰!所以秒懂。“走吧!”
“不用你送了,我俩顺路,哪天再打球”小金子拍拍学长。我和小金子刚从比赛场地走了出来。“你要是不方便你就走吧,我看看走一段我在坐车”
“没事,我女朋友在前面等我,咱三个一起走一段。你不喜欢那个学长么?”小金子最后一句把我问住了。
“我不喜欢他。当朋友队友不好么?”我超级认真的说。小金子听进去了 我知道他会告诉那个比我们大一届的学长。
可能那时候心智不成熟,所以那时候别人说喜欢我 我就反感,在我看来一定要喜欢谁么?谁说他喜欢我我就再也不跟他玩了。
气汹汹回到家,告诉妈妈自行车丢了。“你咋那么笨!”妹妹大声喊到。
“不知道,反正不见了。最点被的一天!”
“咋了?你裙子怎么脏了”妹妹超级三八的在旁边询问。
“卡的 ,自行车撞的!”我躺在床上郁闷的回答她。然而想到什么一下坐了起来。
“哦,对了!你记得早晨白色运动服帅哥么?超级巧,他也去打排球比赛。”
“真的么?还挺有缘份”
“好在这一天就这件事情还挺好”
我们的初见是单方面的、于是小小年纪似乎悄悄的把这个男生当作一种特殊的癖好。偶尔在小区里遇见还会兴奋很久,那时候他并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们还会有很多交集。
这个暑假过的好快、转眼就小学毕业了!马上要上初中了。我姥姥家在隔壁单位三楼 有一天下楼吃饭,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运动短裤在楼下跟我家楼下住的一个男孩打球聊天。不知道这是隔了多久我又看见他了,那个白色运动服男孩!他高挑的个子、被晒黝黑的肌肤 还有短短的头发!感觉不是特帅但是很舒服。我站在那个大平台上看见他俩在那里聊天。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住哪个单位。
“妹妹,你看!这个就是那个男生”我偷偷拽着妹妹衣服。
“长得也不是很帅啊”她看了一眼。
我俩继续前行,我望着他心里想我觉得挺好看啊。可是有什么用呢。一想到他我就心情很不好。就这样见了很多次但是他从来没有注意到我,或者看到我也不会注意到。
“大庆”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叫喊。我闻声望去。一个带着眼镜胖胖的女人站在窗台似乎在喊着人。
“诶”他回答了。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他原来叫这个名。也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几楼。那时候感觉如获至宝一样。因为终于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
暑假中我在我家小区他家对面楼上学素描,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教我画画,因为自己爱好所以打发时间。每次去学习都要上到他家对应的楼层 望望他的窗户 看看是不是能看见他。这是我学习画画的另一个乐趣。就这样在窗台都会望向他家的阳台。不知不觉每一天习惯性望向那个方向。偶尔看见他偶尔看见他的家人。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习惯。每次回家走到床边看看窗外看看那。睡觉关灯前看看是不是也熄灯了。
二、混乱不安的初中
处于叛逆期的状态,似乎学习与早恋一直充斥着整个校园、80后的初中没有偶像剧没有浪漫的青春恋爱,一切都是叛逆、不允许的早恋。很遗憾初中叛逆的我出落的可以说不是很出众、校队训练遗留的发育期,身材微胖大腿粗 感觉“早恋”似乎离我好远。但是学业也随着年级增长而递降。但是身为班干的我在老师眼里还是好孩子。学习平平作风优良、爱劳动。也是唯一能督促班级里问题学生做好值日的卫生委员了!
于是,我的后排迎来了最让我初中头疼的问题男生。李海同学也是学校教导处主任头等的问题学生。上课爱说话于是被调到我后面上课,老师给他四周隔离开来。谁也不跟他说话。
“早恋、抽烟、打架、勒索同学”集所有问题于一身。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每天都喝我带的牛奶。其实我是不爱喝,所以他拿不拿都无所谓。也许是这样他以为我对他有好感。所以什么麻烦事都要我帮忙。这也是后来他对我说的。
有一次学校查是不是带凶器入校,班级紧急通知要来检查,刚刚在检查卫生的我刚进入教室,教导处主任就离开了,似乎没有任何问题。于是我做到自己座位上,伸手拿我的水结果一声刺痛、让我不由尖叫出来。
伸出手我看见我手流血了。李海在后面拍我肩膀。“不好意思哈,你碰到我的刀了!”“什么?”我心中充满怒气。
“学校来检查我只能放你书桌里,他们不会搜你书桌因为是女生的”
我把手再次伸进去后。小心翼翼把刀拿出来递给他“收起来吧。”
“你手要不要紧?”
