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自然——新五四运动是破除洋迷信

道法自然

——新五四运动是破除洋迷信

慈天元

我们用“自然智能”取缔了上帝的伊甸园。宇宙本身就是一个自然的信息系统,它有响应事件的原始能力,比如植物的光合作用、比如动物对环境的适应性、比如生态系统的自然调节……等等。由于宇宙具足“自然智能”,所以我们说它是具有生命的,宇宙的生命非从外来,而是自然而然,长期演化所呈现出来的自新能力。宇宙的自新,并不会“一切皆变”,至道本一而形态可易,这是拓扑原理。

照了曰智,化运曰能。这里智取广义,是智慧的简称,对事物的了知如日光普照那样有穿透力,就是智。但重要的不是解释世界,而是改造世界,对主、客观世界的改造,需要从环境中摄取能量。所以我们不主张单纯消耗自身的能量去改变世界,这是不可持续的。只有随缘取用,因境制宜,才能生息混化,复归于无极。

自然智能→人体智能→机算智能,这是历史迭代的过程。

参照国外学者的研究,我们把人体智能分为9大类型:

1.运动智能  # 培养身体运动能力

2.语言智能  #  培养语言交流能力

3.易数智能  #  培养象数思维能力

4.音乐智能  #  培养共振觉知能力

5.空间智能  #  培养场景切换能力

6.内省智能  #  培养自我智照能力

7.人际智能  #  培养组织合作能力

8.生态智能  #  培养环境优化能力

9.编程智能  #  培养响应事件能力

机算智能是编程智能的自然呈现,它是人体智能迁移为机械载体的过程。这种智能的迁移,是为人自身服务的,而不是相反。但在资本驱动下,一切服务都可能被异化。所以社会的智能化,必须彻底解决资本对人的异化。

我们的思想之翼,本来就能思接千载,神游万里。“四方上下曰宇,往古来今曰宙。”(战国·尸佼)宇是空间概念,宙是时间概念,宇宙互联,表意空间和时间是混元整体——空间和时间互为依存:脱离太阳系谈“太阳时”,脱离原子的运动谈“原子钟”,都是不切实际的。时间必然和物理系统(以下简称物系)的运动相关,也必然和物理空间的结构变化相关。所以度论喆学的开创者,赵永昌教授认为:万钟万走,宇宙就其信息结构而言,也可以称为宇钟。我理解宇钟就是宇观自然钟的简称,自然钟在形态上未必和人类发明的钟表一致,但时空一体的周期变化,则有着内在一致性。人体也是一个自然钟系统,它的维系,需要平衡内外熵压,熵压是函论语境,古人用“阴阳”来表述其向量,内涵上相通。构成熵压的参数,由物系的质量和速率共同决定。它可以表达为熵压函数:E{mv{1±1}},这里1±1通常是v的上标值,其浮动区间为v{i,2},为了解决文本转换中的信息熵,所以形式上作了变通。函论中约定,当1-1为物系的本征态时,应计为1-1=i,1-1=0特指物系在形式逻辑层面的变化。

为了统一描述这两种逻辑状态,喆学中约定:1-1=K{i,0},k=i或k=0,由运算的时态决定。

爱因斯坦生前曾在黑板上留下了6-3=6的算式,他初步领悟了空间和时间的统一性,但还不清楚应该用什么样数学语言去表达。6-3=6涉及广义信息守恒,广义信息守恒的结果,是总量不增不减。可以这样去理解:左手拿了六颗豆子,从中取走三颗豆子放在右手中,问豆子共有多少?这样,总量其实没有变化,变化的只是豆子的空间相位。形式逻辑往往会无视物系空间相位的动态变化过程(时态),于是越严密越不完备,直接导致西方数学史发生了三次危机。根号2没有考虑距离对精度的影响,在有限范围内,无穷数位对计算是没有意义的。而从0求导的微积分,说不清楚数值从0到1的跃迁是怎样发生的。至于集合,子集可以等于集合,条件不周,给悖论留下了空间,也给系统论留下了成长的机会。其实集合与系统是很接近的范畴,但两者的基础规则并不兼容。鉴于此,函论才提出了量亼概念,用于处理集合与系统之间的信息置换。

函论中的物系,包含物质、物能、物信。牛顿在经典力学中,把物质的量,单纯看成是密度和体积的综合,这有很大的局限性。函论语境中的“物质”,取其狭义,以便和牛顿体系相衔接,主要指的是物系中的质量因素。物质一词的命名,本身就偏重于质量,做广义解,解出了很多问题,在哲学上争执不休,在科学上不知所云。所以回归质量,是物质的基本面。而我们讲“物”的时候,是包含能量和信息要素的,于是“道之为物”,就有了“质、能、信”函三为一的体相。我们认为质、能、信是主、客观世界的同构因素。质决定世界的形态,能决定世界的变化,信决定世界的共仪。世界的基本形态是场和实物的互联统一,世界的基本变化是熵与负熵的互联统一,世界的基本共仪是物理与心理的互联统一。共仪指的是交互制约的效应,物理环境会内化为人的思维参照系,思维参照系会影响人对客观世界的改造能力。所以思维参照系的优化,就是人成长的过程。而统一标度,是参照系优化的必由之路。

