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nshu的故事15

我相信,母猪能上树,铁树能开花,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



2008.8.20

准备洗衣服时,有张字条:

“想吃我的菜,帮我洗衣服;想吃我的饭,帮我洗衣服;想吃我的粥,帮我洗衣服。

花上”

嘿!还煽风点火拉城一起!两年前爸妈跟我说他们干农活累得我来洗衣服,为什么现在轮到我干农活回来还是我洗衣服,而城可以什么也不做还要我天天给他和你洗衣服?菜是你煮的,难道你煮菜的时候我没帮过?而且衣服又大件又脏!还在那恶人先告状的跟母亲说,于是母亲端菜上来后来一句:“不是要自己煮吗?”

不吃就不吃,饿个三两天又不会死人!碗里的半碗粥也倒给狗!生气,若是这样,应该连你们两的也不洗才是!我讨厌洗衣服!

到祖父房里生闷气。只是到她们要去晒稻草的时候,算了,还是去吧,免得晚上惹麻烦,但依旧不跟她们说一句话。(赌气,饭也没吃。)

傍晚,一起把干稻草运回放好后,祖父买回的老母猪肉我也都切好,我们三终于可以游泳去喽!

有痒又热,一路奔跑,起跳,啊咻~~~咚~~~~哇!够冰爽,够刺激!再来一次~~~

(我跟你说,虽然不是什么游泳健儿,但那时的花式跳水,那笑料可不比相声少!虽然它们八竿子打不着什么关系[捂脸]......

小打小闹的日常。

却突然羡慕那时不开心,能忘记得很快。2020.9.21)





2008.8.21

傍晚花让我切菜,说:“昨天是我切的,今天轮到你!”那昨天我还切了肉呢!算了算了,全当减肥!

每日一泳,是一天中除了电视外另一件有趣的事了!

天气预报说,全区都容易中暑。父亲不知道又发什么疯扯到我们游泳的事情上,很凶的批评:“看清楚没,这些天这么热还容易抽筋,你们还去游泳,去啊!尤其是你,dayan(我的壮语名字)!”

内心独白:又关我什么事?我就不明白,我们又不是烈日当头去,都太阳下山后才去的!收稻草又闷又热还痒,里面也说了容易中暑所以更要去降温啊!老揪着我!老揪着我!





2008.8.25

阴天,想吃龙眼。叫花,原来她和梅影约好一会也去掏,只是等了许久也不来,和城先去了,我打头阵。

路过一座新坟,旁边的两小棵上好几颗大龙眼,上次没摘,这次,,,嗯,忍不住了!

不久,花她们也来了,还有倩。哇,草越密的地方,哇虽然果子没几个,却哇都特别大,哇坑也特别多.....

有个大坑,幸亏发现早,不然就下去了!然后你们几个就想办法把我拉上来吧~~~~可惜了,好一大串啊!

掏龙眼太幸福,这一颗那一颗,皮薄肉厚,味甜多汁,一颗往嘴里送,一颗往口袋装,跑了大半个山坡,装了满满两裤袋,吃了小半肚,明年我们还来好吗?!

快到坡顶时,雷声滚滚,不知是不是位置太高,平时悦耳的雷声变得可怕又吓人,开始迅速往下走了。也是奇怪,下到坡下,雷声又变得和平时一样了,看了看四周,水稻开始生长,一大片绿伸向远方,生机勃勃,搭配此时的细雨朦胧,这条路曲折蜿蜒的路,异常好看。

母亲今天去倩家了,晚饭时,又是:“倩在家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呵咱在家噜又是个什么模样.....”

我觉得,她可能觉得我被他骂得还不够多,专挑饭点说。倩用天天晒稻草吗?倩用天天担心自己的学费吗?而且,桌子我没有擦干净吗?






