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我的,二零一八

屈指数流年,流年不曾等我,时不时的开始倒带,那年黄昏的小巷,那个夕阳里的少年,总想留在某一天,永不说告别……

回忆起来,二零一八,在跳一跳和看呱娃子旅行中开场,稀里糊涂的;跳着跳着,看着看着,便恍若隔世;不知不觉中,也许在这小游戏里,注入了自身的些许期待,想要跳跃自己,想要摆脱自身的束缚,打破某些壁垒。

可恍然间,总觉得,像昏睡了一场,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一年又这样走过。我也想问一句,人生的每一年都这么快,还是只有这几年才这么快?哈哈~

(一)我与它们

这一年,常挂嘴边的仍然是穷,不对,应该是:穷丑土,伴随着的,是那只莫名火起来的锦鲤,它可能自己都是蒙圈的,没火在餐桌上,却火在了网络里,它会不会以为自己跃了龙门?是不是,我们中的大多数对现状依然有期许?

一念为胜负,便动嗔念,亦是画地为牢;过去的,未来的,萦萦绕绕,焦虑的像没了自己。这一年,在感悟多元的生活的同时,却并没有学会,与这个世界和解,仍然在夜的深处,戴上耳机,通过声音,隔断和她的纠葛;有时候,甚至不知道播放的是什么,只是知道,需要一个声音,来一份静夜思。

走走停停不如定定,就那样,打开一扇窗,闭上眼,尽可能的用心去感触这个世界,饶有兴趣。

慢慢发现,当对周围的一切越饶有兴趣的时候,越会发现自己的渺小,曾以为的全世界,原来只是大千世界的一座孤岛;终是要走出来,踏上未知地的征程,尽力去触碰一些曾以为遥不可及的事物或理念,就像拾起了曾经闪现却觉不切实际的滑板,就像尝试曾经反感始终抵触的程序,就像在奥体一遍遍流连于别人的生活。虽并做不到多么深入,但想努力拓展边界,要不这多元的世界,又该怎么定义?

后来却也发现,有些事禁锢于第一印象,是自己给它们穿上了彩色外衣,如是,我选择了解,接纳,或许才有选择的权利,亦如歌里那句“百万个不确定,便有百万个可能……”

有时候也会问自己,终究有什么意义?心系远方也好,消遣娱乐也罢,但我想,在自己找到的可能中尽到最大的可能,也是幸福的;何况,世间的种种并不都有意义,不是说“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生之涯”吗?更何况期许是要有的,若有机缘,也想尝试下“降维打击”的快感,亦是想,不要负了自己。

(二)我与他们

戊戌狗年,妖风胡来,遇到一些人,碰见一些事,真的是开了眼界,原来真的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至此,有了那种想要变通的想法,格外强烈;从没设想过,这个世界是单一的存在,但还是会刷新底线,终至一天,想到要脱离一个环境,想换份空间。辗转反侧,还是怂了许多,却安慰自己,那年的约定,还剩一年而已,何不到时再说?其实,不想承认的是,这里遇见的一些人,还值得留恋。

我应该是一个怀旧的人吧,曾有很长一段时间,和大多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是想要冷漠,只是怕要离开的时候,会不舍,会眷恋,以牵绊所要做的决定。但往往如你知晓的,想要避免的,却又兜兜转转,逃不掉的宿命。

管他呢,有时候,可能真的需要撞了南墙,才会回头吧。

曾用很长的时间,收敛起不以为的戾气,而如今,却发现是个美丽的错误;从未觉得自己有多高尚,只是选择善良,本想着,对世界温柔以待,这世界也必温柔报我,然而,生活告诉我,善良,有时候也需要锋芒。可这就像施了封印的枷锁,即使打开锁芯,却有种无所适从的窘境,不知道怎么再推开那扇门,释放些许善芒。但好像社会中并不缺暴戾,从网约顺风到昆山宝马哥,从重庆公交坠江到长春疫苗,匪夷的摸不着头脑。奇怪的是,当年鲁迅先生笔下的奴性,好像怎么和这些事件也扯不上关系,究竟是什么在变化,作祟的又是什么?

余秋雨曾说,内在文峰外在强蛮,才是乱世存身之道,山河授人之诀,此刻却觉得,乱世也好,盛世也罢,这句都值得品味,当只剩强蛮的时候,茹毛饮血,却再无山河。

(三)我与我

这一年,依然在尝试着和自己和解,可想来,之所以现在还和自己有碰撞、撕裂,我想,我还不想承认自己怂,还想做更好的自己,哪怕并不晓得,究竟成长了许多?!虽不会励志到每晚问自己:今天比昨天更博学了吗,但还是希望自己能收获些什么,成长终是时间的价值,而时间于我,更敏感了许多。

当作茧自缚出不来的时候,开始翻阅人物传记,从褚时健到王石,从拿破仑到成吉思汗,回头来看,问自己,究竟通晓了什么,好像除了这些名字,已回忆不起些什么,但还是要感谢自己,我陪自己走过了那些夜晚。

庆幸的是,曾许下一年一座城的诺言,我与我还在践行;在承诺或誓言过于随意的时代,还是想要给这类字眼证明,哪怕证明不了什么,至少是给自己一份交代。

当北方的秋,开始肆意渲染的时候,南方的鹭岛依然酷热,虽说已沾染世俗心,旅行于我而言,已不再似曾经,洗不去浮华,亦掸不去落在衣上的灰,只愿辗转回忆,总有温暖回味!

文艺与商业杂糅的曾厝安,拂风听浪的环岛路,梵行禅修的南普陀,文艺小资的鼓浪屿,原味传统的沙坡尾,一切,都停在了记忆里,渐渐发现,不管怎么努力,还是会有遗憾,可也许,正是这些遗憾,造就了不泯不灭的印迹。

相比起来,老李头好像比我从心了许多,豁达了许多,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假装不在意。此刻,我在想的是,生活亦曾饶过谁?哼哼~

回头来想,现在早已没了当初纯粹的想法,夹杂了些许功利的色彩,急于想从变换的场景、变换的人群中,发现一个不一样的自己,我依然记得,那个早晨,爬上礁石,等那日出……

不纯粹的想法必然带不来纯粹的感官享受,但不管怎样,这些经历,终会在成长的路上,留下痕迹,不是吗?

(四)我与你

关于这一话题,想写的有太多,可写了又觉得矫情,那就留白吧,就像传统的国画,留白,做无限遐想,待到他日,着笔泼墨,始画一纸水墨画卷;转念一想,不写点什么,仿佛又有点“此处无声胜有声”。哈哈~

那就这样,留给时间,丹青化墨,诗画留白,再提笔,是一世山河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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