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阳光:浙江金华人,天天早上7:20参加思涵老师直播间共读书籍《反脆弱》
作者通过两个朋友的故事,作为开始,这两个朋友通过从识别脆弱性和利用脆弱推手的弱点中获得极大乐趣,甚至以此为生。
在2008年经济危机爆发之前,尼罗·图利普和托尼·德贝内代托——人们称托尼为“胖子托尼”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很难向局外人解释。
尼罗生活中的主要活动就是读书,中间或夹杂一些杂事。而胖子托尼读的书很少,以至于有一天,当托尼提到自己想写回忆录时,尼罗不禁开玩笑道:“如果你要写出这本书,那么你写的书恰好比你读过的书多一本。”互怼,而胖子托尼早就料到尼罗的态度,就拿尼罗的话反驳他:“你不是说过,如果你很想读一本小说,你就会写一本小说嘛。”托尼在布鲁克林长大,后来搬到新泽西州,他说话的口音跟你想象的一样。
因此,在不必花很多时间去看书(而且对他来说是“无用的”),以及对按部就班的办公室工作极为反感的情况下,胖子托尼在大部分时间里什么事情也不做,偶尔会做做商业交易。当然,他不会忘记大吃大喝。
虽然他们周围的大多数人都在努力抗拒各式各样的不成功表现,但尼罗和胖子托尼却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害怕无聊,尤其是害怕一早起床脑袋空空,无事可干。
大家没有这样问题,早晨起来很充实,共读书籍。而他们的友谊在于共进午餐。
胖子托尼在某些地方赢得了尊重。尼罗深思熟虑的哲学成就掩盖了他的社会地位,连服务员都对他视而不见,他喜欢看书,写书。
而胖子托尼则不同,他在意大利餐馆一出现就受到热烈的欢迎。他进入餐馆后,餐馆服务员和员工热烈地欢迎他;据说餐馆老板还热情地拥抱了他,饭后,老板(有时还有他的母亲)在门口目送着托尼离开,还送上礼品,比如家酿的格拉巴酒(或者其他没有标签的瓶装液体)、更多的拥抱,以及下个周三再来吃精选午餐的承诺。
两个人有不同的性格,因此,当尼罗人在纽约时,就不必再为午餐而焦虑了,因为他总能找到托尼相伴。
尼罗可以在健身俱乐部与托尼见面,在那里,我们的两个主角会做3项“全能运动”(桑拿浴、按摩浴和蒸汽浴),随后,他们会出发去某个餐馆,享受老板的热烈欢迎。因此,托尼曾对尼罗说,尼罗晚上对他来说“没什么用”,就中午吃饭一起去吃饭,享受一下老板对他们的热情。
因为他可以找到更好的、更幽默的、更多意大利裔的新泽西朋友,他们与尼罗不同,他们可以给托尼带来一些“有用的”主意。比如做些生意。
尼罗过着一种混合的(临时的)禁欲生活,每天尽量在晚上9点钟上床,冬天甚至睡得更早。
当人们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向陌生人谈起自己的个人生活,或者更糟的是,开始口若悬河地阐述他们形而上学的理论之前,尼罗就早早地离开了聚会的人群。
尼罗更喜欢在白天活动,尽量在清晨的阳光温柔地透进卧室的窗帘,在墙上留下斑驳的光影时起床,早晨起的早,开始读书。
尼罗的时间都用于从网络书商那里订购图书了,当然他也常常阅读书籍。
在结束像水手辛巴德和威尼斯旅行者马可·波罗经历的那种动荡的冒险生活之后,他最终开始享受宁静而慵懒的时光。这两个人性格完全不同。
尼罗是审美疾病的受害者,只要是穿着拖鞋的人、电视、银行家、政治家、新泽西州、来自新泽西州的富人(如胖子托尼)、坐游轮(在威尼斯停留,还穿着拖鞋)的富人、大学管理者、拘泥于语法的人、攀龙附凤的人、流行乐、衣冠楚楚的销售员或商人,都会引起他的反感,甚至恐惧。
至于胖子托尼,令他觉得反感的东西完全不同:他最讨厌徒有虚名的人,也就是事无巨细都要插手但往往却错过事情本质(自己却意识不到)的人,因为他们的谈话永远都不着边际、不知所云,无法切中要害。
