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推开希望之门

阅读-推开希望之门

从古至今,世界在不停地变化,在层出不穷的变化中,唯有人类对新知识的渴求始终是不变的。文字,是开启知识之锁的钥匙。阅读,便是人类文明的启程。

我书橱里的书不算少,可认真阅读过的却不到四分之一。总以“不得闲”来给自己的“懒散”找台阶下。这是很“要命”的事,却也算是一个原因。要说没有时间的空闲是说不通的,时间足够用,且时常被“大气”地浪费。如此,这“不得闲”该算不得不阅读的理由才是。

“闲”的字面解释是有时间、有空闲。这是从人的物理空间而言。很多时候我们会在表面的空闲之中感觉到难以言状的恐慌、浮躁、压抑。这些情绪是来自于精神方面的,且是世人共有的,或多或少而已。这些给人带来的疲倦感较之体力的忙碌有过之而无不及。人们在这种状态下是很难静下心来好好阅读的。这些情绪的堆积或可称之为“精神的不得闲”,也的确影响了我们阅读、学习的心情,但却绝不该成为不阅读、不学习的理由,恰该成为我们阅读、学习以拂去“浮躁”之气的原动力。

人的求知欲是与身俱来的,所谓“不好学”其实是一种假象。关于学习的能力,更是每一个正常人的本能,本无明显的高低之分,其受后天环境的牵引,便如“拨丝”般分岔开来。先天的“禀赋”之异或许有之,但差别是极其有限的。“学习成绩”被普遍认为是衡量一个学子智力高下的标准,这是常见的认知上的误区。学习成绩优异只能代表一个学子受所居环境的牵引,在学习的导向上与其志趣相对吻合。而大多数学习成绩一般甚或差等的学生,并非他们的智力出现了问题,也只不过是导向的不同而已。不幸的是这种认知上的误区导致了许多本具潜力之士散失了自信,使得本该五彩纷呈的社会文化结构变得单一而浅薄,文化前景尤为堪忧。

人的求知欲从未被磨灭过,很多时候都是被文化自信的散失所“囚禁”。但凡能重拾自信,点燃哪怕是一点点的对新知识汲取的希望之火,新一轮的“文化复兴”便指日可待。阅读,便是这希望之火种。

在启蒙、求学业之时,读书、学习,可以令我们打下坚实的文化基础;走上社会,阅读、学习将牵引着我们进入更为广阔、自由的文化天地。翻开书本,缕缕的油墨香拂去我们内心的焦虑与浮躁,化解我们精神领域的“不得闲”,从而在真正悠闲的业余时间里感受知识带给我们的快乐。

志趣是因人而异的。我个人主张阅读的主线可与自己的志趣相结合,例如我本人偏爱历史,所读便侧重于史书类。当然,阅读有别于学术研究,其旨在陶情冶性,可循于兴趣爱好,却非局限其中。最好是能加入一个优秀的读书会、社。这样,既可探讨某一领域共同的问题,又可分享不同领域的新知识,同时还能结交新朋友,可谓获益多多。

阅读要克服的最大问题是惰性,切忌太过随性,必须要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并要根据自己可控的时间情况,合理排好阅读计划、明确阅读目标。法国作家左拉说过:“生命的全部意义,在于无穷地探索尚未知道的东西、在于不断地增加更多的知识。”新的知识是无限的,而生命却是有限的。我们即使穷尽毕生的精力也无法读完所想读的书。所以,我们要提倡的是博专结合、知行合一。

就我们非学术性阅读,我倒是比较崇尚东晋文化名士陶渊明的“不求甚解”读书法。他在其《五柳先生传》中写道:“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意会,便欣然忘食。”关于此读书方法,历来褒贬不一,争议颇大。反对者认为这是“粗枝大叶、浅尝辄止”的不严谨的态度。当然也有赞同者,如元朝李治说:“盖不求甚解者,谓得意忘言,不若老腐儒为章句细碎耳。”其意为:五柳先生的“读书不求甚解法”可谓是意领神会,不像迂腐的书呆子那样死扣章句。其实,若对陶渊明有较深了解的话,就不会认为其读书”不求甚解“的观点是粗枝大叶、不负责任的。他在回忆自己少年时代读书时道:”少年罕人事,游好在六经。“这说明他自幼就攻读儒家经典,因此,”好读书,不求甚解“中的”好读书“指的便是读经史典籍。那时读经史是必须要读注解的。而有些注解,连篇累牍、空洞繁琐,陶渊明便主张读书要领会原著的意思,不要被那些空洞繁琐的注解”带进沟里“。另外,我个人认为,我们的生命有限,要想将所读之书完全吃透,一生中便会少读很多书。能做到”心领神会“即可。

关于如何阅读,在此不作赘述,总之,将阅读视为愉悦的、可汲取新知识的、让心灵得以净化的、让未来充满希望的事情,这便是阅读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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