道家有言:抱道执度,天下可一。统一标度,要实事求昰,因于自然。例如:圆面积=直径×周长÷4(算法出于《九章算术》),4是圆常数,经得起任何人的反复推敲,可以作为一项基本的物理常识。对圆周率精度的无限追求,工程上是完全不必要的。测量精度,应是影响计算结果的主要因素。《河图》以四面指归为基础,有着深刻的启示意义。函论约定π的四分之一为圆比率,其值取简率为0.8,约率为0.785,密率可导。于是有圆面积=圆比率×直径平方,S=cdd。所以解题方法,不必唯一,殊途亦能同归。

自然钟就是时空量亼,它有可镜像的特点,镜像点的映射,就构成了自然函数。

物系的混元态是道家语境,它大体可以对译为“叠加态”,其数理特征,是“一多相容”。从“一元”的角度理解“道”,或多或少存在问题,以经解经,老子很明确地说过:“有物混成,先天地生。”道之为物,有不确定性,也即存在自然变量。混元一词较为准确的把握住了这种变量关系,而道法推演的算学,则是天元术。天元术的通则是:“立天元一为某数。”用现代函数表达则为:1{x},这就是天元函数,也是对混元态(量子叠加态)的逻辑描述。天元函数的连续展开,就是自然函数序列:

1Si≌K{1{i},1{1},1{11},1{n}},n→∞

1Si昰物系总亼,S代指“实相”,i代指虚数。K=1+〈,K是物系的分时量化状态,“〈”在此处作分相符使用。分时状态在总亼中,本属“一时同在”。比如十二时辰相对于一天,就是“一时同在”; 十二个月相对于一年,也是“一时同在”。

现代量子计算不好理解,是因为这一门学科,没有找到简易的数学表达方式。实则天元术就是中国古代的量子算法,它的规则是简明的,计算结果也是精确的。天元术的原理在算盘上有所体现,但以往很少有人去揭示。函论首倡算盘是宏量子计算器,它的进位方式为函进制(不同进位制的综合使用)。微量子计算在原理上和宏量子相通。量子是可以计量的信息结构,它具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量子概念突破了牛顿经典力学的范畴,也彻底突破了形式逻辑对算法的束缚。科学界有人对“量子计算”提出了尖锐的批评,那是因为源于西方的“量子计算”,理论和技术上,确实都还不成熟。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成熟的童年,一门学科的发展,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提出用原典东方文化,重新解读量子计算,这就好比,未成年人的成长,有了成年人的监护……量子计算的核心内容,是取不再分对象作为计算单元(有限元微分),并对量子群的共相作分类表述。

在函论中,量子就是计量算子,它可以分解为量亼或量元。所谓“量子态”,就是量元的集合态。宇宙中没有量子孤岛,其运动完全符合朱清时院士所说的“缘起性空”法则:此有故彼有,此无故彼无,此生故彼生,此灭故彼灭。量子的超距作用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共振。超时空共振效应是有的,但它并不会总在发生,因为物理环境中,阻尼会消解共振。这也是阴阳的自然平衡。

在函论中,集合与系统都可以视为量亼。量亼关系,用筷子就能讲明白:一双筷子=两支筷子,一桶筷子=x支筷子。这就是中国文化中自古有之的函数计量法,也是令人闻之脑昏的“量子叠加态”,迁移在算盘上,就有了以一当五和以一当十的实际应用。1=1!=1,可译为:1=1≠1,青年学者彭天翔用这个简约的算式,把“量子叠加态”的数理特征,作了完美表述。他认为:任何系统之间都能找到相同要素和不同要素。两个绝对相同的系统是不存在的,至少时空相位的差异,使它们成为两个而不是一个。而绝对无关的系统,也是不存在的,子系统总是在更大的系统中能找到他们的统一性。

函论认为函数计量涉及三要素:量元(始终昰一);相位(时空函数);量亼(类物之情)。

统计时,不必再分的取值对象,称为量元。不再分不是不能再分,而是没必要。统计人数的时候,你去统计一个人有多少细胞,这不是不对,而是对过头了,做了无用功。

量亼是超越集合与系统的新概念。炒概念虽然不是一个好习惯,但不擅长炒概念,是中国学术在现代整体衰落的重要原因之一。这里需要记住两条原则:一、数级晋迁时,量元=量亼。二、数级分化时,量亼大于量元之和。与其被人家的概念牵着鼻子走,不如用我们的概念,牧牛放羊。

“道虚无形,其督冥冥,万物之所从生。”(《黄帝四经》)物系从虚入实是自然过渡,从0到1反而存在逻辑悖论。从0到1的演变,是数学而不是物理,混淆数学和物理的关系,是科学悖论产生的深刻原因。0在数学中是有用的,它可以描述分时状态下,从开始到结束的过程。但是0不具有描述物系总亼的功能属性——逻辑如果把无中生有作为基础,那还不如没有逻辑。但遗憾的是,现代物理学,恰恰被数学所误导,在一些方面陷入了无中生有的死胡同。比如物理世界需要上帝之手的“第一推动”,需要一次“无中生有”的初始大爆炸,需要存在找不到的“引力子”……等等。

若我们能“近取诸身,远法万象”,很多事其实本来没那么复杂。以人的一生为据,我们没有出生的时候,一切并不是0!外而有自然环境,前而有父母、先祖,只是我们自身还没有化形为人,需要有一个能量与质量的聚合过程。“无物可离虚壳外,有人能悟未生前”,我们自身的信息结构,源于父母的基因以及基因与环境的交互影响。十月胎足,才哭喊着向全世界示爱:我来也!只不过最初,除了父母至亲,没几个人拿我们当宝,于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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