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四年庄稼还没收割完,儿子躺在我怀里睡得那么甜,今晚的露天电影没时间去看,妻子提醒我修修缝纫机的踏板。明天我要去邻居家再借点钱,孩子哭了一整天啊闹着要吃饼干,蓝色的涤卡上衣,痛往心里钻,蹲在池塘边上狠狠给了自己两拳。
一九九四年庄稼早已收割完,我的老母亲去年离开了人间,儿子穿着白衬衫跑进校园,可他最近有些心事瘦了一大圈,想一想未来,我老成了一堆旧纸钱,那时的儿子已是真正的男子汉,有个可爱的姑娘和他成了家,但愿他们不要活的如此艰难。
这是他的生命留下;留下来的散文诗,多年以后我看着泪流不止,可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个影子。这是我父亲日记里的文字,这是他的生命留下;留下来的散文诗,多年以后我看着泪流不止,可我的父亲在风中像一张旧报纸,这是那一辈人留下的足迹,几场风雨后就要抹去了痕迹,这片土地曾让我泪流不止,可它埋葬了多少人心酸的往事。
云听着这首歌醒来时发现眼角有泪痕。《父亲写的散文诗》
Diorena:5B级文明已捕获,但在他们其中个体差异是否要考虑?
DF:捕获,其他条件不考虑,完成我们的第一任务。
程:是不是要复制他的记忆体留下?
Diorena:留下?你是说防止之前的DF的研究情况事情发生?
程:是的,留下记忆体。上次我们没有留下记忆体对我们后期研究5B级文明几乎带来了灾难般的事件。
DF:留下吧,Diorena,程对我之前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云他从记事就是和爷爷奶奶生活,时间久了对于那段时间生活的怎么样完全没有记忆,反正也就是乡村一天几顿饭管饱,至于其他教育,健康童年从来也没有出现。和父母度过的时间也是只有一点片段。不知道什么导致钥匙丢了,云自己一个人在桌子底下哭泣的寻找,云自己的记忆也仅仅是在自己一个人蹲在桌子旁边黑黑的寻找钥匙,云的眼睛时不时的看看不远,他的父亲在无畏的吃着晚饭,应该还喝着啤酒,不知道多久他妈过来牵这他走了,这段记忆就到这结束了
另外的一个时间,村里同年的孩子在生长期间喝了****(一种维生素和氨基酸),在当时还在几户人家引起了讨论。
A户:是他家大女儿买给她弟弟喝的。
B户:100多元一盒,蛮贵。
C户:是的,贵,并且吃一盒还没有用呐,要多吃几盒才有效果。
D户:一盒有效那不成神药了。
也许云的妈听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云妈带上他去县城药店买了盒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药品,营业员介绍这盒不错怎么样,简单的单方面交流就购买了一盒应该是补充某些物质的,同样是由于时间的关系,云忘记了这些细节,但是有个细节他是知道的,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云打开药盒发现棕色的瓶子里面装这发霉的药,云妈立刻说:你在车上等我,车如果快开了让司机稍微等等。说完就下车了。这是通向山村的公交车,只要是大马路上都会停的,没有规定的站点,所以司机对一些普通的要求也会答应下来。其实跟换完的药,回到家云打开新药没有过几天他倒出来发现黄色的软胶囊还是长有霉,且蛮长。记忆中云还用手搽过表面的霉,吃过1粒,后面的那些药去哪了也岁随着时间的推移淡出了云的脑海中。
小学一个只有三年级的小学,学生都是村长里的孩子,一个灿烂的天气,孩子们在操场上玩的甚是欢乐,一群人围成一个圆按照顺时针,尾随的学生所有的动作都要听从第一个孩子的指令,他跑起来,尾随后面的学生就跑起来,他跳这走,尾随后面的学生就跳这走,并且全程不能碰到前后的玩伴,这两条构成了这个游戏规则。游戏的指挥声和孩子们的笑声让破旧的学校增添了色彩。云参加了其中的游戏,并且还一路玩到了他骄傲的指挥者,就这样在欢乐中迎来上课的铃声,孩子们又鱼贯般的进入了教室。
