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当你面向太阳的时候,太阳也在照耀你!长路漫漫,除魔卫道的人归来后变成了另一个恶魔!
物产富饶之地的江南水乡,一直是朝廷的钱袋子!商业贸易独占鳌头!
扬州地界最近却很不太平,出了一伙烧杀抢掠的水匪,劫商船,抢游客,杀人灭口,无恶不作!江南水师多次围剿,每每落得个丢盔弃甲,落荒而逃的下场!据说这伙水匪训练有素,懂得进退,还有重型火炮数门!大概有数千人,皆识得水战!
时任江南水师统领武安,下发榜文,命常年住在水边村民,熟悉气候变化,水位深浅,熟悉芦苇纵向陈列的村落,协助水师作战,表现优异者,可在水师任职,享朝廷俸禄!同时发协查函至松江水师,苏州水师,常州水师,镇江水师,杭州水师,嘉兴水师,湖州水师七大水师备战,随时准备支援扬州!
扬州北地,有一村落,名曰:渔渚村!村内有一少年,十六七岁的年纪,皮肤黝黑,身子看上去瘦弱,却很结实!名唤江渔!江渔自幼在水边长大,水性极佳,常年陪着父母打鱼,虽无名师指点,却也习得一身好本事!
江渔偶然看到官府告示,遂拜别父母族群,前往水师府邸,欲参军入营,报效朝廷,衣锦还乡后光宗耀祖!族群皆大欢喜!
纷纷说道“渔儿一身本领,岂能埋没在这小小渔村!”
“渔儿以后回来可别忘了你大伯,你小时候在老子头上可撒过尿呢!”
“渔哥儿,记得给我带糖葫芦回来!”
“渔哥儿,在外要多多保重,给我带个漂亮嫂嫂回来!”
江渔一一回复,满面红光,雄心壮志的说道“父亲母亲,各位族老,叔伯兄弟,我江渔生在渔村,承蒙各位族老,叔伯兄弟照顾有加,江渔在此谢过了!”说完深深鞠一躬!
然后继续说道“江渔此次前往水师报效朝廷,不闯个名堂出来,决不回村面见各位!如江渔功成名就,必带领各位族老兄弟,去长安,洛阳看那都城之花,是否比得过我渔村!”
最后拜别村民,前往水师大营!
水师大营建在扬州南边,壁垒森严!江渔看见大营门口人头攒动,皆是附近渔民!江渔排队等候,很快到他!
“姓名,年龄,籍贯!”一主溥问道!
江渔答完后被带到大营内一空地处,只见已经有很多人在此等候,目测有四五十号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紧接着一名将军带着两个兵甲龙行虎步径直又来,渔民们纷纷低声窃窃私语!
那将军说道“各位肃静!”全场鸦雀无声!
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本将王全,乃扬州府水师统领武安将军副将,传将军令,诸位今晚先在此安营休息,待明日将军会亲自来面见各位,所用食宿,我扬州大营全权负责!”
渔民们纷纷表示遵命!后那两个兵甲以十人为单位,带着他们前往大营帐篷住下,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江渔还在睡梦中就被吵醒,原来昨日那两个兵甲来叫他们集合,前往演武场,武安将军召见!
江渔等人跟着两个兵甲前往演武场,一路上见扬州水师训练有素,杀声震天,不由得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成为其中一员!
很快到达演武场,点将台上坐着一将军,剑眉星目,胡须恰到好处,坐在那里威风凛凛,那就是武安将军!
武安将军见人到了,便起身朝前走去,大声说道“诸位,情况本将在榜文里说的很清楚,就不在废话,有意留在我扬州水师者,本将欢迎,如无意留在我扬州水师,待歼灭水匪,领完赏钱,可自行离去,诸位别担心,战场上本将会派人护住各位周全,本将在这里,先行谢过诸位!”说完朝着渔民们抱拳行礼!
这时,一渔民说道“启禀将军,草民一心想着报效朝廷,可恨无人引荐,无路可投,今日终于得此良机,必当为将军鞍前马后,决不负将军所托!”其他人纷纷表示愿鞠躬尽瘁,抛头颅洒热血之类的,武安将军点了点头,然后离开演武场!
紧接着又有其他兵甲带领他们前往伙房,食用早饭,大家都欢呼雀跃,有人说俺也是见过大官的人了,回去跟乡亲们吹牛也有资本了!也有人说乘此良机定要升官发财,光宗耀祖!
三日后,又一商船遭遇水匪,货物被劫,船上三十余人,皆被杀害,鲜血染红了江水,到处是飘在水面上的断肢残臂,手段极其残忍!扬州府知府大怒,命水师出兵剿匪!
武安将军点兵点将,三个营带走两个营的兵马,同时带着江渔等人,登船出发!
江渔和渔民们都是第一次登上大船,威风凛凛的炮口,匪夷所思的吃水力,让他们仿佛发现新大陆般,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不过将军有令,让他们不得乱走,他们只好作罢!
大船航行两个多时辰,看见了染红的江水和断肢残臂,满船官兵怒火中烧,江渔等人也满脸不敢相信,连连作呕,好大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武安将军命令兵甲打捞尸体,全都带会去好好安葬!并对着江水一拜,口中说道“你们命丧于此,皆是我扬州水师之过,皆是我扬州水师之过啊!你们放心,我定当诛杀水匪,为你们报仇雪恨!”
随后让两小船,脱离大船队伍,前去侦查敌情!可惜,并未找到那伙水匪!这时,一渔民说道“这些畜生!禀将军,在下观水向,看吃水,想起东南方向数十里处有一片芦苇,枝叶茂密,曲横纵折,小船可穿行而过,贼子极有可能在此处藏身!”
王副将问道“你是如何得知?”
那渔民继续说道“草民数年前打鱼,突遇暴风骤雨,波浪滔天,草民渔船以无法掌舵,只能随风飘荡,最终到达此处!后草民在这大江之上飘了两天,最终才得以回来!为此,草民印象颇深!”
王副将对武安说道“将军,可以一试!”
武安思索一番说道“王副将听令!命你率一营前往,全部换乘小船,以十人为一组,本将紧随其后,如遇变故,及时撤出,一旦确认是水匪藏身之地,本将用火炮炸平芦苇荡!避免我军伤亡!”
王副将大声说道“得令!风字营听令,换乘小船,随我前往!训练有素的士兵听到命令后立刻行动,驾驶数十艘小船,朝着东南方向驶去!
武安率战船缓缓前进,拉开距离,避免暴露!
一路上,江渔眉头紧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