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被《端午的鸭蛋》馋哭过

“高邮咸蛋的特点是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似别处的发干、发粉,入口如嚼石灰。油多尤为别处所不及。鸭蛋的吃法,如袁子才所说,带壳切开,是一种,那是席间待客的办法。平常食用,一般都是敲破“空头”用筷子挖着吃。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


《端午的鸭蛋》

上学的时候,鬼知道这段文字我曾读过几遍,上课读、下课读,每读一遍,口水便在口中泛滥一遍。

这段文字出自汪曾祺老先生的散文《端午的鸭蛋》,被初中八年级选入教材。我一度揣测这样一个场景——领导对编辑下了死命令,“完成任务才许吃饭”,编辑在饥饿中萌生报复心理,把这片文章选进教材,馋哭教室里的我们……


“老饕”汪曾祺

这篇文章让我知道了高邮,让我爱上了咸鸭蛋,也让我喜欢上了汪曾祺老先生。在读罢汪老先生“吃”的文集后,我心中潜伏多年的吃货潜质终于现形——“吃”成了我最大的喜好,“吃”也成了我笔下最多的内容。

每到一处,观景在其次,当地的特色美食才是要紧,出发前的攻略也是围绕“吃”来展开。长沙的臭豆腐、绍兴的黄酒、西安的“三秦套餐”、丹东的蚬子、南京的鸭子……全国各地方言不同,但美食相通。

虽配不上汪曾祺老先生“老饕”的称号,混一个“吃货”的名堂也心满意足。

由于我出生在微山湖边,工作在鸭绿江边,这两处鸭蛋口味也极不错,我也常常敲开一个小口,“用筷子挖着吃”。冒红油的鸭蛋常吃,石灰一般的鸭蛋也在外地吃过,但无论我吃过多少鸭蛋,哪怕刚把筷子放下,读到汪老先生的文字还是会口水直流。

或许,这就是“老饕”文学真正的力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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