回家,正在吃饭的云听到父亲的问责。“就听到你在学校停,跑,跳的,玩的”。不知道后面是否有其他的问责,云不记得了,那时应该是被埋下无奈的种子。
学校的体育课,老师在二楼的房间丢下篮球,足球,男孩们一拥而上的踢起来,有的抱着跑了和几个小伙伴一起玩,因为学校的操场没有篮球场,足球场,球落在孩子们的身边,足球篮球都有可能是被踢的满操场跑。云在花坛旁边默不作声的看这大家踢球,无聊时找在花坛中摘一片叶子闻闻对同学说:这个是苹果味的叶子。
家里来了客人,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被父亲责骂的躲在电视机旁边不出来吃饭,没有人知道他饿不饿,亲戚对他父亲说了一声:你这样说对他不好吧。父亲端这菜路过:不要管他。云一人站在房间的电视机旁边抽噎。
小学四年级,云离开了村上的学校来到了镇上,长大后的回忆给云的印象:这是个经过绿化的看守所。
操场上有着一排排种下的树,沿这操场四周,有大的小的,唯一熟悉的就是花坛里同样种这村上学校的那种苹果味的树,并且还有蛮多数量。当时读书都是星期日下午就寄宿在学校,要一直呆到星期五下午三点半放学才可以回家,这是读书的一个最小时间段。
这五天的时间里,要在星期日下午三点半之前从家里出发前往学校,需要带上物品也相对简单:一个星期吃的大米,一周吃的菜和课本。大家住集体寝室,寝室非常的大,相当于一个大教室,没有隔断,可以容纳三个班的学生住,共有60号人左右。
夏天,寝室外面有蛙声一片声声入耳,偶尔有些当地农民头戴夜灯,身背电瓶,手持竹竿在鱼塘和田间搜寻着鲫鱼,黄鳝,如果运气好的话,那就还会有黄骨鱼。这些远景只有靠窗的一部分学生看的到,也就激起一部分的学生开始聊到自己电鱼的情景了。当然聊这个的只限高年级的,低年级的一般还没有权限,因为电瓶是非常重的,低年级的学生还拿不起。
“我是和我爸去的,他背设备,我拿竹篓装鱼,你知道吗有一次我还装到好几条黄骨鱼”
“黄鳝装到了吗?”
“多吗?你经常和你爸去野外电鱼?”..............
一个晚上在窃窃私语中划过,云断断续续的听着入眠。
天亮起床要将米淘好放进指定的地方由学校统一煮,在上完早自习期间的一瞬间就开始在厨房外按照班级排队去拿自己的饭盒,这时班级后面身材高大的学生开始发挥作用,为班级排在前面,这大概有10来个班级的队伍,班级之间领取饭盒的时间跨度大概有40分钟,所以大家务必要争分夺秒,并且还要祈求老师按照时间下课,否则学生吃饭时间非常紧张,并且有可能还赶不上讲中午的米淘好放进指定地方进行煮,中午就要饿肚子。
上午的课程是三节,中途的休息时间学生都用来上厕所,或者趴在桌面养神,也有预习下一节课程的,当然预习的前提是要有带课本,否则整个星期将受到老师的白眼或者罚站在教师放扫把的位置度过这个星期的课程。
中午的休息期间学生靠着座位睡觉一会,不知道是规定还是老师个人拍脑袋决定,所有学生必须要趴在座位上睡,否则将面临新式责罚,云对于睡觉喜欢,尤其是午觉时分,更加是酣睡如泥。这类的责罚对他来说从来就不存在。
下午的课程是三节还是两节,云已经不成记得,但是上课期间有个做眼保健操,记得第一次做眼保健操,学校广播开启,声音清脆的指引所有的学生开始护眼,但是这个所有不包含像云一样从农村过来的学生,因为他们学校是没有的,听到这个广播,他们只能是左顾右盼毫无指引。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是个50来岁的老头:你们这群乡下来的不会做就看着会做的跟着一起,停在那里跟傻子一样干什么?
