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匠与教授】随筆第3篇

      “我给你们讲讲上世纪六十年代我的生活锁事。”我心情沉重的声音低沉的有点不情愿地说。

“首先需要声明一下只讲事情的过程不涉及任何组织和团体,如果是当年你们让我讲打死我我也不会讲。”

“我初中毕业的时候我才十四周岁,身高不足一点五米骨瘦如柴,我毕业证上唯一的一张照片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笑容,两眼呆滞无神,右肩看上去是个阴影的地方实际上是块兰色的补丁。

“我初中毕业考试成绩是(这是我从原学生学业成绩操行成绩表上抄录的。)政治常识和体育都为9O分、地理和物理都为98分、代数几何及化学、卫生常识、历史等五门均为100分最低的一门文学成绩是80分。十门总成绩为956分。”

我有点得意地呷了一口茶,笑着对她们说。

“按现在的语言应该是学霸级别的成绩吧?”没等她们回答我望着她们都瞪圆的眼睛继续说。

“我的操行等级各年级全是甲,班委会给我的操行总评语是:‘该生学习积极钻研劲头大,尊敬老师,爱帮助同学,能积极地响应党的号召出色的完成党交给的任务,在劳动上虽然主动参加但认识模糊,是非界限不够清楚,靠近组织不够。希你今后坚定无产阶级立場划清是非界限在毛主席思想光辉照耀下向科学大进军!’可是我在同学们都陸续收到高中、师范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后,我拿着毕业证成绩单去学校询问我的班主任为什么我没收到入学通知书时,我的班主任两手一摊臉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无奈地看着我。”此时课堂上鸦雀无声。

“为什么不录取操行品德甲级的学霸去高中或师范学校深造?”几个人面面相嘘都神奇的睁大眼睛望着我。

我端起茶杯邀请大家喝茶、喝茶。慢不经心地说:“在那个时候我虽说不懂政治问题的深浅,但影影约约的感觉到有人在害我。”

“我的家从信阳市东城墙内(现在归信阳七中大操埸)不知什么原因搬到了樱桃園王家大院的门房里。王家大院是我姥爷的家,姥爷姥姥在我母亲六、七岁的时候就因病早逝,按照当时习俗她他们连埋入祖坟地的资格就没有,由姥爷的五个弟弟把她们埋在信阳城北叫十里河的乱坟岗里。八十年代中期我们兄弟姊妹们把姥姥姥爷的尸骨移到十三里桥乡西七里棚名字叫虎头山的王家祖坟时,发现了姥爷的五个弟弟用城墙砖刻的阴字碑文。清秀的仿宋体记载了他们大哥大嫂的名字、出卒时间及撰写文字的四爷的名字,落款处注上五个人的名字。”

“王家大院总的布局很规正。大门口朝向正南,三步红色的麻面条石台階两侧立着八十公分左右高的青石狮,进入大门的第一层院是门房由守门的人休息用。第二层院的上房分给了二姥爷,下房朝北的三间加上门房分给没有父母的兄弟,其他两层院由其他四个姥爷按当时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把最好的房子每户都是三间进行分配。我寄住的门房属于我大舅的产权。我奶奶我母亲加我和俩个妹妹五个人都挤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房子里 。房子东南方向无窗,北面由一扇不能挡风的破木门加上上部为小格栅窗下部为砖砌筑的墙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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