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奇马未能出彩

      10-20年前,每逢入夏,江淮一带“入梅、汛期”便唱起了重头戏,各级政府严阵以待,应对着一个地区连下几场暴雨,江河水位猛涨,村庄被淹,决堤破圩、水库垮坝等等灾难。近些年,“入梅、出梅”的戏依旧年年唱,但也就是露个脸,不再被关注、吸人眼球,原因大约两条。

      人为因素:上世纪90年代以后,不再是集体挑河工的方式防洪抗汛,江堤圩埂的建设日趋牢固,一般级别的梅姑娘难以翻江倒浪。

      非人为因素:气候已然在变迁,雨带逐渐向北移,梅姑娘在江淮带来的多是“分散性”降水。

      于是,农村破圩的惨烈是大大减少了;然而,城市的尴尬开始上演了。

      对于洪水,江河有警戒水位,汛限水位,紧急动员水位;可城市呢,没有警戒信号、没有临界值,一幢幢高楼又起来了,一条条下水道却不知道联通了多少。一场急雨,城市的底裤便被高高掀起、泄尽傲娇:堵塞的交通、肮脏的漂浮物、熏人的臭味弥漫在各街头。这样的大戏只等雨过天晴叫停,来年必定再演上几回。

    上周,利奇马拖着巨大的身躯一路狂奔,留下了处处狼藉,由于香港穿上了黑衣、川建国同志的翻脸快过翻书等事件,似乎它闹海了许久,却并未在人们的视野中折腾出几朵像样的浪花,因而“各级领导干部冲锋在前、众志成城、武警官兵奋战一线。。。”的赞歌少有响起。明年、未来,希望更少的先进被学习、更少的英雄被传颂,希望,夏季的城市不再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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