接近黄昏是学生稍微松懈些的时间,但依旧不缺乏那些那些速跑冠军占领排队在食堂前。
云打开从家里带来的一个装个人物品的箱子,里面是他一个星期所有的生活物品,包括牙刷,杯子,米,菜,偶然放本课外书在这里避难,教室可是课外书的坟场,被班主任突如其来的搜到将永远和主人分离,至于最终怎么处理,全凭班主任的个人心情,但是有一点可以知晓,返回身边的可能性极小。
在厨房拿到饭的云小心的打开,看到饭是正常水量煮出来的,高兴的用勺子挖了些从家里带来的油炸萝卜干。坐在箱子上开始吃饭的云看到的同村的A同学拿着空饭盒过来问了句:你就吃完饭了?我好像没有看到你吃。
A同学:我没有吃,饭盒的水,水少了,被煮成“铁米”,我没有吃自接倒了。
云沉默没有发声。
远处传来B同学的声音:倒掉干什么,加点水泡发一下还是可以吃的,你这个傻子,饿着吧,饿到明天早上。B同学是高年级的大喇叭,哪里有些风吹草动他都能接上几句。
云:你先不要去煮明天早上的饭,我分些给你吃。说完云在那挖出一缺口的饭盒中把米饭分一半给A同学。
A:不用了,我现在去下米,水池里没有多少水,秃头好像没有放满水在池子里,晚去又没有水淘米了。
B同学:今天天气热,你下这么早的米,明天馊掉饭傻子。
A:晚点没有水,馊掉的都没有的吃,你才是傻子,我看到池子里没有水了。A千里传音回给B。
B:那个死秃头,肯定又着急嫖老婆去了,不多抽点水。
寝室在A说完没有水,话音刚落,寝室60来号人如同听到冲锋号,在本该时间充裕的晚餐中开始加快速度,为了更快速的奔赴强到池子里抢属于他们的水用来淘米。
云也加快了速度,吃完迅速打开箱子抓了几把米丢进饭盒,熟练的关上箱子并锁上。来到池子旁边的云并没有因为没有水感到失望,池子里还有些水,但是池子太高,云够不着,只能是一手扶住池子边,一手用饭盒勺点水进饭盒进行淘米。水是上来了,但是水中有很多从厨房烟囱飘出来的谷灰和大家勺水时不小心留下的一下饭粒以及漂浮在水面的一层菜油。云顾不了那么多,只能是茫然的将勺上来的那点水用来淘米。云反复几次讲半身深入到池子里讲水勺上来后把淘米的过程完善了,盖上了饭盒放入指定地方去上晚自习了。
晚自习如果碰到停电那是多数学生喜欢的,这样不用听老师讲课,大家会每人交0.3元给班长出去买蜡烛,当然,要出校门必须要有老师的恩准,否则体罚是少不了的,没有得到恩准的学生随便出校门可是标准的坏学生,班会肯定要站在教室后的扫把处接受老师奚落般的批评,当然奚落批评在这的学生不害怕,这是大家心中好老师的举动,因为多数老师班会进来直接将违反规定的学生捏这耳朵站在扫把处,临走时附带踢上几脚,学生的眼光随着那位同学从朝向课本转向扫把处,这是大家为数不多的向后看不被老师责罚的。当然大家向后看是有目的的,为的就是班主任那一脚是否会让那个违反纪律的学生踢的摔倒在扫把旁边,如果教室发出小分贝的笑声,那么大家的目的就达到了,如果笑声大起来,那么有可能那个学生不止摔倒在扫把上,有可能手还被陷进肮脏的垃圾桶中,或者一屁股坐进了垃圾桶里,笑声没有严格的将这些情况区分开,云也就不得而知,因为他从进入学校就是坐在最前面,要看到后面是很困难的,时间长了,他也不向后转了,仅仅靠声音来辨别区分老师那一脚的结果。
从星期日晚上到星期四晚上除了寝室外天气以及星空不一样,还有各寝室那一颗颗躁动的心。格外区分的当属周日晚上和周四。
星期日大家的话题离不开上周的交流与一部分的总结分享。
一声音:你去哪里玩了?超级玛丽那一关怎么过的?你上次教我的密道我进不去,你是不是骗我的?
二声音:我他妈怎么会骗你,骗你的话我不得好死.............是你自己太蠢了,我说了要点技巧,你下个星期再按照我的方法试一下。
一声音:好,我下个周末再试一下,不行的话你到我家来玩,教我一下,不过你来之前记得带上手柄,我坏了那个手柄,要来玩得你自己带一个过来。
星期四大家的话题离不开这周发生的事情过滤一遍以及周末时间的安排。
局长:听说你上次被班主任踢到扫把堆里去了?扫把里面香吗?
