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探亲归蜀地,带回俏佳人
礼拜一翠花就陪小霞去了一趟县医院,去了妇科检查了一下,大夫说,这孩子一切正常,就是有点营养不良,好好调养调养会有宝宝的。翠花就问:“大夫,她身体没问题,结婚都两年多了,安正说早就该有了呀!”大夫说:“这样,你回家以后让她丈夫也来检查一下,如果她丈夫精子成活率低下也会造成不孕,好吧”!
妯娌俩个听了,觉得王二身强力壮的,不可能不行!但是人家大夫就是这样说的,她俩也没办法。只能是先回家,再做打算。
坐在公交车上小霞就和翠花闲唠嗑,“嫂子,你说回去让王二来检查他会来吗?他一根筋,肯定不信这些”。翠花说“由不得他信不信,这是科学,行不行的让他来查查不就明白了吗,回家我和他说”。
回到村里,翠花没回自己家就和小霞去了她家,正好王二也做好中午饭了,蒸的馒头,熬的萝卜粉条菜,还有自己种的小葱,一蝶大酱。“你俩回来正好,快洗手吃饭吧”翠花也不客气,洗洗手就坐在了饭桌前,小霞先给嫂子拿了一个馒头,然后自己也开始吃饭。翠花是个急脾气,还没等王二问,就先说上了“我说老二啊,咱小霞可是查了,啥事没有,也就是说,小霞这地是好地,你这种子可能不咋样,明天你自己去县医院查查吧”!
王二一听就急了,“嫂子你可别乱说,还没听说大老爷们不行的,你不信问问小霞,我行不!”一句话把小霞羞的满脸通红。“呸,就会胡说”。翠花一听就乐了,“你个混账家伙,不是说你那个不行,可能是你种子质量不行,别犟了,明天去查查就明白了”。
晚上月光如水,王二把小霞搂在怀里“我就不信这个邪,凭我这么壮,会种不行”翻身压住娇小的老婆,吭哧吭哧卖力的耕耘起来……
在农村啊,好像结婚后就必须要生孩子,不然其他人就会说三道四。王二不愿意去查,怕难为情,小霞也不催他。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晚上他也没少折腾小霞,但是小霞肚子还是一点动静没有。虽然没有孩子,小日子过的倒是风生水起,鸡鸭都下蛋了,院里瓜果蔬菜都长势喜人,自己根本吃不了,逢大集小霞就摘一些果菜鸡蛋等让王二带到集上去买,这也是不少的进项。就这样自从盖完房后小两口又逐渐有了存款。因为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粮食米面,蔬菜鸡蛋都是自种自吃。小霞每天看着自己的小院过的倒也舒心。
眼看又到了秋天,地里的庄稼也收完了,又是一个丰收年。小霞便和王二商量“我嫁来山东三年了,想回趟四川,看看爹娘,你和我一起回去吧?”王二想都没想说:“好啊,反正也到了农闲时节,我就跟你去一趟,也该去看看岳父岳父了”。他俩和爹娘商量了一下,让老人帮忙照看家里的鸡鸭。十月初小两口带上山东特产,两箱扒鸡,几斤香油,还有自家种的棉花,就踏上了去四川旅途。
四川的大山里这几年光景也好过了许多,虽然不是富裕,温饱早就解决了。小霞这次回来,全家人别提多高兴了,小霞的妹妹小玉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比姐姐高半头,漂亮聪明,初中毕业暂时赋闲在家。
小霞娘也问起怎么你俩还没要个孩子呀!小霞没和妈妈说实话,“就说自己还年轻,不着急,过两年再要”。她妈妈还说:“霞呀,我看你嫁去山东过的挺好,王二对你也不错,你妹妹着也毕业了在家闲着,不然我让她跟你去山东吧,有合适的就给她寻个好人家,你姊妹俩在一起相互也有个照应,妈妈也放心”。看妈妈这样说,小霞也理解母亲的用意。就说“好呀,我带小玉去山东耍耍,先给她寻了工作,她还小,找对象不急”。夜里小霞就和王二说了这事,王二当然不能反对,再说小姨子活波可爱挺讨人喜欢。
两口在四川住了二十多天,便要回山东了。来时两个人,回去变成了三个人。回去路上倒是不寂寞,天真的小玉叽叽喳喳和个百灵鸟样的说个没完!
回到杏花村,这下可热闹了,都听说小霞家来了个漂亮妹妹。而这小玉又是个自来熟,也不生分,见谁都乐呵呵的打招呼。村里没说上媳妇的后生都有了自己的盘算。且看王二家人来人往,热闹异常。这个给王二买盒好烟,那个送两甁好酒。王二啥时候有过这等待遇啊!一时间感觉风光无限。
一日表舅妈孙红来串门,哎吆喂,小玉都长成大姑娘了!还记得红姐姐吗?小玉非常俏皮的说:“嘻嘻,不记得了,你是谁?我记得红姐姐可是比我还瘦哎”!一句话逗的孙红哭笑不得,自嫁来山东,身体日渐丰盈。小玉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也说明日子过得舒心,所以才心宽体胖吗。“小丫头你先别管红姐姐胖不胖,今天来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在县城给你寻了个工作,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去?,这不来和你姐姐姐夫商量一下,要是愿意去我好和人家定好”。小霞一边给孙红端茶水一边问她,“进门就风风火火的说,我也没听明白,给喝着茶,好好说”。“是这,你表舅马东的同学不是在县办电镀厂上班吗,听说招女工,我也知道小玉来了,找对象一时半会儿也定不下来,不如让她去电镀厂上班,也出去见见世面,小霞你说对吧?”孙红说话如崩豆一般,不带停顿的。小霞听了,觉得是个好事,去电镀厂一个月怎么也得挣个几十块钱,等小玉寻下婆家给她买嫁妆,再说一个大姑娘天天待在家里,在姐夫年前晃来晃去也不好。所以小霞很干脆的说:“行啊,孙红,毕竟是老同学,这心操对了,明天就带她去见工,看看她是否能干的了”。
第二天上午,姐夫王二骑着大金鹿,带着小玉直接去了县办电镀厂,找到马东同学陈玉良。他见到小玉很满意,当时就说,小姑娘可以来上班,找个熟练的师傅带带你她。学徒工每月二十八块钱,转正后三十六。王二对陈玉良连声道感谢:“这孩子以后您多费心,做的不对的地说她就行”。陈玉良说:“放心吧,我和马东是好哥们好同学,他的亲戚也就是我的亲戚,今天你们先回去,明天直接带着行李餐具来上班就行”。
回到家姐姐小霞做好了饭,一家三口边吃饭边聊天。小霞说“明天让你姐夫去借辆三轮车,咱得拉着铺盖,还有些日常用品”。小玉接茬“我姐夫还会开三轮那,厉害”!王二一听说:“开三轮算啥,姐夫我还会开拖拉机,等有钱了咱家也买拖拉机,出门谁的也不借”。“你少吹牛吧,等啥时候真买了那才算你本事”,小霞笑着说。三间房,王二两口住最东边那间,中间一间相当于客厅。小玉住西边那间。就算晚上王二两口闹个啥动静,也惊不到小玉。(那个时候人们活的很纯粹,不像现在人与人的关系复杂多变)
第二天小霞一家起了个大早,借来嫂子翠花家的三轮车,去送小玉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