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首先是一种愿力
正在读这篇文章的你,这是“自爱力”系列文章的最后一篇了。
在写这几篇文章的时候,我强烈地感受到,我正在试图把我过去三十年在爱的进化之路上所习得的一切尽可能地都托付给你。
可能就当我借文字来交一个朋友。文字是告白,也是慰藉,更是一种我对你的守望——希望你对爱的进化之路保有你的诚实,勇气,信念和希望。
你还记得吗?我之前说:
爱自己首先是一个选择,而不是一种能力。
如果你想要穿越情绪的风暴,最重要的是:你心中对平静的决心异常坚定——无论如何我都要让我自己回到平静中去。
与自己的孤独能够快乐共处的起点是:像一个人生的革命者一样,总是选择做一个真实的自己。
我用不同的话表达了同一个我想传达给你的讯息:不管是爱还是人生,最重要的都是我们的愿力。
《金刚经》里有句话叫: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
意思是:
我告诉你一道菜有多好吃,无论我如何形容,你都必须自己亲自去吃。
只有这样你才能有自己的体验。
那首先,你必须自己想吃。
这个“想”就是愿力。
你决定选择做一个什么样的自己,你的愿力有多强大,这决定了一切。
如果你向前走的愿力足够强大,不管你眼中的自己是脆弱,没有能力,总在经历情绪的惊涛骇浪,又或是对前方感到茫然,这一切就全都会过去。
包括你也会在今天的这个话题上找到属于你自己的答案:我们如何超脱自己,他人以及人生的不完美,走向一种更大的爱的包容?
但是如果你不愿意面对自己,那不管你兜兜转转到哪里,你都不会真正地清醒——你会觉得自己的爱与人生一直都是浑浑噩噩。
如果你放弃了自己,唯一的道路是:重新选择不放弃自己。
在这一篇我与你之间的对话里,我一边猜想着你会问我什么样的问题,一边想告诉你我自己对这个话题所找到的答案。
或许我的个人答案不一定适用于你,因为很可能你的生命视角和我的并不相同,也因为人生和爱可以有很多种解法。
而我相信的是:我们可以为彼此带来更宽广的视野。就如同我们今天谈论的是我们如何走向更大的包容。
当你能够理解,你就能够去爱
我想你会同意的:如果我们无法去爱和包容,很多时候是因为我们无法接受,不管对象是自己还是他人。
在你自己身上,有什么是会让你很难接受的吗?
我想,我们经常感到难以接受的是:我们身上想要改,但是改不掉的习气。
在我过去的人生中,我最经常体验到的一种情绪是悲伤。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 我认为我之所以悲伤,是因为那些我“爱而不得”的经历——所以我想的是,如果我为我自己创造新的经历,那么我就不会再悲伤了。
这确实是个很管用的办法,这个方式在本质上改变了我。
于此同时,我在更多地尝试调查,有关于我的悲伤的真相。
因为我开始去注意到,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伴随着我的创造,我的脑海中还是会不断地浮现出悲观的想象。
比如,我一边在试着为自己培养充满爱的关系,一边听见脑海中的声音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很脆弱的。”
于是,我发现,我身上的这种悲伤同时也是我身上的一种习气:有一部的我习惯了用悲观的视角去解读我眼前发生的事情。
我会一边感到它们的声音很真实,一边挣扎着怀疑它们是不是真的。
在你身上,也有这样类似的习气吗?你是怎么面对的?
在我身上,我发现,除了为自己创造新的经历以外,这一件事也很重要:
当习气出现的时候,能够辨识出来它只是一种习气。
这样自己就渐渐地不再会被习气拉着走。
在这个时候,我以为我的悲伤是我与我的习气之间的一场搏斗。
再后来,我看见一行禅师有一句话说:你的祖先和后代都在你的体内。
你会不会像我一样,一开始觉得这句话难以理解?
但后来,当我去观察自己身上和家人相似的地方时,我就又轻易理解了:随着血脉,流传到自己身体里的,同时还有自己的父母和祖先的所有习气与美德。
比如,我能在我印象中年轻时的母亲身上看见很多悲伤的影子。
所以,我开始明白,我身上的习气也可能来自于我的父母和我的祖先。
我所发现的这几个真相让我更多地理解了自己的悲伤,甚至是开始释怀,特别是当无由来地我又开始体验到强烈的情绪的时候。
昨天有个姑娘和我说:我总是很容易暴躁,但是又很难改变自己,都快崩溃了,到底要怎么办?
如果是我,我会先想试图理解,就像曾经试着理解我自己的悲伤那样:她为什么暴躁?
