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景象 2007-04-27

        记得曾经看过一本叫做《纽约意识》的书,作者是陈燕妮女士,从她的书里把这个世界上独一魅力的都市用一个个故事去解读,过了很多年我看了《苏菲的选择》,那是从战争走出来的幸运儿在这个世界上最蓬勃的都市里的生活,一个波兰的美女在布鲁克林区成天与患难犹太青年****的描述让我的童年就充满了幻想,再有很多年我看了《北回归线》,这个生活在布鲁克林妖人的文章让我感觉到了被这个城市孕育出来色彩是以真亦幻。她是伟大的

       北京是这个世界上少有规模的大都市,我本想编整语言去描述我的这篇景象,但是此时我超越了状态,只想摒弃所有的词藻,我想倘佯在我的感受里,细细回味这个温床上带给我种种情结。

        她将永远恪守自己的称谓,就如几百年来一样,经历了朝代更替,主人的轮庄,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人们好似没有一点变化,北京人,这个世界上人数最多之一的城市人,每天都在轮回着几百年如一日,换了着装和道具,透视发现原来骨子里的北京标签滋长在每一个人的细胞里,生命力强盛、欣欣而上。

       我站在这个城市的马路上,与国家政府职能的各个衙门口子亲密接触,我突然感觉到一个国家的政权在表面上看是多么的脆弱,古老反骨们的情绪感染我,马路上的人们自觉、从容的各行各事、那些面容的淡定下是一种纯粹的狐假虎威模样,走在这里的人们已经不再把自己看做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如果生活一年以上的人都习惯的说“回北京”,,大家自觉地把这个廉价的标签兴奋得贴在脑门上。

       有人跟我说我应该回北京,我说北京是一个让人失去自我的地方,我不想阔论她、也不想诋毁她,她是无辜的,这个美丽的力场就像一个巨大的子宫,血脉正是地跌拼接起来的循环,男人与女人就如精子和卵子的关系,迅速的交合,大多草草了事,这是一个被频繁抽插的窟窿,无数的蝌蚪在这个美丽的暖巢里误打误撞,瞬间蜕变成无头苍蝇,每日死亡无数、每日兴奋无数、每日消失无数、当然幸福也无数。只是因为这个子宫不够温度,疯狂在里面的雄性是生命力不够旺盛却怕被淘汰掉的苦命老乡们。雌性多半不出,她们梳妆打扮起来,我仿佛感觉八大胡同跟有了生命一样在这个都市各个街区拓展,兴奋得卵子会主动的挑动自己,扭起纤细的腰肢,眼睛使劲妩媚。

        北京是孤独的,大多数人在一个圈体里自然的与另一部分人强烈的分向径庭,他们生活在这里,把这里看做了整个世界,看到了五彩斑斓,巨大的都市肢体茂长,每一个站台都是他们生活的站点,这个子宫里大多光怪陆离的故事都发生在他们身上,在这里忘记了世界的模样,是她孤独的缘由,她注定了生命的变数多与乱,却缺乏层次的美感。

       北京是脆弱的,人们的扯着脖子一次胜过一次的京腔,是她脆弱的本质,我突然发现北京人的语言变成了时尚,她是文盲者的扫盲证书,是庸俗者脱俗的凭证,是北京标签的着色,厚颜无耻与灵魂卑微在无数人格上打下了坚实的双重烙印,这个印记与额头上的标签呼应着组成了北京的飘族,一个个荒唐好似悲凉的无稽小丑组成的部落。她注定了生命的茫然,压抑在莫名优越感下的灵魂和你的本性媾和得如此巧妙,彼此温存。

      这个暖巢是将精神生活最大商业化的变态卖场,这个城市的饭店门头让我时常痴迷“蜀香苑、福聚缘、~~~~”我保证这座城市聚集了世界上名号最儒雅的餐厅,它们出落在大街上和胡同里,漫步在这个都市里是心体旅游。

       北京的气质在繁荣紧张的节拍下处处显着慵懒,就如百年前提着鸟笼捧着碗茶的八旗阔少们一样,这里的大多数人依然惯袭这样的京城风味,只是鸟笼换成了漂亮的包包,大茶碗被各式的酒盅取代,这里的人们似乎都过着这个世界上最为惬意的生活,实际却是自己劳役了自己的精神,随大流的氛围让我无处藏躲,我是羡慕还是在不屑,我难得糊涂。

       京城不再是中国的京城,她是世界的京城,这个血淋的胎盘每日都在对着世界嚎叫,掷地有声且音律飘摇,生活在这里的精卵虫子,游荡、自生自贵,微笑得告诉世界他们的卑微,站在世界的中央必定忘记自己是谁,悲凉的精灵在这个不够温度的子宫里求生、务境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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