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津湖背后的故事 1

影片的开头。

    有这样一个故事:

    1996年12月,国防部长迟浩田上将率团访美,接待他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司令查尔斯·克鲁拉克上将对这位参加过抗美援朝的中国老军人肃然起敬。原来,克鲁拉克的父亲维克托·克鲁拉克,曾是长津湖之战时的美军海军陆战队第一师副师长,而迟浩田就是血战长津湖的志愿军中的一员,当时是第9兵团27军79师235团的一位营级指挥员。

    志愿军第40军为了歼灭新兴洞地区的“联合国军”,向其侧翼挺近。

    抗美援朝战争第二次战役东线战场位于朝鲜北部长津湖地区,该地区地势险要、气候寒冷,作战环境极为恶劣。1950年11月27日,志愿军第9兵团在长津湖地区对美军发起猛烈反击,将敌分割包围于新兴里、柳潭里、死鹰岭、下碣隅里、古土里等地,并予以歼灭性打击。第9兵团在饥寒交迫、非战斗减员剧增和装备低劣的情况下,完成了艰巨的作战任务。 新华社发(抗美援朝纪念馆供图)

    长津湖一战,号称美军“王牌之中的王牌”的陆战一师,付出了总减员11731人的惨重代价。另一支美军老牌劲旅——第七师三十一团被全歼,上校团长麦克莱恩受伤被俘后身亡,因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攻入俄国西伯利亚而被授予的“北极熊团旗”,也成了志愿军的战利品。时隔多年,陆战一师作战处处长鲍泽仍对仓惶逃离长津湖的那一幕心有余悸:“我相信,长津湖的冰天雪地和中国军队不顾伤亡的狠命攻击,是每一个陆战队员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

    长津湖之战,是第二次战役的一部分。战斗打响的时候,宋时轮率领的志愿军第9兵团,已在朝鲜东北部盖马高原的长津湖设伏整整六天六夜。他们的对手是美军陆战一师和第三、第七步兵师,以及南朝鲜第一军团。

 志愿军第9兵团战士阻击从咸兴向长津湖增援的“联合国军”。

    抗美援朝战争第二次战役东线战场位于朝鲜北部长津湖地区,该地区地势险要、气候寒冷,作战环境极为恶劣。1950年11月27日,志愿军第9兵团在长津湖地区对美军发起猛烈反击,将敌分割包围于新兴里、柳潭里、死鹰岭、下碣隅里、古土里等地,并予以歼灭性打击。第9兵团在饥寒交迫、非战斗减员剧增和装备低劣的情况下,完成了艰巨的作战任务。新华社发(抗美援朝纪念馆供图)

    志愿军第9兵团司令员宋时轮使用的望远镜。

    抗美援朝战争第二次战役东线战场位于朝鲜北部长津湖地区,该地区地势险要、气候寒冷,作战环境极为恶劣。1950年11月27日,志愿军第9兵团在长津湖地区对美军发起猛烈反击,将敌分割包围于新兴里、柳潭里、死鹰岭、下碣隅里、古土里等地,并予以歼灭性打击。第9兵团在饥寒交迫、非战斗减员剧增和装备低劣的情况下,完成了艰巨的作战任务。新华社发(抗美援朝纪念馆供图)

    从华东急赴朝鲜战场第9兵团,不少官兵还穿着单衣,他们的食品是冻成了“冰疙瘩”的土豆。而同一战场上的美国兵,住的是生着柴油炉子的保暖帐篷,穿的是厚厚的鸭绒服,每人每天可以领到净重227克的3个Meat系列罐头和3个Biscuit系列罐头,前者以肉类为主,包括肉食、蔬菜等搭配;后者以饼干为主,包括糖果和咖啡、可可粉或柠檬粉等速溶饮料……

    美国作家约翰·托兰在《漫长的战斗:美国人眼中的朝鲜战争》一书中,用钦佩的语气写道,“中国军人唯一的防冻措施,不过是用猪油和牛羊板油把脚糊住以防冻伤,但他们却展现了人类战争史上最不可思议的勇气和意志力。数十万官兵在零下二十摄氏度的严寒下,徒步跋涉雪原冰河,穿越弹幕火海。”

    第二次战役,志愿军在冰天雪地里与“联合国军”鏖战47天,歼敌3.6万余人,其中美军2.4万;缴获与击毁各种炮1000余门、汽车3000余辆、坦克与装甲车200余辆,缴获飞机6架,收复了沦陷43天的朝鲜首都平壤……一举扭转战局。

   1950年12月,中国人民志愿军配合朝鲜人民军打击美国侵略军和南朝鲜军队,将东线美军阻止在黄草岭以南地区,迫使敌军退至清川江以南。图为在东线战场长津湖畔缴获的美军榴弹炮。新闻摄影局资料 蔡尚雄 葛力群摄

    是役结束,正值西方“圣诞节”的前一天,美国著名摄影记者大卫·邓肯问一个美国兵:假如我是上帝,你想要得到什么?士兵低头沉思了一会,艰难地说出一个词:“tomorrow(明天)。”

    很多美国兵再也看不到明天了,这中间就包括美国第八集团军司令沃克中将。绰号“斗牛犬”的沃克败退途中车祸丧命,死在了“圣诞”就要到来的时候。

    “联合国军”总司令麦克阿瑟吹嘘的“圣诞节攻势”彻底成为泡影,死亡的噩梦却成了美国大兵的“圣诞”礼物。

1950年11月25日,美侵略军集结了在朝兵力20万人以上发动了所谓“结束朝鲜战争的总攻势”。但中朝人民军队迅速开始了反攻,使敌人遭受重大损失。图示:肃清长津湖至元山一线敌人后,中朝人民军队在东海岸会师。 张崇岫摄

    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勇猛顽强和坚忍不拔,给参战美军留下了深刻印象。陆战一师副师长老克鲁拉克,把这种印象留给了自己的儿子小克鲁拉克,也就20世纪90年代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司令查尔斯·克鲁拉克上将。

    就在1996年迟浩田上将访美过程中,美方还邀中国军事代表团到胡德堡基地参观最新型的MlA2坦克。以美国南北战争时期重要将领约翰·胡德名字命名的胡德堡基地,也是美军骑兵第一师的永久训练基地。抗美援朝第一次战役,美军与志愿军第一次交手,骑一师就遭重创,损兵1840人。那也是有着美国“开国元勋师”之称的骑一师首遭败绩。

    迟浩田曾回忆道:美方人员介绍完坦克的性能及电子系统后,提议我试射一炮。我说打就打。当年在抗美援朝战场上都没怕过,这有什么?结果,我对准目标就开炮,一发命中。对讲机里报告,“目标距离是1500米,一发命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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