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的假期

Z先生在疫情期里被动的放了一个长假,掐指一算,儿子有多大,他就有多久没享受过这样的长期了。不是忙于照料和陪伴儿子,而是变身工作狂。

疫情期里,他几乎每天做三顿饭,包饺子炖银耳此类的活儿才让我上手。有时候,我会来到厨房,看着他忙活的样子,从后面抱住他,狡猾的说:“咱家的厨房太小,站不下两个人(眼下之意,我不用帮忙。)”他笑眯眯的说:“你说的有道理,我太胖了,你瘦比我更合适。”哈哈,逗的我放肆的笑,笑声几乎震掉菜架上的萝卜、土豆……

慢慢的,Z先生在家待着的样子越来越像个老太太,神态安详而松弛,完全不同他平时早出晚归的时候端然恭肃的样子。

每天给他按摩,腹部和背部是必做的程序,偶尔也会按脚。每次按摩,手腕因为用力而略感吃力,但心里充满满足和熨帖,像冬日里刚刚用热毛巾敷脸的感觉。

他带儿子一起打羽毛球,小区的球场封了之后,他们就在客厅里挥拍,我在书房里写字或者看书的时候,常常听见父子俩的笑声,尤其儿子笑得像刚开闸的水一样欢腾。

Z先生常常说,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有人负重前行,感恩我们这一世牵手……

被动的假期,流动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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