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一样的混沌的哀愁

郁达夫的小说《银灰色的死》，整篇有一种迷一样的哀愁，而且混混沌沌，整个世界都包裹在哀愁之中。

主人公为什么死，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忧愁，不知道，为什么要留在东京，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晰，只有恍恍惚惚的忧愁笼罩了一条街、一个小酒馆、当炉的少女静儿、医学校的大门口。

主人公就那样突然死去了，看来是喝酒喝死的了。好诡异的情节和街道，好诡异的出租屋和英文诗集，好诡异的梦里的前妻和银灰色的月亮。所有的感情，都不知其所起，却又戛然而止。

也许这就是一个天生的忧郁诗人的自身写照。记得有谁说过，郁达夫首先是一个诗人，然后才是散文和小说的写手。

确实，郁达夫的旧体诗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恐怕他写小说也是依循写诗的方式。不料他的旧体诗写的那么缤纷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