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所有的苏明哲和樊胜美,最终都能活成苏明玉

前阵子电视剧《都挺好》热播,有人评价说:“剧中的明玉是樊胜美活成安迪的样子。”

《欢乐颂》第二季中的樊胜美在四美的帮助下开始逐渐走出重男轻女这种畸形亲子关系的缠绕,换了工作朝着明玉的方向发展。

但是樊胜美在变成樊胜美之前,是另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苏明哲。这三个人共同演绎了马歇尔·卢森堡博士在《非暴力沟通》一书中提到的一个人成长的三个阶段。

在物质层面,我不知道樊胜美能否活出明玉的资质,这要看各人的造化了,但是在心态和精神层面,苏明哲是樊胜美的前半生,苏明哲也终会品尝樊胜美的恼怒。

责任的奴隶——苏明哲

书中说,在这一阶段我们认为自己需要为他人负责,我们会将让他人快乐当成是我们的义务,如果别人不开心,我们便会惶惶不安,觉得自己有责任做点什么。

放到家庭关系来说,苏明哲觉得因为自己是家里的老大,有责任有义务担当家里所有的事情,出全款给父亲买房子请保姆是责任,处理琐事、解决弟弟妹妹之前的仇恨是责任,即便明成借舅舅的3万块钱,他也认为自己有责任帮他去还。自己没有能力也一定要打肿脸充胖子。苏明哲的“因为我是大哥”和樊胜美“别怕,有我在”如出一辙。

在饭桌上答应给父亲买三室一厅而不是根据预算决定的两室一厅时,苏明哲面带笑容,也突然拍板说要自己出全款,对卖旧宅的打算只字未提。他享受带着光环的大哥地位,这种光环使得他“被需要”心理得到了满足,在家里也变得举足轻重,“被需要”的次数越多越是觉得自己有责任,为了满足各种要求他只能牺牲自己来迎合对方,日居月诸,付出的代价越来越大,自己的日子越发憋屈,到了一定程度,也是就苏明哲变成樊胜美的时候。

“面目可憎”阶段——樊胜美

当我们把别人的快乐当成自己的责任,很多时候,需要委曲求全才能做到。做不到时就会产生内疚心理,这样的心理存在久了,我们会因为怨恨自己能力不足渐渐变得不友好,再加上付出诸多代价换来的地位变得朝不保夕,我们最终变得“面目可憎”,从前全盘接受的现在只会全盘否定。

樊胜美没有如明玉一般选择脱离这样畸形的家庭关系,她试图用委曲求全提高自己的地位,一家老小的需要越来越多,要求越来越过分,在樊胜美最终想通想要结束这样憋屈的日子,她所做的所有事情与态度均与之前截然相反,之前为买这房子出钱,如今卖了哥哥的房子给父亲治病,并且为防止父母卖房来填哥哥这个无底洞抢走了父母的房产证,生活费也从之前随时要随时给变成按时限量。樊母在家里边打边骂:“我没有你这样不孝的女儿。”之前的付出一笔勾销,在樊家眼中,樊胜美变得“面目可憎”。

“生活的主人”阶段——苏明玉

在这一阶段我们帮助别人,只是出于爱,而不是出于恐惧、内疚和惭愧。这是一种自由而且同乐的行为。家庭是一个人的根,亲人之间是一种打断骨头也会连着筋的关系,苏明玉体会到了这一点。

儿时的苏明玉放学回来要为两个哥哥洗衣服,还要帮助妈妈做家务,这些不是她心甘情愿做的,只是出于对母亲的恐惧,苏明玉心中对这些是排斥的,她不因此而不快乐。所以成年后,她果决的离开了。

后来苏明玉为大哥找工作,为二哥解决工作难题,父亲患阿尔兹海默症后她辞职在家陪父亲,这一些是苏明玉自己的选择,她没有将这些当做是非做不可的责任,而是出于爱,因此她也是快乐的,在结尾苏明玉搂着父亲说:“有家真好”。


到苏明玉这一阶段,是人真正的成长,她是自己生活的主人。

如三毛在《主角》一文中所说:“ 过分为己,视为自私自利。完全舍我,也虐待了一个生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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