胖子托尼能够敏锐地嗅到脆弱性的气息,这一点毫不夸张。托尼声称他可以从走进餐厅的某个人的步伐看出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而且基本上每次都能猜中,但是,尼罗注意到,胖子托尼在与首次见面的人交谈时,往往会非常接近他们,并煽动鼻翼嗅来嗅去,就像一只狗,对于这个习惯,连托尼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善于社交胖子,爱读书的尼罗。善于社交才有机会,尼罗加入了一个60人组成的志愿翻译协会,这个团体以自由主义为原则,他们的规则之一就是,不要在辩论中凭借大学里的头衔和名誉倚老卖老。
另一个规则就是,每年必须在巴黎参加两个“庄严”的纪念日,一个是11月7日的柏拉图祭日,另一个是4月7日的阿波罗诞辰日。
尼罗还参加了当地的一个举重俱乐部,他们每个周六在一个经过改装的车库里聚会。这个俱乐部的成员主要是纽约的门卫、搬运工,还有一些一到夏天就穿着无袖T恤衫到处闲晃的人,这2个组织,一个是有文化,一个是社会底层的人。无所事事的人总是无法驾驭内心的不满和好奇,从而成为它们的奴隶。尼罗越是空闲,越是觉得有必要填补自己的自然兴趣(也就是希望了解更多的东西)中的缺憾,充实浪费的时间。而且尼罗还发现,越是深入地研究某事,就越是觉得有必要进一步深入了解此事。借用威尼斯的一句谚语就是,越是深入海底,海就越深。
好奇心是具有反脆弱性的,就像上瘾症一样,你越是满足它,这种感觉就越强烈——书籍有一种神秘的传播使命和能力,这一点对于整个房间满是图书的人来说并不陌生。
尼罗在写作的时候就处于15 000册图书的包围中,同时还因为不知如何丢弃每天订购图书拆包后留下的各种空箱和包装材料而颇感苦恼。
最能给尼罗带来阅读快感,而不仅仅是为了博学而阅读的书籍就是医学文献,对此,尼罗有着天生的好奇心。
这种好奇心来源于他与死神的两次遭遇,我们在坐的是不是都读书,也好奇,第一次是癌症,第二次是直升机坠毁,从这两次遭遇中,尼罗意识到技术的脆弱性与人体的自愈力。
他发现自己就好了,直升机坠毁,技术是很脆弱的,尼罗曾正式接受过统计学和概率方面的课程学习,他将其作为哲学的一个特殊分支来看待。他倾其一生在写一本哲学类的技术书籍,题为“概率论与形而上学”尼罗总是每写两年就放弃写作计划,过了两年又重新恢复写作计划。他认为概率的常用概念过于狭窄,不足以表达在现实世界的生态体系中进行决策的真实本质,尼罗很享受在古老的城市中徜徉穿梭,随身不携带任何地图。
他用以下方法弱化自己的游客身份:他会在一个地方待上足够长的时间,才会选择下一个目的地,这就给他的旅行日程注入一些随机性,当然,旅行社也被他气得发疯。
他享受自己的生活,比如,如果他在萨格勒布,那么下一站何时出发就取决于他在萨格勒布的心态。
从很大程度来说,吸引他前往下一站的是那些地方的气味,气味是无法通过旅游产品广告来传递的。
2008年经济危机爆发之后,尼罗和胖子托尼显然有了更多的共同点:他们都预测到愚蠢的人的脆弱性会造成危机。
他们在一起的原因是,他们都相信,如此严重的、以滚雪球的方式和前所未有的规模摧毁现代经济体系的危机是注定要发生的,原因就在于那些愚蠢的人。但是,我们书中这两位主角可是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思想流派。
胖子托尼认为,那些书呆子专家、行政管理人员,特别是银行家们,才是最愚蠢的人。
他喜欢社交,喜欢实际的东西。有些经济学家不如身经百战的人。
更重要的是,胖子托尼认为,他们整体比个体更愚蠢。
胖子托尼天生就有一种能在这些愚蠢的人失败之前就识别出他们的能力。
也是他喜欢社交,胖子托尼就是靠这个能力赚钱的,同时,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他过着一种悠闲的生活。他各种机会都需要去抓。