“没事 小口 一会就好了”
“你拿水冲一下吧!这刀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心里都要骂到祖宗十八代了。就这样从此我似乎在他心里是一个比较靠谱的同学。
他的女朋友是我小学校队的小玉。一个黑社会女大姐形象。我似乎所有的机缘巧合都在身边似乎明明注定。
放学回家 我总是习惯性看看窗外那个阳台,因为我只能看见那个阳台还有应该是他卧室的窗。初中时间我总感觉他学习不错。感觉作息时间还算优等生。那时候当我失落实就望着那个方向自言自语。我知道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是谁。这也是我除了坚持画画另一个习惯。所以多年以后当我搬家我是多么难过。生命中失去了一个推开窗的动力,一个望向窗外的期盼。也正因为这样搬家后我不在喜欢没事站在窗边了。因为望出去没有他,哪怕一丝丝关联都没有了。这似乎看起来是一段很长的暗恋、或者当成青春的另一个美好。按下去有青春的痕迹久久不能平复。
似乎一切没有什么可发生的事情、可是平静中麻烦事突然来了。李海与小玉三天一吵架两天一分手。习以为常的班级同学 每天都被他俩弄的麻木不屑。小玉明明是隔壁班的确天天混成了同班同学。突然有一天 李海要放学跟我一起走,我又一次感觉到不一样的信息。但是那时候转念一想也没啥。于是我和张威我好朋友就跟他还有两个同学一起回家。第二天同学悄悄告诉我小玉知道李海喜欢我。我的脑袋五雷轰顶“你说啥?谁说的神经吧!”我从来都没想过我被别人利用了。小玉从那次起我们就不再说话了。没过几天他俩就又和好了。在这初中的最后一年。李海偶尔的陪我和张威回家。我俩都知道这又是跟小玉吵架了。以至于学校到处都是流言蜚语。我知道我没有那个本事去挨个澄清。在这期间我和李海一直都以好朋友交流。有时候会和张威一起跟他和班级几个同学去玩游戏逛公园、于是结实他最好的朋友叫吴凡凡,他有个女友叫宋娇娇。李海说宋娇娇跟我肯定会成为好朋友。那时候中考刚完。准备要与这个大名鼎鼎的宋娇娇见面。听说身材很火辣,学校很有名。但因为小玉似乎对我很在意,从那以后没有见到他这位好朋友的女朋友。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也没有见过面。这也终于了却心中的一个烦心事。
整个初中都在默默学习还有那自己唯一的一怪癖爱好。虽说李海同学是个插曲但是间接影响到我盼望的高中生活,这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因为自己的性格所以很在意别人的看法。
中考不是很顺利,妈妈想让我去专门学美术的高中,好好画画准备高考。爸爸却在一个早晨跟妈妈说,女孩子不要去乌烟瘴气的私立学校。去二中!就这样只能交点赞助费去二中。这个小玉和李海因为学习和条件只能去了一个私立高中。我知道我去高中就是重新开始,我希望初中乌七八糟的离我远点。最好不要有认识的重新开始。抱着美好的愿望迎来了第一天新生报到。
(初中与李海同学纠葛很多,但是与文章没有关系,都是他与小玉故事波及到此,总是帮他打掩护,可能年纪小不会认为当时小孩子做的这些多么影响学习、造成我这个人害怕别人说坏话以至于有时候睡不着觉。似乎学校当时的社会问题多多少少都有接触。多年后毕业回到家看见了李海和小玉依旧在恋爱、最后与小玉问候得知最后分开了。才感觉李海是个三观不大正的人。一个孩子的成长改变还是很多的。问题少年有时候在叛逆期很受欢迎但是问题少年始终都是问题不能当成一种审美趋势)
三、天赐的高中生活
这届二中有28个班、后面几个就被分到新租赁的校区上课——俗称二中分校。
站在人山人海的新生中、到处都是朝气勃勃、喜气洋洋的氛围。感觉好像是重生。我看见了幼儿园小学好朋友刘瑶、我俩被分到一个班级了。她小时候学前班很美,我俩是发小好朋友我总是跟男孩一样,串毛毛虫吓唬她。当然也保护他。后来上小学她不顾分班硬是跟我一个班但是最后初中没有在一个班级。很巧合我们分到一个班级了。
“你也在25班?”刘瑶弱弱的声音
“是啊,哈哈哈我们又是同学了”
“太好了,我看了一眼都没有太熟悉的”
话说这时间另一个小学同学走过来“你俩也在25班么?”
