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富家天使

赛场内先是落针都能听到的安静,像是刚刚拉开导火索的手雷,随后就是惊天动地的大爆炸,赛场被查理点燃了,无数人离开座位,跑向查理,将他举起。作为他的朋友,,我也感到眼睛热热的。查理通过努力,实现了他的目标。而战败的小松也让人足够钦佩,他虽然年轻的时候犯了错误,不准参加奥运会,不准参加奥运会这对于任何一个有理想的人都是十分沉重的,我见过太多因为受到挫折而一蹶不振的例子,小松没有颓废,他喜欢柔道,既然喜欢,他就只管练习。至于结果,他不去想那么多,终于,他得到了柔道界至高无上的地位。虽然,长江后浪推前浪,上天安排了一个比他更厉害而杰出的柔道选手——查理!

打开手提电脑,在这个网络告诉发达的今天,查理击败小松,问鼎王者的消息几乎传遍了世界各地。再看小松,虽然他的眼神有不甘心和不舍,更多的也是激动和心悦诚服,因为孤独求败本身就是很矛盾的事情,一方面既希望自己的位置永远不动摇,另一方面又希望有人打败自己,好让自己的生活保持挑战与激情。

小松拿出了国际柔道协会颁发给他的奖杯,是一座纯金制造的穿着柔道服的运动员形象的奖杯,他简直就是查理和小松王者加冕后的样子,双手叉腰,傲视群雄,眼光是自信,不屈服,倔强和痛苦,这是组成一个王者和胜利者最重要的东西。

在正式交接这座奖杯的时候,小松和查理握手合影,在随后他把奖杯递到查理手上,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大概意思是:“查理先生,你很厉害,我很佩服。”大概是这样的话。

这座奖杯十分沉重,我们几个都戴着手套捧了一下,奖杯的下面写着小松名字的罗马文,用很漂亮的黑色右斜字体写的。很快,这座奖杯就要再写上一个人的名字,他就是查理。

这一夜我们几乎都无法睡觉,都沉浸在欢乐里。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们才休息了一上午。查理想在房间好好睡个两三天的想法是彻底行不通了,记者会是无法避免的了。当然不会是有人来采访我们的了,我就待在旅馆里喝茶。

茶香氤氲,好好地喝一杯茶是再享受不过了。我正在喝茶,有人在敲门,我问:“是谁?”门外的服务员姑娘就说:“先生,有两个人拜访您。”我想,日本人拜访人都是会穿和服的,那么礼尚往来,我于是换上了自己的一套汉服,然后让服务员叫客人进来。

日本服务员姑娘跪着拉开了纸门,进来的是小松夫妇,他们可都是意外的客人。我让服务员给他们倒茶,虽然这些天查理一直和他比赛,我们却并没有什么交流。

热气腾腾的茶端了上来,我说了一句:“请用,两位。不知两位找我有何贵干呢?”

他们做了一个日本人常用的礼节,我也还礼了。小松先生说:“周涵君,虽然我们没有太多的接触,但是通过对查理先生的了解,我相信他的朋友您也是一个不错的人。我今天就想来听您讲一讲,有关他的故事,听查理先生说,您也是一个格斗方面的高手。”“您过奖。了。”

原来他们是想听听有关查理的故事,我让服务员多倒了两杯茶,汉服的袖子很宽大,我握着袖子给他们倒茶,给他们说了一些有关查理的故事,查理认识我后,一些他在部队里的事情属于机密,他也没有告诉我们,我和他认识后,亲身经历过的一些事情告诉了他们,例如查理在巴黎街头协助警方抓住了劫持人质的疑犯,当时我也就在旁边,那幕场景至今看来仍然是心惊肉跳,我们被拦在警方的警戒线外面,人质是一个瘦弱的姑娘,我们都义愤填膺,却无可奈何。正在这时,查理掀开了隔离带,他对那个领队的警察说了两句,带队的警察居然就同意让他试试看,查理和那个犯罪嫌疑人说了几句不知道什么话,犯罪嫌疑人居然就放松了警惕,也正是在那一瞬间,查理迅速冲上去,拧折扭转,将他按倒,他的左脚轻轻一踢,就把犯罪嫌疑人的手枪踢走了。还有一次,我们乘直升机旅游,直升机遇到了气流,发动机出现了暂时的停止转动,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查理迅速上前,握紧了直升机的操纵杆,谁都可能不曾想到,本来认为一定是机毁人亡的结局,谁知因为查理的努力,一飞机的人得以逃出生天,在飞机离开气流后,涡轴发动机恢复了正常,我们就这样逃出了生天。

