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杀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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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呢？

“最近到处传得沸沸扬扬，说有一个连环凶手，它会把尸体吃掉内脏，然后往里面塞蝴蝶。”

一

黑漆漆的砖路，我提着油灯。

街上有位坐在井边的白发老人

“年轻人，你是去往哪里”

“往去处去”

“何不妨回头？”

“已是过去。”

“你在说谎。”

二

一件事情。

它的发生因素和结果都存在。

把它的发生因素拿掉，我们称为谎言。

三

“你想跟我成为朋友吗？”

老人身后的井底发出幽幽蓝光，好多蝴蝶藏在井底。

“你往何处去？”我问老人

“哈哈哈，你的来处。”

四

黄昏的阳光透过教室的长窗，每个人都像剪影。

我走过它的时候，听到那两个剪影的悄悄话。

“与蝴蝶成为朋友的前提是让它吃你的内脏。你听说了吗？”

我对他们说我跟蝴蝶是朋友。

蝴蝶没有吃掉我的内脏。

“你在撒谎吗？”

五

有一天我在洗澡，蝴蝶从下水管道腾出。

匍匐到我的胸口，然后它像钻蛹一样钻进去。

零

“如果时间倒着走 

先有了结果再有发生的因素。

那就是蝴蝶的逆言。”

“你想跟我成为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