2008.8.26

夏天的雨是寻常的,幸福的事情之一,是雨天在家没事干时,母亲在她房里缝缝补补,我们搬出各自的衣服书本,重新整理和打扫,每个房间都那么热闹,雨声又和谐了这种热闹,显得格外温馨。

和花交换的那条裤子拿去给母亲改了,糟的是里面还有那天从外公家回来他给的十元钱忘拿出来了!去找母亲,她又很烦的问来处了,巧的是,我不知道花之前竟跟母亲说外公给的是一共十元,我两每人五块......(叫我拆台小能手谢谢[捂脸])

八宝粥不太够,只够每人一小碗,看样子只能抢了!!哼哼!

特地等花和城盛完,刚放下盆我就把盆拿过来,里面还有大半勺,嘿嘿嘿!碗里那口一口闷完,刮盆里的,花见状,趁我不注意,夺了盆往祖父那边跑,追到头才追上,一起在那边刮完,好吃,还想吃,有点想舔盆怎么办?

花:“明天开学,今晚最后一晚,所有家务你包!”然后一溜烟,跑了!我还没答应呢!

《家有仙妻》大结局,精彩!好看!花悄咪咪的又把电源给关了,她故意的!

你站那别跑,我真不打你!

(那时候这样玩闹,其实很开心。2020.9.21)






2008.8.27

起得都很早,今天都开学。花装她的米时,顺便帮我也装了。还用初一时母亲给我缝的那个米袋,看着挺小,容量挺大,桶里两指高的米倒进去才半袋多。牙刷,口盅,洗发水,洗衣粉,嗯?我压在箱底的、外公给的十块钱呢?找了个遍也没有,花你快回来!我保证不跟你打架!

祖父叮嘱,不要到周鹿那条河里游泳,我觉得他有点烦,于是不耐烦的:“那哪有河!” 刚说完,我。。。平时总是骂人,一下子没习惯......

昨晚去找大伯,他好像并不是很想陪我去开学。但早上母亲却一直叫我去看他起床没.......

洗完衣服,伯父上来了。

突然好舍不得离开家,花你怎么还不回来,我要去周鹿了,要国庆才能回来呢!

上了去车站的三轮,花还没回来,于是格外留意每辆往回的三轮。一辆,两辆......直到到车站附近,终于见她在一辆三轮上,焦急的心突然就开心和满足,她也看见我了,冲她特别用力的挥手,她也冲我特别用力的挥手。花说,她也一直盯着反方向的每辆车,看哪辆上有我。

上车后,伯父不知去了哪,让我在车上占着座。售票员过来要车费,突然紧张,外公给的十块找不到了,母亲把卖玉米的七百+父亲的工资三百,正好一千全给伯父了,我身上一毛钱也没有,吱呜半响拿不出来,脑子里突然蹦出:“我还有个人没到”,咦,这样一说她真的走开了。

才开出一会儿,脚底的发动机震得人不舒服,胃也越来越难受,车里的气味让人恶心,时间越久越虚弱,想吐。

也不知道一路上怎么过来的,早上什么也没吃,干呕几次,下车后很久,什么力气也没有。还得扛装米洗发水之类的超重纸箱,走到长坡中的电线杆那,实在不行了,伯父跟我换,但发现虽然那袋衣服轻了许多,可也还是扛不动!伯父肩膀疼,也扛得吃力,才到坡上,我两气喘吁吁的站在树下对望。

一会,见月川,叫她帮,月川:“我要出去,再往里一点就不用扛了,有其他学生帮。”

只是这个“里”还是好远,中途还得停。伸长脖子终于到了接待处,我在八班。

伯父招呼着学长学姐们过来帮忙,跟着他们转了个弯再走一段,好大一栋女生宿舍,很长,一共六层,好惨,我的宿舍就在六楼!虽然两手空空,还是气喘吁吁的最后一个到六楼,601-603,选了靠楼梯的603。

去交费时,没拿录取通知书,又跑了一遍六楼。交费时班主任说,饭盒上规定必须写学号,又得跑一遍六楼,明天我的腿会疼吗?明天我的腿还在吗?

