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成长,对方已年老(一)

望着某些人的影子,而记忆是那么容易被时间篡改的东西。

我娘是个喜欢捧着存钱罐的“封建”女人,“封建”的定义是指:受穷困年代影响走过来,在物质极其匮乏的年代挣扎过来,形成的对物质极其宠幸,就算寿终正寝也会想着缝缝补补再用几年的顽固心理。一毛一毛的存钱也会让她很快乐,突然间APP或者别人无故施加的好处也能让她开心一整天。

还是个当时年代的“高学历”人群的一员,能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很妥当,还能兼顾自己学习的“了不起”的人物,虽然生的女儿是个爱花钱又对现实拎不清的糊涂虫,我总是会有点想不通:“我娘为何总是想让我经历那种贫困燃烧的岁月而能乐此不疲地聒噪呢?!”

总有人能一本正经地支持“歪理”,并将其贯彻始终,久而久之,“歪理”也变成了“信仰”。没有“信仰”的世界何其孤独。我只是有点感慨岁月的变化,我娘的变化让我对人生的局限性有着很强的体悟,我能说“就算这是对我最好的人而我还不甘心去延续传统的发展趋向”吗?!最矛盾的矛盾是:“我娘怕我达不到她的高度。”遗传的脑回路是有相似点的。

我是一如既往爱分析理论的人。

重复经历意味着倒退。岁月能体现残忍的过节,时光的老化,逐渐涉及人心的冷却。也只是充满着不理智的不理解,或者不理解的不理智而已。不理解和不理智,本身就不可分割。隔着窗户望着不适当或者不被接受的期望,演示着大家都是极其渺小而现实的生物,却何其正常。

毕竟,大家都是于苦海中为着自我想法而挣扎。人生,大致需要有一个“自以为是”的顶点去以为看透了一切而后达到对自己人生的“成全”。国产式家长何其艰辛,又何其“自以为是”。世界上有无数个我娘类型的人物,和我有密切关联的,却只这一个。

亦或者在一个狭窄地方久了,看到的大多数是如此的光景如此的规律,然后照着同样的思维结构理解着未接触过的世界来实现对于自我的坚定性。

这世界熙熙攘攘,许多关系推推搡搡就能失去联系,一转身,都是彼此的陌生人。血缘大抵是不会的,命运般的联系会执着而稳固。在我娘给自己预设的人生顶点以下,她是成功而有建树的,我承认着家庭带给我的原始积淀格外丰厚,或者无关物质,只关于精神心理独一无二的观点和审美格局。物质是一个容易填补的东西,精神却是缺乏了而又填补不了的东西。

我在埋怨着不被理解,最终又被成全着自我想法,来自父母的所有妥协大致最先都是一种情感方面的默许和包容,而不代表着一致性。

那个在院子里格外忙碌,吃完饭又突然想着要减肥的女人是我娘,每天晚上固定着时间做运动的女人和我密切关联,迎合着我爸掩饰着部分情绪的女人决定了我的存在与否。

年老的时间也还长……


(未完)




      此系列感念正替我扛着一些事情让我有力量积累资本以及眼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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