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康定独居的生活之2022年9月23日

写了几天的流水账,感觉大脑开始恢复运转,于是在行走的时候花了很多时间在观察。匆匆忙忙的早餐,一杯黑芝麻豆奶,香醇可口,一杯椰子奶糖咖啡,喝不出椰子奶糖的味道。

今天是立秋,这座城市气温骤降到 10度,穿了浅灰色的高腰卫衣,外面裹上厚重的黑色的呢子大衣,白色运动鞋,感到温暖。

出门发现山脉顶部下雪了,好像哭过。没有风没有雨和雪,云朵偷偷降的很低,有点梦幻,到单位打开取暖器,做完工作后,开启一本新书《斑马》是楼下的朋友带上来的。看书看到入迷,一个较完整的早上看了大半。中午没有去运动,在位置看了电视吃鸡爪,然后继续看书,然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中途下了好大的雨,雨打到屋顶的铁皮之上,非常大声和锋利,可是只要你走进雨中就会发现它其实特别柔和。

同事们外采和回家休息,办公室只有我,宁静。

下班的时候就能看见崽了,几十公里以外的崽,拉着我回到地面之上的令人心安的崽。

嫁人后常常觉得自己老是在极端的两种生活中游走,一面是自由散漫又孤独的独居,一面是井然有序到每天重复的群居生活。

在雷打不动的鸡蛋和酥油茶里,在傲慢的大男子主义里,在勤劳又温柔的婆婆的背影里,在总是天真的睁着双眼的阳阳里,我重复窥探到我生活的另一种可能与走向。

我害怕重复,虽然生活是在时间里不断的重复,我害怕太具体又不能让我快乐的重复,比如一直围在厨房里做重复的几样菜,每天下午都吃包子,吃完饭后一直打扫,我需要松弛有度的重复,每件小事都可有可无能让人感觉活着。

在大男子主义的社会里,成为某人的妻子,无所谓叫什么名字,无所谓心里有多少波涛汹涌,只要是一名合格的妻子即可,其他的都不重要。

合格的意思是以容纳的态度包容对方的任何行为,即使那会让我不快,只要对方不出轨,不赌博,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声名和地位,按时回家,他就是位合格的丈夫,而我需要认真倾听他发出的各种声音,并且学会不再说话。


例行电话 20秒

他问我感冒好一点了吗?嘴角的伤痕怎么回事。

我回答 好一点了 嘴角的伤是疱疹的遗留物。

同样的答案我本周就给出了2次,他没发现也不在意。

搭一对夫妻的车回去,男人穿的很正式,有点微胖,是体制内常见的长相和神态,嘴里挂着政府与决策和局长,耳朵只用来听自己想要接收的讯息,脸上一副胜券在握的精明和稳重,我最厌恶的类型,像他。

望着窗外的雨流向四面八方,把外面的一切都打上一层模糊的滤镜,那些不打伞又脚步缓慢的人在想什么呢?

我仍然喜欢不那么成熟的人,与其说是不那么成熟,更应该说是保留着一部分天真和好奇的人,我容易被不确定性的危险气息所吸引。

很多人很奇怪,有了伴侣以后会进行漫长的忽视。因为有爱,所以想要占有,因为觉得是自己的,不再倾听对方的声音,是一种恶性循环。

敲门的瞬间总是下意识的往门下方看,虎头虎脑的小家伙总会抱着我叫好妈妈回来了。轻声细语的奶声奶气,让我把不快舍弃了。

我又如何,他又如何?

只要能让儿子觉得幸福,我的自由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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