班主任说,一个饭盒可能不够,于是又去买了一个,我写的不好看,让伯父帮我。他的字还是那样好看。

月川也在交费,看了交好费在一旁的我的单子,她怎么回事!这么多人直接在那来一句:“不用高价吗?”,一点分寸没有,她是怕别人不知道吗?

伯父:“不该问的别问!”

四公托伯父照看月川交费,等月川交完,他也要回去,今天开学,要开的证明比较多,不能多待。真想和他多待会,也好舍不得呢。

伯父走后,心情有些落寞。

傍晚,和新同学蓝利品去饭堂开饭,若大的饭堂空无一人!

教室在五楼,一个人也不认识,有点慌。在门口站了一会,进了教室,见第二组第二桌有一个空位,问这个女生(谢金萍):“请问这有人坐吗?”

“没有。”

“我可以坐在这吗?”

“可以啊。”

(我知道祖父不爱我们,但看到日记里关于他的关心,还是会内疚。

他应该也跟花和城说过。只不过,很少吧。对我们的事,他大体并不关心的。

风和日丽的这天,生活又开始了新的篇章。如果把快乐从1-10划分,1级最低,10级最高,如果我现在就死,在那以后的三年里,便是鼹鼠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初中里没有释放的天性,在这里一展无余。

我们是夏天最热烈的阳光,最飒爽的风,生命绽放着五彩斑斓的色彩,绚烂的不得了,岁月散发着青春无敌的气息,生命迸发她的热情,八百米跑完,我们会莫名其妙的相视大笑,青春是我们奔跑时额前的汗水,充满激情和活力,那时我曾对世界大喊:我相信,母猪能上树,铁树能开花,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

十年犹未死,我卷土定重来!

不经一番寒彻骨,争得梅花扑鼻香?

岁寒,然后知松柏而后凋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

如果有时光机,我想回去再看一眼那时的自己,那时的我们。

那时,我们都曾那么用力的爱着这个世界,后来,我们也一直那么用力的活着。

后来,也许再也没有后来。2020.9.23)







2008.8.29

开学第一天升旗,跑了大半圈球场还是没找到队伍,直到看到坐在我前面的女生......

起床-早读-早饭-上午的课,新的时间安排让人没有太直观的感觉,直到早读后好一会,才不紧不慢的去饭堂,望着长长的队伍还在旁边等人少才去排队,华丽丽的第一节课迟到了......是数学课,一个女老师,个子不高,眼睛不大,戴着厚厚的眼镜,长发,第一节跟我们科普了数学。

老师们清一色的都没有着急立马讲课。

只是,新学校,新环境,没人说话,觉得孤单和不适。让人想念利丹和姑娘江、民中,倩,和家。





2008.8.30

第一节历史课,一个超幽默的中年男老师,搞笑的讲述自己的家史和吐槽各种,幽默的训斥毛泽东,惹得我们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从小被普及的毛泽东是最伟大的人的思想,在一节节历史课上,老师很搞笑的、不断抨击四人帮和老糊涂的毛泽东中,被霸道且彻底改变,对中国现代史的三观全部重组,也觉得这种认知今是而昨非!)





2008.9.2

好想回家,可舍不得车费,就没回去。该回家的回家,该出街的出街,该午睡的午睡,教学楼下的凉亭真好,只有我一个。利丹她还好吗?她在哪?她还在继续上学吗?我们还能相遇吗?那天是哪天?她此时也同我想她一样这样想我吗?如果打电话给她,我一定要告诉她我想她。还有倩,我的倩,她在古零好不好,她什么时候才写信给我?




2008.9.23

第八节不上课,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可月川和秀妍走在前面,留我孤零零自己走在后面。走过兵乓球台,去了图书室,就不见人了,留下我孤独的坐在图书室外台阶上难过,好孤单。

等再见到月川时才知道,她们才进去就出来了,我:“为什么不叫我?”

她只淡淡的说:“一看过去全是人头谁知道哪个是你!”

为什么我能在人群里找到她,她却不能找到我?