还有一次,我和朋友们在法国南部的海湾潜水,我们潜到那三十米左右的深度的时候,我的腿突然抽筋,没有任何征兆,我的手就松开了,那天是一个极其晴朗的天气,阳光把蔚蓝的海水照的近乎透明,说来也奇怪,那是我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可能在优美的环境中死去,恐惧就没有那么强了吧。我只看到眼前无数透明的水泡破裂,变成无数个明晃晃的小太阳。我的潜水服里没有通讯设备,就是有也没有力气喊。后来,我感到十分疲累,就像是消耗尽了自从出生以来所有的体力。

我醒来之后,躺在我们乘坐的那艘豪华游轮的病房里,胳膊上插着输液管,身边放着热茶。看过录影带,我才知道自己多么幸运,能从死神的利爪下脱逃。当时,查理和刘机长的儿子迅速潜到我身边,查理做了一个手势,勇敢的小伙子刘便把我托起往上面游去,那艘游轮是查理租的,他的潜水服里带着通讯设备,是他联系游轮放了一艘快艇下来,他们几个把我放到了快艇上,就这样,我再一次活了下来。

我还把查理那间放满奖杯和奖状的房间照片给小松先生看,小松先生表现出更大的赞叹,他说:“我的奖杯交给这样一个人,也足够让我放心了。”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查理在部队服役的时候,已经多次驾驶飞机飞过极其危险的区域。有一次,他驾驶着吊运重型设备的直升机在夜间风雨如晦的天气飞过山口,这种直升机即使在晴天也需要两个飞行员才能驾驶好,而他一个人独自驾驶着这种巨大的直升飞机在风雨天将直升机和里面的物资送到了目的地。还有一次,那次是他退役了之后,我们几个做了联合国的志愿者,去非洲一个战乱频繁的国家帮助那里的儿童和难民。虽然有维和军警的保护,死亡的威胁仍然如影随形。那里交通不便,时常还有恐怖分子的骚扰,时至今日,我还记得那里生活的常景,白天还相对和平,晚上,各种枪支炸弹的声音此起彼伏,虽然我们穿着有联合国标志的迷彩制服,但是无人不知,这对于没有生命的子弹是起不到丝毫作用的。尽管我们的营地外面修筑了掩体,仍然是不能完全防住不知从何处来的炮弹或者子弹。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查理和刘机长经常需要驾驶直升机,穿越这种极其危险的区域,运送物资或者生病的人。每天休息的时间虽然还比较长,只是不休息的时候几乎没有人休息过,刘机长的儿子当时作为一名品学兼优的博士生,也参加了志愿者的活动。不过他和我一样是近视眼,所以无法登上飞机协助父亲。受父亲的影响,刘机长的儿子也参加过合气道的训练。就在一天,他们两人同时驾驶飞机出发,虽说这一路的飞行并不安全,不过因为他们也不是飞过一次两次,所以我们都没有太当回事。

然而中午以后,情况突变,他们的飞机本该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却始终不见踪影。过了半个小时,我们的电脑还是没有接受到他们的讯号,所有人都万分焦急,我们这个后勤基地的负责人已经向上级报告,上级和我们都多次试图重构对飞机的联系,然而均以失败告终。我们的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飞机不是核潜艇,用燃油作为飞机的动力,飞机的动力最多只能坚持几个小时。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我们除了干坐着,也无可奈何。小伙子刘平时是很沉稳的青年,此刻他也是踱步,黑人负责人马克给他饮料,他也不喝,我无法批判他做事不沉稳,其实,我们常说一个人沉稳,只不过就是说这个人没有遇到能触动他底线的事情。本来之前,我们一直担心的是飞机上的物资,那里有大量的食品药品,还有这里的儿童们很喜欢的东西,精美的图画书,模型玩具,电子产品,但是现在我们都只有一个共同的心愿,让他们平安归来。

最后,基地的负责人马克决定, 留下一部分军警看守基地,剩余的人和我们一起去寻找他们,我们所有人都换上特战迷彩,我把志愿者的证件挂在胸前,这是负责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丢掉的,这是我们的护身符,避免这里的武装分子向我们开枪。我们出了营地,远处的天空被炸弹的火光炸得像是白天,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结果所有人都不敢想。我始终调节着通讯器的旋钮,不放过一丝一毫可能出现的声音。

终于,通讯器里传来了了一阵忙音,随后是刘机长清晰的声音:“周涵先生吗?”我连忙回答:“是是是,你们现在在哪里?”他们的声音听起来很急促:“周涵先生,我们落在了一个山谷中,我们都没有事情,查理先生的胳膊受了点轻伤,我们正在修理直升机上的定位设施,几乎所有东西都损坏了............”话音没有说完,又是一阵忙音,这一定不是他自己挂断的,一定又是遇到了突发情况。

