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头古城,深圳一座颇具文艺范儿的特色小镇

有一种美好叫心想事成,不知道从何时起喜欢上了有历史韵味儿的古镇小城。

昨天下午去讨债,虽然追回了十万,但一点开心的情绪都没有,反而是胸口堵得快爆炸了,好想大哭一场。因为自己的行为彻底颠覆了固有的三观,一个本来柔弱的小女子竟然被生活逼得持刀去追债。那种屈辱和无处发泄的愤怒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为了缓解心中的愤懑,打开导航查找附近的公园,发现之前多次想去的南头古城竟然就在不远处。

下了公车,立马就看到了立交桥边的古城牌坊,那种玲珑精致的遗世之风韵,让我的心有了一丝的舒缓。

过了立交桥,牌坊旁边就是关帝庙,圆形门内的建筑风格让我耳目一新,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岭南风吧?黑白分明的墙体配上色彩鲜艳的雕花装饰,怎么觉得有那么一点儿日本寺庙的的味道儿呢?可能是因为疫情,关帝庙内部没有对外开放。

出来后就看到不远处的碉楼城门,路两边枯黄的野草有点儿古道的荒凉之感。

一门之隔好像是内外两个世界,这边是车水马龙的喧嚣,那边是恍然如梦的桃源,透过洞门,你好像感受到了一份儿久违的宁静迎面扑来,于是,加快了脚步。

进入城门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有点儿东南亚风的白色小楼,那清新脱俗的风格与城门斑驳的墙体形成了鲜明的对照,给人一种“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的惆怅和慨叹。

往里走了不远,就被一个名为“物语独白”的创意设计店所吸引。

店里经营的主打产品是设计师独具匠心的一件件银饰,但室内的每一个摆设都充满了中国风的设计元素,那是一种白描式的田园小筑的视觉。古朴典雅的木质台面上,每一件饰品好像都会说话,让你有一种爱不释手的购买冲动。一向不太舍得花钱买饰品的我也花了二百多买了一个梅花造型的胸针。

一步三回头地走出那个小店,又看到了“朝花夕拾”的招牌小屋,思绪一下子回到了第一次听孙浩演唱《中华民谣》时的情景,那曲调,那歌词,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入了心。

“朝花夕拾杯中酒

寂寞的人在风雨之后

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

大雁飞过菊花插满头……”

小店里面是南头古城出土文物展览,简单而明了,每一件文物都是在向游人诉说着南头古城的前世和今生。

旁边的“”独鋸匠心”瓷器修复艺术展里竟然摆放了很多小时候经常看到的一些鋸匠用的物什,那种拖着长腔儿的“鋸锅,鋸盆唻”的声音好像又一次从古巷的尽头传来,熟悉而亲切。

就这样慢慢地行走在小街的路上,好像还没来得及从儿时的美好里回过神来,又被《城南旧事》里的送别歌拉进了另一个场景。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一群穿着民国服饰的男女学生在树下嬉笑拍照,那种颇有时代感的装束。会让人一种无法诉说的浪漫在心中蔓延,年轻真好,不管今夕是何年。

靠近街道的尽头,是旧时的新安县衙,并没有影视剧中的高大威严,但院内的那个白色大理石上“廉生威”三个字却给了我一种触目惊心的震撼,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前几年网络上对“高薪养廉”的争论。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高薪养廉其实就是一个天方夜谭的笑话。

不知不觉来到了小镇街道的尽头,这里是一片田园风光,全部用竹竿搭建的凉棚有点儿像故乡海边的海草房,配上周围的绿竹和野草树木,又有点儿日本道院的风味儿,好多游人在此处休息或跳舞拍照,旁边还有一个露天的摄影展。

回去的路还是同一条街道,只是关注点在另一边的小店,满满的文艺范儿。

一个名叫“字在”的小店,门口有点儿像活字印刷板面的装饰,镶嵌着十二生肖的篆体字,可以,亦书亦画,活灵活现。字在,也是自在,如何解读每一个汉字是一种能力,更是一种境界。

鲜花概念馆里小姑娘专注的神情,让满屋子的花香和花魂多了一份儿灵动,专注于自己喜欢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成功,无关名利,无关流言。

恬淡的心境不是一种刻意,而是出于本心宁静的自然流露,书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能把唐诗宋词用艺术品来演绎不得不说是独具一格的创新。

走进深圳市公共书吧,你会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惊艳和灵魂满足,因为每一件艺术品或组合都是一个故事,一个场景或是一种氛围。

尤其喜欢那一组不知是白玉还是瓷器的人物组合,没有精雕细刻的人物造型,没有大手笔气氛渲染,但大唐盛世繁华之下的文人风韵,却表现得淋漓尽致。

一个小镇一个时代的缩影,也是一种无法割舍的人文情怀,会让人在某一个当下或偶然或刻意去寻觅一份儿在欲望冲击下失去的安宁。

生活中只 做所谓有用的值得拼搏的事只是一种生命的消耗,偶尔去小镇走走,看似无用,但却是一种心灵的滋养。

回头看一眼夕阳下的南头古城,心中有一个声音:“我还会来的,虽然不知道那个下一次是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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