等饭后,听到她们说要上宿舍,刚才不是说要出去吗?便问她:“不出去了吗?”

她又冷冷的来一句:“出去干嘛!”

那种感觉糟透了,为什么我觉得我一直在“讨好”她?不,这绝不是我,我要做回自己,开开心心的,即便现在我还没有朋友,即便现在我得一个人走!

月川的种种,让人特别特别想念利丹,特别特别想。

(那学期,便常一个人在树下或是人少的走廊孤独的徘徊了,记得春园还笑过我,像个幽灵。2020.9.24)

2008.9.27

中午散步时,见金梅:“你好悠闲啊~”

“我才不悠闲,有好多心事呢。”

让我同她讲。

觉得孤单的心事说出来,真的会舒服好多。






2008.9.30

早操后,班长都被留了下来。心里一直祈祷,讲的事关于放假的事!等他开会回来,在众人翘首的期待中,说的却不是放假的事,大家都没忍住同声叹息——“唉”!在众人的叹息后,才不紧不慢的宣布明天放假,八号收假!

饭堂里放了好多生西红柿,看着好可爱,生吃真的难吃!

第八节,谢金萍说,有我的信!半信半疑的去找,竟真的有我的信耶!一定是倩的回信,这封信,也许因为等待和期盼太久,仅是开头的“展信愉快”,都激动得落泪。她提到,她没有读书的信心了。只是,别走,利丹走了,你不能再走了,我现在也赶不上别人。

月川竟来找我,原来是没钱回家找我借来了,也特别想用她对我的事漠不关心时的口吻回她:“没有就没有呗!”,只是,唉,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明天回家,我要去找倩。






2008.10.1

跟蓝利品一起结伴回家,晕车又是我两的一场浩劫!等下车缓过来后,哎呀好开心啊!回家啦!~

今天过节,母亲让我去买半只烧鸭,才出门,见有两个人往这边走,再近些,二哥,是二哥!二哥回来了!

2008.10.27

傍晚上教室前,打了个电话回家。问了花,红薯是否已经成熟,小河的水是否已经干涸,楼顶上的花还在开吗,城跟我说有《金剑雕翎》,父亲让我常打电话回家......

挂了电话,莫名的开心,特别开心。






2008.11.5

午睡时,李艳荣一直在讲话,吵得睡不着!

(让我想想对的你初印象,应该是总看见你坐在上铺靠着墙发呆,一头短发,很酷很高冷的样子。那时你和李艳华特别好,总叫对方“老婆”。你们的名字仅一字之差,于是真的不信你们也才刚认识!

那时候我们是不是都特别高冷,同班同宿舍,你的名字在开学后两个月才出现。2020.9.24)





2008.11.10

右眼又红又肿,不想去校医那,可我不知道去哪里看。林桃羽陪我请假去了一家诊所,说是感染了,得打针。

(我也不记得是怎么认识你了。我们那时是不是已经是同桌了?你,我,谢金萍?对,好像是这样的!2020.9.24)





2008.11.23 

又换了座位。第一组第一桌,1号,我不想坐在这个什么也看不到的角落。

下课忙着和桃羽在五楼的另一头走廊“打架”,开心,好玩!

第二节英语课,在老师来前,她的粉笔头扔得可真准,一个扔一个准!专门攻击头,我挡!我扔,我扔,我再扔~~





2008.11.25 

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难受了一下午,总想吐。

第八节,到阅览室看书,上下跑了几回,还是吐不出来,坐在楼梯上难受着。当运米粉的车来后,一阵恶心的汽油味袭来,谢了兄弟,我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黄兰清和韦小倩见状过来,清:“什么倒霉事又上身啦!”

虚弱,没去上自习。下自习的她们说话声音太大,听到晓娟提醒她们:“你们小声一点,别人在休息!”