尼罗的兴趣与托尼类似,只是看上去更知性一些,他参加的俱乐部,也喜欢看书,从理性的角度,对尼罗来说,建立在自以为理解了事件发生概率的错觉之上的系统注定要崩溃。
因为赌的是愚蠢的人们的脆弱性,所以胖子托尼和尼罗赢得了反脆弱性。
托尼从危机中大赚了一笔,他的积蓄从七八千万美元一下子上升到了两三亿美元,所以,危机危机,和现在一样,如果你很脆弱,你看到的是经济膨胀,是脆弱,如果看到机会,就会和托尼一样。
尼罗也赚了一些钱,虽然金额远低于托尼,但令他满意的是,他赢了——正如我们所说的,他已经在财务上实现独立,对他来说,赚钱就是浪费时间。
尼罗的家庭财富在1804年达到巅峰,所以他不像其他探险者那样具有社会不安全感,他家里有底子,钱对他来说不可能是社会地位的象征——目前来说,博学更重要,等到年老时,博学就会成为智慧。
如果你不需要的话,多余的财富,无异于沉重的负担。
在尼罗的眼里,没有比过度精致更可怕的了——无论是衣服、食物、生活方式还是举止,而且财富是非线性的。钱一旦超过了一定数量,就会将人们的生活无限复杂化,让我们不得不忧虑我们在某国房产的看守人是否玩忽职守,以及惹上诸多随着财富增长而成倍增加的麻烦。有很多房产,还需要雇人看着,就这个意思。胖子托尼坚持认为尼罗对战利品的物理形态的看法过于死板,比如我们所说的银行账户对账单,这与你所买商品的经济价值,乃至你的购买能力,都毫无关系,这只是商品的象征性价值。托尼能够理解为什么尤利乌斯·恺撒要不惜代价地把他的战俘——高卢叛乱的领导人韦森盖托里克斯押送到罗马带着铁镣游街示众,这只是为了用实实在在的血肉之躯来昭示他的胜利。
我们之所以需要将重点放在行动上,避开言词,还有另一个因素要考虑:依赖于外部的认可有损健康。
人们在给予认可时是残忍和不公平的,所以最好跳出这种游戏。在别人的态度面前保持强韧性。尼罗曾经与一位有传奇地位的科学家交友,对这位科学巨匠无比尊重。虽然这个人几乎是其所在领域中最知名的人了(在他人的眼中),但他还是花时间查询每周自己在科学界所拥有的地位。
哪个作者要是“没有引述”过他的文章,或者哪个委员会把他从未得过的奖授予某个他认为不如他的人,(哼,就那个骗子!)都会让他义愤填膺。
尼罗认识到,不管他们对自己的作品有多么满意,这些依赖于文字的“大人物”都被剥夺了托尼所拥有的那份宁静;托尼反脆弱性不强,一旦他人得到了赞美而自己却没得到,或看似不如他们的人从他们手里夺取了赞美,那么他们就会受到伤害,变得脆弱。
所以,尼罗对自己承诺,要通过一个小小仪式来逃离这种模式,以防哪一天自己也一不小心染上这些“大人物”的恶习。尼罗在与“胖子托尼对赌”中获得的战利品,除了一辆新车(宝马迷你轿车)和一块价值60美元的斯沃琪牌新手表之外,还有一笔天文数字的投资基金,基金对账单中有一张是每月从新泽西州的某个地方发出的,其他3张则来自海外各国。
再说一遍,重要的不是钱的数额,而是其行为本身——对账单上的钱即使是现有数额的1/10,甚至1/100,其效果也是一样的。
这样,通过打开那个装着对账单的信封,尼罗就会忘记是否被人认可的问题,然后继续过他的日子,不再理睬那些残忍而不公平的人所说的话。
尼罗有反脆弱性,所以过他自己的生活。如果你有反脆弱性,做自己该做的事,那就会越来越不一样。
即使信封里装的对账单表明的是亏损,尼罗也应该有种自豪和满足的感觉。
一个人所受的尊重是与他为了自己的理念而承担的风险(换言之,就是他面对了多少不利结果)成正比的。
总而言之,尼罗相信博学、美学和冒险,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他的反脆弱性,最终会赚钱。
至于他的投资基金,为了避免慈善陷阱,尼罗遵从胖子托尼的系统性捐款原则,但绝对不向直接索要捐赠的机构捐款。
尼罗也从来没有给过任何慈善组织一分钱,除了那种由不领薪水的志愿者组成的慈善团体。
用这两个人的故事,作者说明脆弱和反脆弱性,让我们更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