她会因为什么事情而暴躁?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的暴躁和她经历过的什么事情有关吗?和她从小生长的环境有关吗?她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我的经验是,当我们学会去发问,我们就能借由得到的回答更多地理解。
当我们能够更多地理解,我们就能更多地接受。
当我们能够接受,我们就能去爱,不管是习气,还是某种言行举止,不管是自己,还是他人。
当你能够转化,你就不再痛苦
从因为自己或他人感到痛苦,再到能够去理解,继而接受和爱,这是一个转化的过程。
你知道吗?我曾经有过的习气除了悲伤以外,还有另外一种:躁气。
我想它带给我的痛苦就是一种我心中持续的背景音:某种若隐若现的慌乱的波动。如果我仔细去听,我甚至可以听见一个躁动呐喊的声音。
但这是在我持续练习瑜伽冥想,我的感知变得更加敏锐之后我才发现的。
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意识到它是一直跟随着我的习气,它不如我的悲伤那样明显。
在那些时候,我以为我体内的那些躁气就是平日生活里的压力所引起的躁动,我以为我的精神紧张是因为我在生活中遇到的那些挑战。
再后来,我开始想起来,我父亲有时令人无法接近的暴躁。
和他有关系吗?
但事实上,真正重要的只有一点:就是它正存在于在我的体内,不管它曾经来自哪里。
人生有时就是这么奇怪:你之所以会变得擅长于某件事情,是因为曾经你非常地不擅长过。
现在我会很经常听人告诉我说,我给人感觉很平静。
但这却是因为我体内某种不平静的习气,一直在促使着我,想尽各种办法,千方百计地可以变得平静。
我不知道,是不是转化的过程,常常都是这样不知不觉地发生的。但是我知道,转化一定是因为一个人首先有着这样的愿力。
我曾有的悲伤是让我学会慈悲的老师。而我体内的躁气教会了我真正的平静。
自此,我一直在学做一件事:无论人生给了我什么牌,我都要试着把它变成自己人生中独一无二的好牌。
我真正意识到了“能量守恒”这一件事:我所体验的任何一种情绪,我所面临的任何一种困境,我都可以把它变为创造人生的力量。
我的体验有多强烈,我所能拥有的创造力也就有多强大。我只是需要学着转化它。
当你能够升华,你会迈向重生
当然,另外一个事实是,这样的转化并不见得容易。我有的时候也会发现,我没有力量去做这种转化。
我在今年2月的时候,在我内心深处感到异常地疲累,漫长奔跑后的疲累。
从20岁到30岁,我一直在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奋力向前,穿越一场又一场的风暴。
从某个角度来说,生活对我的磨练一直在逼近我能够承受的极限值。
我前方的道路一直都还在延伸着,而我有的是非常强烈的沮丧感——已经用尽了全力,但好像还没走到一个点是可以让自己安稳地停下一会,喘口气。
在那个时候我接触了金刚智慧的业力法则。
举例来说,如果自己被爱的人“抛弃”,是因为:自己曾经在某些或大或小的事情上抛弃过别人,又或者是因为:自己过去种下的有关和爱人相守的种子已经用完了,所以带来了这样的局面。
那么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要去拔除自己种下的坏的种子,以及通过帮助别人去种下好的种子来改变自己的处境。
我一方面很欣赏这个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种子法则。
当我们遭遇人生的某些问题的时候,它们会促使我们寻找更高的视角和更深的路径来寻找自己的出路。
我认为,它听上去很有逻辑,且带来助人的快乐,还给了我一个角度让我去理解:为什么我会面临我眼前的问题。
但是在那个时候,它并没有减轻我的沮丧感,因为我觉得它在告诉我:
我现在之所以会这么沮丧,要么是因为过去我做下了什么错事,要么是因为我过去没有做足够多的的好事。
所以,即使我自以为竭尽全力了,那还是不够?
这真的是我当时心中真实的想法。
我在想,这个时候,什么能帮一个人呢?什么才能带来新的动力?
在很多很多的自我对话里,我给了我自己两个答案:
第一个是:休息。在休息中延续耐心。
第二个是:信仰。
信仰对我来说,就是以一种超越自己个人生命的方式去看待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
信仰是,即使当所相信的并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依然记得它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并依然活出自己的信仰。
因为这是用自己的生命向这份存在致意的方式。
所以,如果我想要的一切,它并没有在我眼前发生,我依然还是会在我的道路上前进。因为这条道路就是我的信仰。
就像今天如果有人告诉我,他认为他的父母不爱他。我会说:
哪怕这是真的,但你的祖先当中也一定会有因为非常疼惜后辈而奉献自我的人,而你就是他们的后辈。
最终,传承到你的,不管中间还有什么,但也一定有爱。
再后来,我开始很感谢我当时的那份强烈的沮丧。因为它再一次拓宽了我自我接纳的尺度:
我觉得我再如何失败都可以。我好像全部都能接受了。
这种新的接受开始带给我一种全新的轻松感。
于是我就开始重生了。从一个很深的地方,破土重生了。
英伦/S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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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ha 瑜伽终身习练者
荷欧波诺波诺中国官方课程翻译及终身践行者
视成长,分享为终身热情,乐此不疲。
允许生命表达自己,喜乐便随着表达而来
--《富裕属于口袋装满快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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