(那段明媚的青春年华被时间染黄,很多人和事在记忆里慢慢枯萎,唯独几个还在熠熠生辉。

那是我爱的人,和我觉得明白我、永远也不会抛弃我的人。2020.9.25)





2008.12.11

脚总冷得睡不着,找了蓝园跟我睡,两个人睡暖和了些,可脚还是冰到不行,也还是睡不好。蓝园不习惯和别人睡,也没睡好。





2008.12.13

晚上,兰清让我过601跟她睡,我让她过603跟我睡,谁也不让谁,争不下,就开始摩拳擦掌,平时都出布,为什么这次偏偏出了剪刀?好吧,我输了......

兰清:“哈哈哈哈,知道你平时都出布,我都出石头让你赢了!”

扛着被子过了601,我的被子薄些,她想用我的被子垫,我只有这一床,见我不愿意,灯熄了一会,她说:“用我的垫吧。”

灯都熄了许久,终于没人说话了,覃玉妹不知道和谁又在厕所聊,吵死了,用兰清的垫也过意不去,明天不过来了。

哇哦,黄兰清的脚好暖和!真好,给我暖脚~~~只是,能不能换一只?你暖的这只脚今天不太正常,它自己发热,平时它不这样,换一只试试?......






2009.1.24

收到倩的信,叙述了一些往事,那些往事在她心里,也在我心里。她说想起时,我不在身边,她会难过。现在你不在身边,我也难过。

她让我去她家吃饭,她生日那天。对啊,好像她生日要到了!突然兴奋,只是再算算日子,那天我怎么还在考试!

还提到另一封信,更早前写的,见我没回,原来我有一封信没有收到。





2009.2.1

早操后,宣布上午考完试就可以回家了。

班主任让放学留下来,除了搞卫生外,还提到了昨晚黄俊和他同桌在门口贴的那副我看不懂的对联,班主任说,那是喜联,但是不该贴在教室门口!

东西收拾到一点,没吃完的米放这,应该不会被老鼠吃吧?

我怎么这么多东西?不过,晓娟和陆淑敏帮我拿一部分到了办公楼。把东西搬到车站,又是一场耐力和重量的考量!你看我的二头肌,是扛得起那袋的人吗!!!

照例经过一场晕车的灾难后,终于到站了。见黄俊骑自行车过,叫住他,黄俊:“知道的话刚就跟你坐同一辆回来了。”这么巧,他也刚下车不久,东西还在那边,是没办法帮我了!

(在教室门口贴喜联,我想,卓老师那会对我们的这种行为,是不是又郁闷又想笑?哈哈哈......

我想,人是不是在这个年纪里,脑子里总会有奇奇怪怪的想法,不管天也不管地,直接就去做了,而且只在这个年纪里有?2020.9.25)


(宿舍旁边就是水田,于是即便远在六楼也能进老鼠,这个学期,在角落里还死过一只......

每个星期天晚下自习后的宿舍,是每周最热闹的日子之一,那时家近的同学都会回家,带来这个时节最新鲜的农作物,玉米,芋头,甘蔗,红薯。在那之前,家里种过的芋头都是小个的奶芋,记得一回,不记得叫什么了,睡在进门左边上铺的同学,有一个大芋头,分给我一半,口感软糯,自那以后便对那种芋头念念不忘了。

这学期,语文的阅读还是学不好,作文也还是没有学会如何使用好词好句,数学和物理变得吃力,因为吃力而变得焦虑。不一样的,应该是开始更喜欢上阅读各种文刊杂志。

那时,还是个极度慢热的人,这个学期,好像没有和谁特别好,也没有和谁特别不好,只是在教室不爱说话,在宿舍也不似以前那般能说。

这个学期,在平凡的校园生活里总隐隐流露着暗淡的苦涩。

在这之前,老师和同学都喜欢我,我有一种像太阳一般的存在,周围总不缺和我说话玩闹的人。

我想,那时应该还没有谁走进鼹鼠的心。

这学期每次放假回家,都特别开心,每次回家,干活的觉悟性也都没有花的高。

这学期过得平静而寂寞。

202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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