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续梦

近日常做梦,梦醒之后还能记得一二,再去细想,又拼凑不出起承转合,实在叫人脑壳生疼。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为何偏偏像话折子,每天定时定点上映,甚至,还附送一段前提既要,唯恐做梦之人分不清甲乙丙丁。

这也怪不得旁人,毕竟是做梦之人所做之梦,酣睡之时,连交谈都不得,又何谈你我他黑白分明呢,可惜,这梦境虽美,却折腾地筋骨脊背、浑身上下无一不疼,偶有跌宕起伏之时,更是不得了,恨不得连坐十趟过山车,才肯消停下来。

如今,更是出格。虽知熬夜罪孽深重,然眼霜、眼罩、耳塞圈套齐全,每每做好了睡眠SPA的准备,都要被拉扯进梦中死去活来一番,才肯作数。自觉虽非良善之辈,却也活得左右端正,竟要如此折煞于我,不知周公意欲如何?

玩笑,玩笑。梦中之景多忆及从前,甚而自身也未发觉竟有如此深刻,门外的小摊路,闸口上的长桥,还有之字形的大院,总一次次入梦来,时而变幻做熙熙攘攘的人群,时而又更迭作新景,可在某些时刻,总会被辨认出来,如若我梦中有知,当入目涕零。

幽夜如冥,许是枕头太硬,被褥太软,又或是姿势不对,颈椎作疼,但好在梦中不折磨牙齿,也不作呓语,倒显安宁之姿,然梦醒之后,惆怅之情难以与人言表,多有恍惚,若隔世之感,长此以往,不免领会惊梦之碎玉琼霜,抑或梦蝶之徜徉百态。

梦中伤神,则睡不安稳,作此一篇,倒叫诸君笑话。细观全文,颇有虎头蛇尾之嫌,但细观即戏观,来观文即是客,闭门谢客非待客之礼,或等明日,再续上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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