司令:那个死爹的秃头,把我们那一层的饭盒水都倒出来了,我们那一餐就吃铁米,我就叫了3个哥们去厨房外面骂他。秃头拿着火棍跑了出来,我们撒腿就跑,结果撞到班主任的饭盒,本来问题没有那么严重的,但被赶来的秃头在老师面前添油加醋的一顿胡说,就这样了呗。后面我们和哥们收拾洒在地上的米,还要跟班主任去他房间,把米重新淘好。不过我这次有新的发现,你知道吗?等下次那个秃头没有抽满水的话,我们去教师楼旁边那用水,那里是水龙头的水很干净,一开就好。
局长:不好,那里经常有班主任类的在淘米,洗衣服,被发现了又要罚站的,并且那里是大喇叭他们搞的卫生,被发现了他们赶我们出来的,只有他们值日生才可以进去趁着扫教师楼后面的哪一栋臭水沟才有机会用水的。
两的悄悄话被B大喇叭听到了。“你们要是敢去教师楼用水,我就告诉你们班主任”
局长和司令的聊天被高年级的大喇叭给截断了。
夜晚依旧在这些窃窃私语声中划过,云进入了梦乡。明天下午他上完第二节课就可以回家了。起初的几个星期中,云是和他同村同学一起走回家,只要5里路程就到家了,听说还有15里路程的学生走路。15里路程的学生下午三点半放学,要晚上六点多才到家,夏天还好,太阳这时还没有落山,可是冬季的话到家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距家十五里路的学生只能是与时间赛跑。
当然这样窃窃私语的总结与分享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有的,如果遇到执勤老师,这样的夜晚就被击碎。窃窃私语的学生会被执勤教师重力敲床警告,或者直接被拖出来在寝室门口罚站,具体多久全凭执勤教师的心情而定。
被晚上抓出来的学生是最不想听到第二天的起床铃声以及广播体操停止的声音。做完体操,各班就开始汇总成一个一个小方块,此时操场上分为两类型的方块,一类是没有被执勤老师逮到的班级就进去教室早读,被点名的班级由班主任揪出来站在班级前一拍接受体罚,云记得他见到一次高年级的喇叭被班主任用扫把打了几下,连着5个学生站着一排,打到第四个学生时扫把断了,第5个学生没有接受班主任的扫把礼仪。
在某个周日的晚上,云听到喇叭嫉妒的声音:你个短命鬼就舒服了,打完我们4个扫把就断了。
短命鬼反驳:还不是短指那个三八拿那么粗的木棍,直径最少是5厘米的,她也不会在扫把堆拔一根细点的。喇叭,她好像养了蚕在桌子里,要不要去老师那里举报她,让她的蚕全部去见阎王。
喇叭:举报有屁用的,到时老师还不是让她星期五带回家,弱智的主意。
短命鬼:那你敢去倒点水给她的蚕吃?让她的蚕全部死掉?
喇叭:倒水算什么,看你爹我用个新招式搞死她。
几个星期后,云又听到短命鬼与喇叭的交流,短命鬼称赞喇叭:你在哪里搞来的烟雾弹?
喇叭:这个是蚊香,0.5元一盒,我跑去新街买的,点燃后我直接放进短指她的课桌,课桌被我用卫生纸都封的严严实实的,蚕盒我打开来,1粒蚊香的烟量就够熏死她的蚕。
一个个学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个夜晚交替着度过了毕业。
云:谢谢你的建议,让我的记忆体留下了。
程:你会谢谢一位对你行刑的刽子手吗?难道你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云:这个症状的地球人很多,至少在我的生存的那一片地区90%以上都患上了。
程:你说90%没有出现在你的记忆体中,不能作为实体记录到我们的数据库中,用地球知识就是统计学,这方面我没有发现你的记忆体中有。并且统计学还涉及到统计单位的资历,统计人群,统计时间,学历等,这是一个庞大细致且容易出错的工作。
云:没有错,但是这个无法进行统计,我们当时的思维被人禁锢掉了。
程:你说什么?你们有这类的技术?
