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她,我知道了许多生与死的秘密

我花了四年来写这本书,花了四年才鼓足勇气,甘冒专业的风险透露这些不正统的讯息。

某晚我在洗澡时,突然觉得非把它写下来不可。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时候到了,我不该再隐藏这些东西。我所得到的讯息本意就是要与人分享,而不是据为已有。从凯瑟琳而来的知识现在该藉由我传出去,最好的结果就是:让大家都了解我所知道的不朽和生命的真义。

我从浴室冲出来,到书桌前坐定,望着那一叠凯瑟琳催眠的带子。在清晨的曙光中,我想起在我少年时去世的匈牙利祖父,每当我告诉他不敢冒险时,他总会慈蔼地重复那句他最喜欢的英文口头语:管他去吧。

——布莱恩.魏斯《前世今生》


1、“凡是皆有其理由,也许事情发生的当时,我们既无先见之明,也不了解其中原因,但假以时日和耐心,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这就是凯瑟琳案例的情形。我初见她时是一九八O年,她二十七岁。她因焦虑、恐惧和痛苦的侵扰,终于踏进我办公室寻求帮助。虽然这些症状自她幼时起就如影随形地跟着她,但近来却更加恶化她因每一天都觉得情绪麻木、无法正常作息,而处在一种低潮、沮丧的状况。

与她那时生活中的混乱相反,我的生命是一帆风顺,有美好稳定的婚姻、两个小孩,及蒸蒸日上的事业。


2、“多年有纪律的研究已把我的心智训练成科学家的医生的思考方式,把我往专业的保守主义窄路上推我不想念任何不能以传统科学方法证明的事物”

从一开始,我的生命好像就在直线上前进。我在一个呵护备至的家庭中长大,学业的成就不太费力就得来,在大二那年我即立志要成为一个心理医师。

我在一九六六年毕业于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然后进耶鲁大学医学院,七零年拿到医学博士。在纽约大学贝列弗医学中心实习后,转到耶鲁完成精神治疗的住院实习。结束后,我受聘到匹兹堡大学教书。两年后,我转到迈阿密大学,领导精神药物部门。在那段期间,我在生物心理治疗领域得到了相当的认可。在大学教了四年后,我升为心理治疗的副教授,并被派为迈阿密一家教学医院的心理治疗科主任,在那时,我已发表了三十七篇有关心理、精神领域的科学性文章

多年有纪律的研究已把我的心智训练成科学家的医生的思考方式,把我往专业的保守主义窄路上推我不想念任何不能以传统科学方法证明的事物。我知道全国各主要大学都有灵学的研究在进行,但没有引起我的注意——那些对我都太遥不可及了。


3、“透过她,我知道了许多生与死的秘密”

然后我遇到了凯瑟琳。花了十八个月的时间做传统心理治疗,想克服她的症状。当一无所获时,我尝试用催眠法。在一连串的催眠治疗状态下,凯瑟琳记得了引发她症状的[前世]回忆。她同时也能做管理,传达一些高度进化的[灵魂实体]的讯息,透过她,我知道了许多生与死的秘密。在短短几个月内,她的症状消息了,过得比以前更快乐、更平静。

我的背景中,对这种情况简直一无所知。当讯息一点点地揭露出来,我感到全然讶异。


4、“心智、灵魂、死亡延续的生命种种迷团,及前世经验对我们今生行为的影响”

我对于眼前发生的事并没有一个科学的解释,它不是人类心智可以了解的,而且远远超过我们想像的范围。也许,在催眠下,凯瑟琳可以集中注意力于无意识储存的前世回忆;也许,她能捕捉容格所谓的集体潜意识,它是我们周围的能量来源,包含了人类全体的记忆。

科学家开始找寻这些答案。我们做为社会的一份子,在这些研究中都可大大受益,它将解开我们心智、灵魂、死亡延续的生命种种迷团,及前世经验对我们今生行为的影响。显然的,歧见很多,尤其是在神学、誓学、心理治疗和医药的领域。

无论如何,这方面的科学研究才刚萌芽,步调很慢,又不断遭遇科学界及外界的阻力(冲突)。


5、“对前世回忆和肉体死亡后的自下而上已累积了相当的证据”

从历史看来,人类总是不情愿接受新观念。伽利略发现木星的卫星时,当代的天文学家完全不接受,甚至连看都不愿看一眼,因为这抵触了他们原先的信念。现在的心理医生和治疗师也是同样情形,对前世回忆和肉体死亡后的自下而上即使已累积了相当的证据,也不愿检视评估。他们的眼睛仍紧紧闭上。

这本书是我对进行中的灵学研究的小小贡献,尤其是探讨死后经验的支派。你所读到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什么也没有添加,除了不断重复的地方外,也什么都没有删。只稍微更动了凯瑟琳的身份,以保隐私。


6、“时候到了,我不该再隐藏这些东西”