“嗯呢”我和刘瑶异口同声
“你也在这个班级?”我前面的男生转过头貌似对我后面的男生说话。
我们三个转过来看向后方
“是啊,你也在这个班啊”身后传来答复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生高出我半头 个字高高的 皮肤微微晒的黑,穿了一个T恤 我的目光定格在这个脸上,他从我身边经过走到前面这个男孩身边寒暄起来。我的眼神跟随着。我没有在听刘瑶他俩的对话。我感觉我每天的祈祷天上神仙听见了吧。怎么会?竟然是他。
我的紧张、心跳、我无法相信这一切。是在跟我开玩笑么?我突然乐出了声。
“你怎么了?你认识啊!”刘瑶问
“不认识,但是他跟我是一个小区”
“是么?这么巧”
我一直在看着他,但是心里想些什么似乎已经乱了。
到了分座的时候,我即想分一起又不想一起。我没有想到高中就在这忐忑的心情中拉开了帷幕。到了自我介绍环节。他走上去似乎有点腼腆但是还看似轻松
“大家好、我叫查茂俊 来自第十六中学 别人都叫我和尚。”底下同学笑了起来 看似很幽默。
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他叫什么全名。紧接着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身材姣好长的很漂亮的女孩婀娜的走到前面
“大家好,我叫宋娇娇 …”我的脑袋搜索着 这就是李海好朋友的女朋友。
似乎我的好心情突然没有了。她肯定知道我是谁 果不其然结束后她过来跟我打招呼。高中的第一天又是一个喜忧参半的开始。
“姐,你们新生入学咋样?有帅哥么?”
“没有,刘瑶跟我一个班。”
“告诉你一个惊喜,哈哈哈 哈哈哈”
“你别笑了,啥啊!”
“我指着窗户方向,对面那个男的 哈哈哈 他跟我一个班,我今天一转头就看见他了”
“你说咱家小区那个?叫啥大庆那个?”妹妹似乎不能相信的看着我希望我给她答案。
“是啊!是不是太巧了!”
“你俩真是挺有缘份的啊”
是啊!时间淡淡过去我只能把他当乐趣没事调侃自己、我也没有想到这个似乎比电视剧还要巧合的事情是真实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高中是我想起来最快乐的三年因为有你。无数次重复在我的梦里,当然梦里我拼命抓住你、拼命对你说好多话、但是你却听不到。
几天课程下来,高中课程确实比较紧凑。放学后、我去取自行车。看见他也在旁边取车我没有主动打招呼、因为我们虽然是同学确没有交流。于是我们各自按着自己的回家路线。但是时间差不多使我们在小区的车棚里正面交锋了,但是他疑惑的看着我。我推着自行车低着头走进去了。我们没有打招呼。我紧张忐忑、因为我不疑惑我也不好奇。我想过今天这样的情节是早晚会碰见的。他也许在想同班同学尽然住在一个小区。他走到底下楼梯我走出车棚、我爬上我们这栋楼的平台楼梯 ,他走到大平台上面他拐弯走进了单元门。我走到了单元门口。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却很紧张。他终于知道我们在一个小区如此近。按耐不住我的思绪、望着他的窗台我在想他现在在做什么?
