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杂院”生活记录(三)

因为要照顾我,母亲离开家快20天了。听到家乡遵义遭受疫情侵袭,她就开一始担忧怕回不去;这几天,重庆又发生疫情,她更是担忧不已。昨天是农历的十月初一,母亲一大早就说:“今天十月初一了,今天过年。也是一个纪念已逝老人的日子,古人说这个节日要给已逝亲人送寒衣。”

我知道,母亲又想家了。

然而,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回家,根本就是未知数。

昨天做了脑血管造影手术,检查脑血管。饿了一整天,下午两点过进手术室,五点过才出来,妈妈等得焦急。而我,被推车师傅推进去,一阵眩晕,冰凉的手术室让我冷得瑟瑟发抖。幸好遇到两个暖心的医生,让我不那么恐惧和寒冷。消完毒后立即用手术专用的加热垫给我加热,做完手术迅速把我抱在被子里包着。这样的温暖才让我没有感冒。

然而,手术中的疼痛,耳朵心炸裂的疼,过后不能动的腰部要断裂的疼痛,让我感觉生不如死。

晚上,母亲更是劳累不已。一整晚都在关注心脏监护仪,关注我的需求,给我按摩背让我舒服一点。

每个人都要经历不同的困难,难熬的日子总会过去。

就像今天早上看到的这段话所说的一样:“即你使清晰的知自道己怎么活,要什过么样的生活,自己这一生做要什么事情,但当是困难不和顺来的临时候,你然仍可能会迷无茫力和崩溃,甚怀至疑……

清晰自的己生命可能靠是别人或者面外的因素,但过度那些难的过日子靠却的是你自己。”          ——叶落

难熬的日子只能靠你自己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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