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离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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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爱你,有时恨你。

这是我听过的最纠结的答案。说这句话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他曾经还说,因为爱一个人,做了情绪的奴隶,成了游离漂泊的人。

为什么总会在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才想起后悔,为什么总是在经过失败之后才知道自己错了,为什么总在失去之后才知道最难得的是什么。

人在提起“游离”之时总会往病态靠拢。精神的游离就像两种不互溶的化合物,是所有的言语与教条无法控制的。身体的游离,就像梦中的穿梭,梦游的状态,总归是有些让人恐惧的。意识到自己在游离的同时,你定在远离城市,眺望远方。

如果说最浅显的脱离群体便是异类的定义,那所处的群体或许注定了有些人从一开始就输了。所以才会有不公平,才会有焦虑,有抑郁,有失败与成功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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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认识一个孩子,很有天赋,获得过省内作文比赛一等奖,但他从不跟任何人交谈,也不会接受任何人提出的建议。后来,这个孩子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离开了。直到现在,他的父母也没能找到他。我记得他曾在文章中写到:

这是一个我不能接受更不能掌控的时代,在我的前十八年里,只有自卑与孤独相伴。所有人都只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甚至把这种毫无优越感的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你所处的地方,你所面对的人,你的后半生,或许在你还穿着开裆裤流着鼻涕咧着嘴傻笑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你注定了只能像个笑话一样来来回回,到老才发现自己的平庸,到死才承认自己的多余。

那是个游离在世界之外的孩子,西方人常把这种孩子叫天使,但我们不愿这样幻化一个人。因为我们总是不希望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得到真正的自由,还有那些你曾经想过却遥不可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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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生死,百座城池,千言万语,换来最后的光荣日,埋葬以往的乌托邦。

地狱塑造重生的外表,光荣披荆斩棘的骄奢,什么才是你最初的执着已经不重要了。越来越多被提起的危机感,越来越多年轻化的疾病,你若相信轮回,也可从容淡然。前世的誓言,今生的大话,都不及一个人灵魂深处的孤独来的坚固。它总能在深夜打垮心中的坝垒,送你回到母亲的子宫,找到蜷缩的安全感。

不再惶恐可能才是大多数人的毕生追求。

我不优秀,偶尔抽烟,偶尔酗酒,时常吹风,时常看海,总在走神的瞬间想起远方,又在回忆的宁静中跪倒现状。坚信冰一样的心可以交融,琉璃的眼眸看得见表层的欢愉,也可在出世入世间游荡。或许幼稚,或许幸运。

就像韩寒说:“就算你在大雾里开着摩托车飞驰找死 总有光芒将你引导到澄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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