清晨。闹铃把我从温暖的被窝拽起来。吃过早饭我就准备下楼了。对时间观念不强所以踩点进门。我看见他已经坐在教室里了。心里在想,起来的也太早了吧!
午休时间我在学校买饭吃,早早回道教室。陈智我们一个活泼的同学跟茂俊关系很好 前后桌。
他走过来“我你和茂俊你俩一个小区啊!”
看来他知道了,也跟他说了。
“是啊,我俩一个小区昨天在车棚里碰见了!”我装作很轻松的样子。
“呦、你俩还挺巧呢!”嘴脸似乎有点取笑
他没有说话就坐在自己的位置,我不知道此时他在想什么。
“我以前就在小区里见过他”
“是么?我怎么没有印象。你家住哪个单元!”他终于扭过头问我。
“我家住上面把边那个单位,我看见过你和我们三流那个男孩一起玩过篮球”
他嘴角微微上扬,“啊!是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在想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可是你的事我都知道“那么多人 哪能都见过!在说我和我妹妹们总在一起分不清。”
“哦!”
“你俩还青梅竹马呢”陈智那奸诈的嘴脸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那你俩以后可以一起回家”陈智接着对茂庆说。我紧张的不行,但是我知道我和他还有好久的时间接触,何必如此紧张呢。
“可以啊!哈哈哈”我说的故意开玩笑轻松一些,希望他不要那么拘束似乎不大好意思。
时间过的好快!放学铃声敲墙了。
我们没有一起走,还是按照自己的路线,到了大门口陈智叫住我、“哎,你和和尚一起走呗!你俩不是住一起么?”此话一说完周围男同学好似起哄、他很不耐烦的拍了陈智,“我们住在一个小区好不好!”我赶紧接过话。缓解这校门口的尴尬!
“咱们走吧!”他说完骑上车。
我骑着自行车跟在他的后面、有时候并排骑。他似乎比平时骑的慢了很多似乎在配合我的节奏。我也在稍微跟上他。
“你第一天就知道咱俩一个小区的了?”
“是啊!哈哈哈不是在车棚里碰见了吗,”我哈哈的笑起来!“我还知道你小名呢!”
他匪夷所思的看着我!
“大庆”我慢慢小声的试探说着
“是这个么?”
“这你都知道?”他不太相信的看着我
“有一次听见你妈在楼上叫你”他似乎不大好意思了!我就肆虐的笑了起来!
其实我知道你喜欢吃西瓜、每到夏天就捧着半个西瓜拿勺子在阳台吃。我知道很多,很早的就知道你的爸爸妈妈。可是我能一下子告诉你么?我不能。我小心翼翼的在处理我们的关系。万一你不喜欢我万一你早喜欢上别人,我不愿意把自己的傻事都告诉你!我害怕我连朋友也做不了。连一起回家的机会都没有。也许我没有想过要你喜欢我,我只是习惯的靠近你。
这一路好快,我希望我们能一直骑下去没有尽头。意犹未尽的我们到家了。
回道家我与妹妹分享着我今天的事情。妹妹很爱听,她还在上初三就已经有个喜欢他的小朋友。她总是在一旁说我连人家对你有没有好感都看不出来,白瞎你长那么大。
是啊!我怎么如此不开窍。
早晨我也会很早起来,在窗口看见他出门我就赶快跑下楼去取车、慢慢的我知道他一般都几点出门。于是我装作每天早晨都与他巧遇。就这样白天一起上学,晚上一起回家。聊一些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俩似乎有了默契,放着自动的在门口等我,我也不自觉的看着他取好车子赶快跟上。
周六好上一上午课,骑自行车没有办法穿好看的裙子于是我没有骑自行车打车去的学校。
放学铃声响起、我走到他旁边“我今天没有骑自行车,为了穿裙子。”
他很无奈的看看我,“穿个裙子多麻烦,那你怎么走啊!”
“要不你自己回家吧,我走一段路或者坐车”
“我带你回家吧!坐上来”
我看看他看看车后座,我想的第一个问题 我坐上去那么沉岂不是累死他。在说让他知道我这么胖,哈哈哈太不好意思了。后来一想我还是想要让他带我回家的。
“那我可沉啊!别压坏你的车胎”哈哈哈我笑起来做了上去。
“走吧!一起走!呦你载她走啊!”陈智这个家伙过来又看我俩笑话,本来就很尴尬了。
“我今天没骑车!”
