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意义吗?

人们并不缺乏力量,他们缺乏意志。- 雨果


前几日,俱乐部在探讨“意义”这个话题,本篇文章标题就起了个“意义”,但发现“意义”这个话题太大了,没法写,后来就改成了“人生意义”。

人生,有意义吗?

这也是L小姐在知乎上被多次邀请回答的问题,现在事情太多,我已经很久不回答提问了。

说到“人生意义”,这其实是个有争议的话题。有争议是因为:其一,人们看问题的视角不一样,很多时候讨论到最后,发现大家的观点是一致的,但因为一开始切入的视角不同,就导致了“假象”的争议;其二,“意义”对于每个人的意义都不同,这是由不同的价值观所决定的。

如我们知道的那样,一个人价值观的形成和他们的成长环境、人生经历等诸多因素有关,价值观没有对错,意义亦是。

由于人们价值观的不同,对事物认知的不同,导致我们在很多问题上的看法都无法达成一致。这很正常。

不过至少,我们可以尝试在这个观点上达成一致:“达成一致”是个错误的期待。

正如我们在文章《21世纪的今天,我们还需要思想启蒙吗?》指出:

启蒙是让人从不知道到知道的一个过程,不是为了说服他人从不同意到同意。没有人永远是对的,说服他人本身就是愚昧的一种表现。

乐观的悲观主义者;什么是真正的快乐?什么是铜臭味?怎么样才算努力?完美,并不存在;你还在为了读书而读书吗?实现财务自由就自由了吗?以及近期刚刚阐释过的内求与外求;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等等这些话题,L小姐都在试图理清这两者之间的关联和区别。

01

信仰

这里所说的“信仰”不是指宗教信仰,在之前的很多文章中申明过这一点,而且,L小姐本人就没有宗教信仰,我一直认为,宗教不是每个人都需要的。

如果你觉得,宗教能带给你帮助,那么就去相信,这没有任何问题。文章《科学是建立在假说之上的》阐释过“信仰”与“迷信”的区别,只要注意这个问题就好。

“信仰”和“迷信”。这两个词怎么区分呢?L小姐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你找的是一种动力,获取力量的动力,可以称之为“信仰”;如果你找的是一种借口,固化认知的借口,那就是“迷信”。

为什么,我们需要信仰呢?

有信仰,才会回到一个真正的human being的状态。

我们对于“爱”的信仰。这里的“爱”包括所有的情感关系,亲情、友情、爱情、但凡有生命的物种,无一不需要爱。

我们对于“生活”的信仰。一定要给自己的世界留出一条缝,让光照进来,如此,我们才不会在黑暗中迷失。

我们对于“梦想”的信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我不相信有人没有梦想。有梦想,才会有让我们为之奋斗的目标,有目标,才有不断前行的动力。

不管是对于“爱”的信仰,对于“生活”的信仰,还是对于“梦想”的信仰,只有当一个人真正回到human being的状态时,才能去(感受)爱、去生活,去梦想。

这听起来像在原地打转,不断重复?

稍微说明一下。

第一次说到的“爱”、“生活”、“梦想”是名词,只是一个叙述;第二次说到的“爱”、“生活”、“梦想”是动词,是行为。没有信仰,这些名词就是文字而已,没有灵魂,只有让这些文字从书本上爬起来,让它们在你眼前跳舞,才是赋予了这些文字灵魂。

02

平凡人生的意义

生存,已经变成一个问题。我努力活下来,算意义吗?算,当然算。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

宇宙万物,永远是在逐求平衡的。有好的,就会有坏的。有人做奉献,也有人搞破坏。只要我们不去烧杀抢夺,不对他人造成伤害,过好自己的人生,已经是为人类做贡献。

用大家比较熟悉的职场环境来举个例子。(这段内容打算未来放在“父权制与资本主义”这个话题的,放在这里有点突兀,不过也能阐释这个现象。)

一个企业里面,管理职能的人,就只需要那么几个,我们暂且用二八原则吧。一家企业只需要20%的杰出人才就够了,剩下80%的都是陪衬,也就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