小伙子刘立刻要去寻找,几个特警立刻拉住了他,我明白他的焦急,可是没有任何头绪,这样无目的的乱找无异于自己撞枪口。我尽可能安抚他,他还是越来越急躁,我无可奈何,对他说:“对不起了。”随后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他如果使出合气道的招数,要制服他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领队的武警上尉问我:“周叔,现在怎么办?”我说:“我这就联系负责人,让他派人支援我们,你们先把他送回去。”他点了点头,让两名公安特警护送已经昏迷的小伙子刘回基地。

其实我的内心也如同油煎,他们只有证件,没有武器,武装分子穷凶极恶到一定程度,是绝对不会手软的。我立即向负责人报告了他们的情况,负责人立即作出指示:“你们待在原地不动,我立即派出卡车去接应你们。”同时,他还命令所有在外面的军警向我们这里集中。

不久,结实的防暴卡车到了,我们所有人立即上车,卡车在崎岖的路上行驶,车里的军人警察都在用技侦设备捕捉刚刚的信号来源。在大家的努力下,成功捕捉到了他们的通讯设备的信号频率,只是再怎么呼叫,都没有任何回应。

车的速度开的很快,然而每个人内心都心急如焚。由于卡车的颠簸,电脑捕捉到他们的信号也是时断时续。离目的地越近,车外的嘈杂声和炮弹声音就越来越大。

嘎吱一声,卡车停了下来,刚把车门拉开,一股强烈的气流扑面而来,跳出车子,子弹与炮弹的爆炸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都震得耳鼓生疼,处在那里的人们该是生活在怎样水深火热的环境中,我已经不敢想象。

汽车的斜前方是两架大型直升机的残骸,尽管是在夜晚,飞机的浓烟还是清晰可见。我们立即前往飞机,飞机内的浓烟呛的我们不能近前。两个警察拿来了灭火器,扑灭了火焰后,我捂着口鼻往前面看,飞机里只有烧焦的一些木箱,没有看到人,但我可以判断出,他们绝对已经离开了飞机。于是我立即向负责人报告:“马克长官,我们找到了他们的飞机,他们人还没有线索,不过我们会继续探索。”负责人指示了下一步行动:“你们继续在附近搜索,有消息立刻告诉基地。”

“是的,我明白。”随后我又对负责人说:“马克长官,请不要告诉刘。”“好的,没问题。”

在飞机面前,我们发现了一些凌乱的脚印。于是,我立即把那个武警上尉喊了过来,说:“你来看一下,他们这是去哪里了?”那个年轻的军官捻起一把泥土仔细看了一下,告诉我:“周叔,这是新鲜的,他们刚刚往西北方向去了,走的时间还不长。”

既然时间不长,我们就要立即去追赶了。我们顺着西北方向追过去,大约两公里左右,我们到了一处小高地上,往下看,是一个恐怖分子的基地,毫无疑问,他们被关在那里。

事态紧急,我必须要救他们,可是我的素质不够,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年轻精干的军警小伙子们。年轻的上尉做出了部署之后,他们立即行动,两队小伙子以战术动作迅速下了山坡,随后立即,噼里啪啦的枪声响了起来,我手心里捏着一把汗,既是担心查理和刘机长,也是担心那些忠心神勇的军警小伙子们。

大概四五分钟后,我听到枪声向一个地方密集了,一定是他们准备突围了!我自己也在往那个方向跑,往下一看,两个拿枪的恐怖分子准备去拦截他们的去路,他们只有两个人,我可以解决!我二话不说,立即从上面跳下,出现在他们身后,先对其中一个来了一个左右崩拳,另一个一看,准备开枪,我立即冲上前去,握住枪管猛地一转,用左膝盖往上一顶,随后用右拳给了他一拳,他直直地向后倒去,他们都已经晕倒了,我立即招手让小伙子们到这里来。

刘机长和查理都是半昏迷的状态,来不及多问,我立即拉开车门,让他们上车,随后一个箭步冲上车,关上门。我发挥出了擅长开车的优势,这种重型的装甲大卡车被我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驾轻就熟地调了个个儿,然后迅速向基地驶去。在装甲车开上大陆之后,恐怖分子的枪弹还能打在车上,我从没有在这种在情况下开过车,手榴弹爆炸的火光不仅耀眼,气流还震动了车身,我按下释放烟幕的按钮,总算掩护我们离开了危险区。

我在和小松先生说这些话,不仅仅是要说明查理的英勇,也是想证明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艰辛岁月。

送走小松夫妇后,查理很晚才回来,原来他为奖杯订购了一个很结实的玻璃框,要保护这个珍贵的奖杯。

可是谁能知道奖杯是不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毕竟谁又没长前后眼。我夜里睡着后,怎知睡意像海浪席卷,我睡得有多死,自己都不知道。

我第二天早上醒来后,一阵糊涂,怎么嘴被捂得这么死,眼睛被贴上了胶布,手上被绑了东西,凭直觉我知道是一种很轻但是很结实的材料。我估计这伙人不像是随机选择的目标,他们可能早就盯上我们了,也可能觉得是我们这几个人中,我最窝囊没有用。毕竟,我身高最矮。