云:不,不是你们用的禁锢技术。你们的禁锢技术有严格的制度限定使用范围。我们就是因为没有技术以及制度限制导致大片面积的人群都被感染到了,夜以继日的复制下去,我们的记忆体无法垂直传播给下一代,由教师,父亲,母亲这类岗位进行传播,所以统计学在这方面已经没有用了,结果有可能给你的是:如果你觉得这不好,你可以去你认为好的地方。在我生活的地方,任何超脱飞扬的思想都会砰然坠地——现实的引力实在是太沉重了。
程:我对你的解释很感兴趣,但是依旧记录不了到我们的数据库。你的这个说法太疯狂了,我们的禁锢技术相当于你们的核武器技术,严格限定。如果按照你这样讲那不是自取灭亡?
云:没有关系的,都一样。点燃整个森林只为照亮自己的人不在乎自取灭亡的,在乎的就是无尽的控制,你们有没有读取过地球的《1984》?
程:《1984》那是我们不敢接受的一个故事。
云:你们不敢接受,但是我们很多人确是书中的一份子。不说了。谢谢你当时对DF提出留下我的复制记忆体。不过还需要你有个请求,我来这已经地球时间一年多了,能不能将我的记忆体送回去?
程:可以。过多少时间过去了是真的没有关系的,都一样。程笑着说。
云:你们可以用时间空间帮我把记忆体送回去?
程:是的。
漆黑的夜晚,她刚喂完奶哄孩子睡了,自己也跟着孩子的作息时间进入梦乡。
云对她说:不要返回,那里不是家。
对孩子的叮嘱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两句:多听妈妈的话;没有什么要求,如果一定要有要求的话,那就是找和妈妈一样优秀的女孩交往。
压力就这样无条件的放在你肩膀上了,我只能是愧疚万分。
一:最重要的是带好孩子,和自己的身体健康问题。带好他也是最省钱的方式,孩子能给你生活增加色彩。生活中多与姐夫接触与孩子们多在一起,让孩子借以观察成年男性处理和面对问题的方式。孩子需要父亲这个形象,仍可以与大家回忆和缅怀父亲,并从母亲的角度引领他与社会,学校,外界建立联系补充因为父亲的缺失引起的家庭教育不足的一面。
二:规划好财务,可以看看《三十年后你拿什么养活自己》,《小狗钱钱》,《穷爸爸富爸爸》这类的。尽量不要有负债,负债容易徒增生活压力,降低生活质量财务自己掌握好,家有余粮心里不慌。。在这个阶段也许你特别想挣钱,给老人孩子和自己以更好的保障。但心急的时候,判断力也会失去瞄准点,不是自己擅长的领域,要慎之又慎,把眼下的工作做好。如果有一定的机会,先去判断如果失败,自己是否能承担后果。你这时候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乱了分寸。
三:找份合适的工作,工作可以增加社交范围,交流的更加多些。
四:安排一些时间和老人视频,如果安全和有假期可以相聚一下,但必须保证孩子能再次回到你身边,没有人比母亲更加合适抚养小孩。你也应该要有自己的朋友圈,往来密切的,遇事可以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脆弱时获得他们的支持,与他们家庭进行一些休闲活动,在你遇到人手困难的时候,他们或者还可以搭把手。这么说不是对朋友的定义如此功利,而是会更有助于你从悲伤里走出来。对于交往已久的真朋友,该开口时不要犹豫。但仍保持一定程度上的有来有往,不必把朋友的帮助当成理所应当,这样友谊才能持久。
五:所有的身份之外,你还需要一些属于自己的时间,在眼下,你也许还没有想法,是否再寻找一位伴侣。但是未来如果有合适的约会机会,你也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并不妨碍你继续自己的生活。也许你更愿意自己一个人消化悲伤和意外,给自己从容的时间,也许只是孩子们睡后,静静地看一本书,或听一段音乐。假如难过,不要总是压抑自己,多和家人朋友交流。但就算是与普通朋友交往,你都需要谨慎,有的朋友会给你建议一些投资增值的机会,合作共赢的项目……趁人之危的人虽然很少,但我们还是要保持一定的清醒,不能因为自己的脆弱和劳累,而找错心灵或精神的依靠。
有时你认为前方无路可走,其实只需要能努力的迈开腿仍坚强向前,你的力量或者就在这个过程中渐渐生发。就像日本作家栗良平写的《一碗清汤荞麦面》里面的家庭,不就美好的过度了吗?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