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06）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那种无法抗拒的力度，忽然让意识清醒了几分，揉揉眼，我第一次开始打量我对面那张严肃且布满皱纹的脸，和那泛白的眉宇间，透出的几分愤怒和慈祥。趁他不备，我奋力推开了他，随口说到：“老东西，少管我！”周围的几个店员有些不知所措，这时传来了那位老人爽朗的笑声，周围的嘈杂因那样的振幅瞬间沉寂，只见他对店员说：“好一个不知好歹的孩儿，给我拿两个大碗，我看他这样喝没劲！”伙计说：“老爷，您的身体……”“让你拿，你就拿，废什么话！”伙计不敢怠慢，遂将两个大碗摆在我们面前，并将剩下的七瓶酒分在了两个碗里。老人摆摆手，伙计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