这20%的人是比较有追求,想要在事业上有所成就的人,他们会严以律己、积极上进,但“努力”又是违背人性的,人嘛,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所以,大部人就成了那80%的撞钟人。

这个二八原则又是稳定的,企业赖以生存的稳定机制就来源于此。假如,每个人都想成为管理者,那这个系统就会崩溃。

那么,撞钟人有意义吗?当然有!正是因为这80%“不思上进”的撞钟人稳定了这套机制。然而,这种意义是之于企业而言的意义,之于个人呢,似乎并没有。

关于平凡人生的意义,难倒了我,也吓到我了。无论我想从哪种视角来解读,无论脑袋里的论点互相博弈了多少个轮回,始终,都很难让我落笔在意义上。所有的意义对于个体来说,似乎都毫无意义,只有当我们把这种意义放到无限的宇宙中时,才能感受到意义,那就是——作为背景色的意义。仅此而已。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请原谅我的观点如此残忍,因为我找不出平凡人生的意义于个体而言,究竟有什么意义。

在“信仰”篇章里,L小姐做了一个递进式的排列:爱-生活-梦想。

爱,是一切的基础,拥有爱的能力我们才能好好生活。假如,只是“好好生活”,已经太轻薄,已经无法再让你好好感受生活,那么,你会不会把尘封已久的那份悸动再打开呢?

那份“悸动”是什么?被你埋藏起来的“梦想”、“追求”、“志向”。

03

理想主义的意义

什么是理想主义(idealism)?理想主义是来自政治范畴的一个词。

理想主义亦称“规范主义”或“思潮主义”。源于18世纪的启蒙主义和19世纪的理性主义。提倡在国家交往中遵循道德标准,加强国际规范,建立“超国家”组织,通过建立世界政府、世界组织,来约束各国主权以实现世界秩序的稳定,理想主义色彩浓重。

不过更多的,L小姐想让大家看的是通俗意义上的解释。

理想主义,通俗点讲是基于信仰的一种追求。理想主义一定是以精神层面为核心的,但它并不排斥物质。这个词并不时尚。理想主义跟信仰紧紧联系在一起,有信仰的地方,理想主义才会形成。有信仰、有追求的人,我们一般称之为理想主义者。

我们来看看这段话的关键词——信仰、追求。

这是为什么,开篇先讲了“信仰”。

有信仰还不够,要去追求。如文章《只有偏执狂才能成功》所指出的:

只停留在状态上,不去行动,那愿景就毫无意义可言,被实现的东西才称之为意义。

愿景就是信仰。

陈丹青对于“理想主义”是这样定义的:

“今天弥漫全社会,在每一个人心中,最重要的可能是欲望,而不是理想。今天大家的欲望我不愿称作理想。

什么叫理想主义?理想主义就是你未必会做到,甚至你为了你那个傻瓜理想,把命都赔上去了,但是你去做,而且你不后悔。你临死的那一刻,你还能喊口号,你还会笑。这叫做理想。”

04

意义和无意义

如题:人生,有意义吗?没有。

虽然这是事实,但请不要对这个答案感到沮丧。

人生本无意义,意义是我们赋予的。

如果经常参加我们线下沙龙的小伙伴应该不陌生,每次L小姐开场白都会说一段这样的话:

“今天是某年某月某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但我们今天能够会聚在这里,就让今天变得不一样了。人生本无意义,是我们赋予了它意义......”

你想让你的人生呈现什么样子,那就拿起画笔,在那张白纸上画出那个你所期待的人生模样。

从宏观的视角,L小姐接受平凡人生的意义,也接受理想主义的意义。

只是,对于我个而言,我是一个理想主义者,那么,我会认为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虽然我接受并理解平凡人生的意义,但那样的人生不是我想要的人生,自然,它就不是我所要追寻的意义。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是什么让我们在痛苦、黑暗、迷茫时,还能找到一丝光亮?无疑,是精神文明。不论是文字、绘画、音乐,还是建筑等等,只要你打开它们,走进它们,就会找到力量。

精神文明都是理想主义者创造的。没有精神食量,我们就会在这个物质世界中枯竭、窒息。

如果,你有力量,也有意愿,L小姐邀请你成为一名理想主义者,一起做些什么,实现些什么。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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