“她今天穿裙子没骑车”我俩似乎一起说出来。
陈智标志的坏笑“那,走吧!”
我坐在他后面拽着他的衣服,时不时听他俩说话偶尔也插一句、但是最多的是我在拽着他在感受他的温度。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我多想抱一抱也是这一次他给我了安全感。于是我没当周六我都会不骑自行车。有时候我们会慢慢走过来。那个年代放学时候随处可见熙熙攘攘的走路人群。没有车的宣泄、更多的是自行车的玲玲的碎响。
这样和谐的日子过了不知道多久,同学似乎有很多质疑我们俩的情况。我们俩有一件颜色款式几乎一样的外套、那是妈妈给我买的、我们总是撞衫又在一起骑车太醒目、慢慢他开始回避不穿这件衣服了。我也慢慢不在穿这件衣服了、我们一起回家骑车到楼下就看见他妈妈在楼上看着我们。于是我们会在小区拐弯口他先走、我等会再走。我发觉他似乎很在意、于是我慢慢的也不爱骑自行车了。他逐渐与班级几个女同学爱打闹嬉戏于是我逐渐拉开距离。慢慢的我结实了善解人意的赵齐同学、我们班的班长学习特别好、机缘巧合我身边一个女朋友宋坤中意他觉得他学习好可以互相帮助、谁知道女孩之间总是鸡毛蒜皮不知道从何开始我和赵齐反而更轻松、他是个大男孩!为人老实典型的好学生、但是心灵却是如此的通透,总是一语中的的切中要害。高一我没有把这个男孩放在心里是因为宋坤喜欢他。何况我一直都在查茂俊的身上、看着他与女同学和女同桌打闹我总是心理不高兴、一不高兴我就会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台上把脑袋伸出去、楼下的空气会吹动你的头发感觉会一下子烦恼没了。
“喂!”一巴掌拍到我的肩上
“干嘛”我不耐烦的样子“你拍我干嘛?你咋不去玩去了!不是玩的很嗨么!有事啊”
是他过来问我,我脸上一副不厌其烦的表情
“你不高兴?咋啦?”
“啊!没事 我在这吹风!”
“哦!”话还没说完就被顽皮的女同学拽走了!
我感觉每一天都是那么难过!貌似高一也在这种情况下快要结束了!我和他一直在渐行渐远、也许我们都没有意识到那时候时间可以那样被浪费、如同浪费生命一般。我更应该做我自己把他拽过来告诉他、我不喜欢你和她们一起玩。那段时间我100%坚定的认为他不是喜欢宋娇娇就是他的同桌。我认为我可以慢慢退去了。能与他这么熟悉已经很棒了。所有的焦虑都被赵齐看进去了、他一个压根不会恋爱没有恋爱体的人都看出来了。
他终于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查茂俊?”我费解的看着他、
“那你喜欢宋坤么?”我反问到
“不要去想了,这个年纪不是谈论这个东西的时候、总该把学习抓一抓,你不会的题你就来问我。”他温热的眼神我一直记着。
这个通透到不行的男孩让我意识到该收一收不现实的事情。于是我收收心赵齐也在旁边督促着、也许宋坤发现我们俩之间有个秘密、女孩子却以为是喜欢;其实她哪里知道赵齐对除了学习的事情其他都无心。渐行渐远的女孩友谊分崩离析。
这一天放学照常我和查茂俊一起骑自行车回家,这一天我没有说话。压抑的空气使得他也不知所措、“你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吗?你和月月闹别扭了?”“没有,我在苦恼另外的朋友都在议论我。”我的眼泪流下来了,是这么久的坚持让我觉得郁闷也因为与赵齐走的太近总是风言风语,难道没有纯粹的友谊么?“你哭了?”他语气中带有关心 “别哭,没什么大不了 大不了不跟她们一起玩。”我破涕而笑,觉得眼前的他如此可爱。我瞬间心情都是太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