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场上的幽灵：第四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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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进入球场的时候，王亮正一本正经的练习扑救。球呼啸而来，他腾身而起，不偏不倚正打在怀里。实在无法想象，硬邦邦的弹性足球与柔弱无骨的美人儿身躯，两种手感质化有何区别，大概齐是紧致与圆润的触感不同吧。手握足球，指点后防，仿若于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将首级；抚弄玉足，撩拨情潮，恍惚中醉意含笑与巫山神女共逍遥。拥佳人入怀，也是一种胜利。足球场上任意驰骋的潇洒，好似床笫之间倾泻的激情，大有奔流入海的快意。王亮已经算是成功人士了，女人与足球皆能玩转，可谓是进退自如的人生。

      我观察了许久，他的技术动作稍稍有些变形，或许是精力不济的表现。色欲熏心自然是销魂噬骨。体育明星中这种现象最常见，酒鬼加扎几乎一天要10次，而且外加暴力虐待。蓝黑国王阿德里亚诺，从梅阿查的宠儿到失去管制的小男孩，竟在一夜之间回到了巴西的贫民窟。失去自律意味着堕入地狱，希望王亮不是这个结局。我很想提醒他，内心却犹疑不定。

      昨夜的名片在兜里翻腾，犹如胸中的波浪反复搅扰。踌躇良久，我终于拨通了那个电话，“您好，先生有约么？”很标准的服务语，看来人家是专业的。

       “哦，我是王亮的朋友，咱们昨晚见过面。”

       “是您呐，改变主意了么，一起出来玩玩呗？”

       她太热情了，多少有些直接，我不好意思，稍停了几秒答道，“这样吧，XXX西餐厅，见面详谈，如何？”“好的，我等你呦。”甜蜜的声线如同一个辣吻，飞越过电话线这端，简直是撩人心房。

      天色微黑，西餐厅的赴约如期而至。她果然精心装扮了，那个夜晚瞧不透彻，而今却异常清晰。浅蓝色的低胸晚装，颇有几分美艳姿色。依旧是左手一支摩尔，尽显优雅仪态。我试图开门见山，直白的表明来意。

       “有件事想拜托，不知道你能不能做？”

      她半张半闭的红唇，似若游鱼般浮出一个烟圈，透着几分惊异的语调，“先生，真是与众不同，初次见面找我办正事的，您是头一个。”

      我苦笑着解释，“迫不得已吧。你只要收集与这个人的约会资料，拍摄下来交给我，好处自有重谢。”

      她接过我放在桌上的新手机，似在抚弄情人般把玩了一番，说道，“有钱人真是会玩，先生我猜不透你的心思。”按键时无意中显露出王亮的照片，我急用手来遮挡，“没人的时候再看，事成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抿嘴轻声笑着，几欲起身离去。我假装去搀扶，右手顺便拂拭她软软的乳房，在其耳边低语道，“来日方长，以后约你。”她轻轻推了我一把，我知道她不是生气，而是厌恶暗处害人的伪君子。然而，这个年月有啥大道可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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