我不清楚他们有几个人,饥饿感却是十分明显的。我睡了多久不知道,既然这么饿,,估计有一段时间了。

首先,我得想明白他们有什么目的,这几个人拿着杯子碰来碰去,估计是在吃饭吧。

吃完饭后大概几个小时,他们来了一些人将我推推搡搡,我们上了一辆汽车,汽车左拐右拐,开了多久也不知道,心里的烦躁和火一直在往上升。

汽车停了下来,又是一路推推搡搡,我下了汽车,一个人按握着我的手,左耳边一个人说:“查理先生,奖杯带来了吧。”对面传出来一个人的声音:“我遵照你的要求,我们没有告诉警察,带来了那座奖杯,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了周涵先生呢?”

那个冷酷而充满嘲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来了就好,查理先生,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的这位同伴,他太没有用了。”

查理用同样的声调回答:“这不关你的事情,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一只大手把我猛地一推,我看不见,自己往前走了一段距离,随后冰冷的刀把我的手一划,我的手得到了解放。刚得到解脱,身后的一个人以很快的速度冲过来,没有丝毫犹豫,我立即反身一踢,哐啷一声,他手中的日本刀掉落在地上,我解开蒙眼布,他们找来的打手都有日本刀,还有一个为首的,眼光阴鸷,冰冷残酷。

查理身旁的刘机长把一根长长的白布套向我扔了过来:“周涵先生,接着!”我侧身躲过,抓住那根布套,用手打开,那是我的手杖,查理和刘机长解决没有刀的人,我抓住我的手杖,忘了交代,自从上次回来,我又请老工匠对我的手杖进行了改装,我手握手杖的底端一拉,就可以当成棍使用,正好我最近还学习了棍术和枪术。那些挥着太刀和打刀的家伙,我根本不怕。

他们好解决,为首的那个以很快的步法冲下来,右手迅速出刀,我只感到眼前稍微一点凉意带过,幸好我躲得快,迅速用手杖抵挡,他一下跳开,用护腕把我打了一个趔趄,他再站住的时候,右手上多了一把肋差短刀,他不让查理和刘机长这两个功夫比我好的人上前,究竟干什么呢?

不过他用了双手,那我也奉陪。于是我把手杖缩了回去,右手腕从下端握住上端,一把,那把不开刃的龙泉短剑出鞘,我左手拿着手杖,右手拿短剑,就和他如出一辙,这个气场十分强大的家伙和我进行了双手对战,我们闪转腾挪,他用长刀打过来,我就用手杖对敌,他用短刀挥过来,我就用右手的短剑抵挡。不仅仅是剑术,我们还用上了步法和腿法。

他的护腕使用的很熟练,不断挡住我的攻击,同时他的招数速度极快,几乎是滴水不漏,几乎是一点空隙都插不进去,很多次,我躲过他的刀的时候,鼻子已经能感觉到刀身的冰凉了。

他的步法很结实但是却轻盈如燕,能迅速在这片树林里轻松站到任何一棵树上,日本剑道精通的人都有这样的功底。我认识到,论日本剑道的功底,我绝对是远远不如他,既然这样,我就要更换打斗方式了。

我加入了太极剑的招数,不抵挡,以躲避的姿势应对着他的一招一式,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个空隙,我手在地上一撑,一个闪转,用手杖在他的两腿空隙之间来回敲打了几下,他的腿一软,我顺势一脚踢掉了他右手的刀,我自己手腕一转,右手的短剑顺势横在了他的脖子处。我使用了这一下,并不想伤害他,可是他是一个不一般的高手,就短短的时间,他已经看出我的短剑不开刃,右手以极快的速度档拨开我的短剑,手掌撑地就立刻站了起来,这次我绝对不给他任何还手的机会,也是证明我们中国的太极剑不输任何国家的任何人。接着是他来我挡,我打他架,就在他准备拦住我的剑的时候,我右手腕一转,用短剑向上一挑,趁他躲避的时候,右膝盖一顶,再次将他打倒,他真是个老手,抹了一把脸,右手把查理的奖杯一扔,一个人接住查理的奖杯就立刻转身就跑!

我都没有注意到,警察从四面八方赶来,现场一片混乱,那个抱着奖杯的匪徒一看到情势不对,拔腿就跑,大事不好,绝对不能让查理的心血就这样落到一个匪徒手中,丝毫不想,我从左边走近道赶上他,我迅速摆好架势,右脚踢了他一下,然后用两腿之间形成的夹力将他夹住,同时用力一扭,他发出一阵惨叫。其实他感到幸运,他只是感到很痛,没有太大的损伤,如果是我的师傅用这招,他绝对没有活下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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