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2019年春晚的钟声响起,室外炮竹声不断,对自己说过往太多借以独立之名理性地近乎冷漠的后知后觉,愿2019过往不念,未知可期。2019已过去两月,如今闲下来,还是想,好好回顾下过往的二十八个冬夏春秋,也许未知的某天,当我回首这些字迹会想起曾经年少的美好,会嘴角轻扬,望向远方。
我常常希望自己是条只有七秒钟记忆的鱼族,可以忘却诸多开心或不开心的事情;却也傲娇自己生而为人,可以选择性的存贮记忆。生活本是那么艰难,何不选择性的想些美好的事情,不想便不会觉得苦。所以跌跌撞撞的一路走过,已然佛系。没有为了什么事情豁出去过,高考那年也就浑浑噩噩的读了个大学、考研那年最后一场英语考试对于一个睡眠质量欠佳的人竟然差一点睡过,也是难于解释、毕业答辩在看硕士论文,也就几万字,怎么当初会需要绞尽脑汁呢;工作的选择上纯属意外、、、、、、
回顾,有感恩、有遗憾。
我怀念的是那些年一起在实验室打打闹闹一起为了论文绞尽脑汁的我们;
怀念我们走在熙熙攘攘的广州街头寻找美食、一起排着队在等小吃的样子;
怀念拥挤的地铁里我们安静的样子,也怀念天安门广场迎着灯光拍照的时候;
怀念骑行在苏州的樱花大道时无邪地笑容;
我怀念那里的晴空万里和晴空万里下我们的青春年少,与那时被我们肆意挥霍的青春。
如果研究生阶段是用来怀念的,那么大学的标签就是感恩。如众人评价我的两所母校一样,完全不可相提并论,但就在这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校园里,总会存在一些事情或一些人影响着我们一生,它就变得独一无二。
我至今记得大一学院公开课上第一个被教授喊起来回答转基因食品问题的我。那时还留着马尾辫子,那时转基因食品的想法还在孕育,转基因食用油还只是存在于地球的另一半,那时度娘还不像当今盛行,手机还是按键、、、、、用现在的观点回去看当初的答案,也会感慨估计那会应是我智商的巅峰时期吧。用未知观点解答未知,本身就是辨证的。有那么几个让人感到念念不忘的老师,更有那一群我行我素、特立但不独行的姑娘陪伴,甚是感恩。
在男生眼里我们班女生都是不一般的姑娘,因为我们是二班的。隔壁宿舍的姑娘在忙着约会,我们在天南地北、古今中外的聊着。记得有次晚上聊爱因斯坦、霍金等一群大神,一人一句也没个所以然来,总结就是他们都是封神级人物。老大常常是神龙不见尾地忙着社团的事情,跟一群人称兄道弟,可就这样风风火火的女子竟然是宿舍第三个嫁与人妻了。
感谢这些姑娘们,感谢那一年操场上挥洒汗水后面如死灰的我们,感谢那一年你们的相伴,让考研的枯燥日子变得温暖,感谢我们一起努力过、笑过、闹过、同仇敌忾过的四年。
我却不知用什么来回忆那本该花一样的岁月,怎么用力也回忆不起。有人愿意花宝贵的时间给你解答题目,这是我能描述最美的高中时光。
而最终我进入了你曾经向往的大学,而你却不知去处。
假如我年少不自卑,也许会是不一样的际遇吧;假如年少的我早些懂得人不必活的太过沉重,也许就不会后悔为何当初就从一个锥子脸型变成胖嘟嘟的脸了呢。
多年后参加的一个学术会议,到过你的大学,走了走。真如高考结束那晚你送的那句“撒扬娜拉”,再也未见。
90后的我,记忆里中小学不存在做作业的事情。因为都在学校做完了,放学时间都是用来做家务或是农活,顺带考虑下一斤八两的豆腐,五毛六一斤,需要给人付多少钱的事情。
那时学校离家还很远,单车要35分钟,步行一个多小时了。那时不住校,每天来来回回四趟,很有趣。那时春天的风很温暖、夏天的雨来得酷、秋天的晚霞耀眼得想挥手摘一片、冬天的雪美得不可方物,我们恐是画中人景中物吧。很幸运,有一个一起长大一起从学前班到初中毕业都在一起读书的小伙伴,去年见着姑娘从老家出嫁,顿感年少轻狂的我们已不复存在。
初一时家中还种植了很多棉花,丰收季节晚上一家人围着一屋的棉花剥着就困了。那个时候小哥哥还在很用心背书,语文或英语,小哥哥的两个中学老师很严厉。
你看,能想起的大都是欢乐的事情。
这个星球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很多美好的事物。也许此时,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极圈的夜空散漫五彩斑斓、那十里桃林已然含苞待放,未知仍可期。
往后,用心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