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夜，如期而至。

他推开隔绝一切的门，脚步轻轻地，向着另一个世界走去。

沉寂之中似有波涛，那是他的心跳，仿佛，也是另一个人的心跳。

“I heard the trailing germents of the Night。”

(我听见夜的垂曳的轻裳。)

最喜欢的诗句又一次涌出脑海。

“Sweep through her marble halls”

(拂过她的大理石厅堂)

低语夹杂在喘息声中喃喃做响。

“I saw her sable skirts all fringed with light”

(我看见她的貂黑的衣裾)

用力，再用力勒紧，直到眼前的脸失去生机。

“From the celestial Walls”

(缀饰着天国宫墙的荧光)

微笑，向着夜的更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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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房间中不算明亮的光，我向外看去，雪花不知何时开始飘扬在空中，我把读了一般的书合起，放到一边，哪怕是酒行，也早已到了打烊的时间。万籁俱寂，只有钟表秒针的机械声响回荡在四周。

我用看着桌子的一角，说不出来的压抑和抗拒伴随着一股抑制不住的好奇弥漫全身。

我把它拿到面前，铺开。

“雪地连环杀人事件。”

报纸首页，一行加粗的大字出现在眼前。

我想起了蒋毅走时欲言又止的模样。

“嗯…看看这报纸吧，我走了。”

我轻抚额头，叹气般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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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掩盖着墓场，我和蒋毅迈着枯枝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