我花了四年来写这本书,花了四年才鼓足勇气,甘冒专业的风险透露这些不正统的讯息。

某晚我在洗澡时,突然觉得非把它写下来不可。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时候到了,我不该再隐藏这些东西。我所得到的讯息本意就是要与人分享,而不是据为已有。从凯瑟琳而来的知识现在该藉由我传出去,最好的结果就是:让大家都了解我所知道的不朽和生命的真义。

我从浴室冲出来,到书桌前坐定,望着那一叠凯瑟琳催眠的带子。在清晨的曙光中,我想起在我少年时去世的匈牙利祖父,每当我告诉他不敢冒险时,他总会慈蔼地重复那句他最喜欢的英文口头语:管他去吧。


7、“为了得到安全感,她常睡在大得够一个人躺下的衣橱里”

在回答中,凯瑟琳逐渐向我透露她的生平.她生长在麻州小镇一个保守的天主教家庭中,排行老二,哥比她大三岁,擅长运动,在家中得享她所没有的自由妹妹则是父母最钟爱的孩子。

当我们谈到她的症状,凯瑟琳明显地变得焦虑紧张,她说得很快,身子前倾,把手肘放在桌上,她一直都为恐惧所忧,她怕水、怕卡到喉咙,怕到连药丸都不敢吞的地步;怕坐飞机,怕黑,更怕死这个念头。近来,她的恐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为了得到安全感,她常睡在大得够一个人躺下的衣橱里,每晚要经过两、三小时的辗转反侧,才能入睡,虽是睡了,但睡不熟,总是断断续续,很容易被惊醒。小时候常犯的梦游和做恶梦的症状也复发了,当这些恐惧和症状愈来愈困扰着她,她的情绪也就愈加沮丧。


8、“我打算让她从童年谈起,找出问题的根源”

凯瑟琳陈述这些经过时,我看得出她的折磨有多深。多年来,我帮助过不少像她这样的病人克服恐惧和威胁,也很有信心能帮凯瑟琳度过难关。因此,我打算让她从童年谈起,找出问题的根源。通常,这种洞察可以使人减轻焦虑。如果有必要,对她的吞咽也不那么困难的话,我会给她服一些抗焦虑的药,使她舒服一点。这是教科书上对凯瑟琳此类症状的标准处置。曾经我也从不迟疑地就给病人开安眠药,甚或抗忧郁剂,但现在我尽量少用了,要开也只开短期的。因为没有什么药能对这些症状的病根有所助益,凯瑟琳和其他类的病人证明了这一点。现在我知道必定有根治的方法而不只是把症状压下去。


9、“他的某些特质深深吸引她,使她无法自拔”

她在迈阿密的第一年,便认识了史都华——已婚,是个犹太人,并有两个小孩,但史都华和她以前交往过的任何男孩子都不同。他是个成功的医生,魁梧而带侵略性。他们之间产生了不可抗拒的化学作用但这段婚处情走得坎坷而崎岖。他的某些特质深深吸引她,使她无法自拔。凯瑟琳开始做治疗时,她和史都华的关系已到第六年,虽然时有争吵,但感情仍是鲜活的。凯瑟琳对他的谎言和操纵怒不可遏,但仍然离不开他。


10、“他们一见如故,很快就建立起友谊”

在凯瑟琳来看我前几个月,她动手术切除了声带上一个良性瘤。在手术前她就忧心忡忡,动完手术在恢复室醒过来时,她更沔坏了。医护人员花了几小时才使她平静下来。出院后,她去找爱德华·普尔大夫,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小儿科医生,凯瑟琳工作时认识的。他们一见如故,很快就建立起友谊。凯瑟琳可以对他畅所欲言,包括她的恐惧和史都华的关系,及她觉得生命愈来愈失控。他坚持要她来看我,而且不是别的心理医生,就只是我。当爱德华打电话告诉我这回事时强调,虽然别的心理医生也训练有素,但他认为只有我能充分了解凯瑟琳。不过,凯瑟琳并没有打电话来。


11、“她开始做两个重复恶梦”

凯瑟琳的焦虑和痛苦愈来愈频繁,而且每次发作的时间增长。她开始做两个重复恶梦。其一是,她开车经过一座正崩塌的桥,车子掉进水里,她出不来,快要淹死了。第二个梦是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不断被绊倒,可是找不到出路。最后,她终于来看我。

第一次见凯瑟琳,我完全不知桌子对面这个饱受惊吓而困惑的病人,会把我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并且让我这个人也从此改观。


12、“我觉得我遇到一堵墙不管怎么做,它仍然高得让我们爬不过去”

十八个月的密集心理治疗过去了,这期间凯瑟琳每周来看我一两次。她是个合作的病人:坦率、有主见、而且渴望痊愈。

那段期间,我们深入探讨了她的感情、思想和梦境。她的一些重复性行为模式使她领悟和了解许多事情。她记起了更多过去重要的细节,例如她跑船的父母常不在家,酒后会对母亲拳打脚踢等。她更清楚自己和史都华的狂乱关系,也更能亲切表达她的愤怒。我感觉她现在应该好得多了。通常病人如果能记起过去的不愉快,并能从更大、更远的观点来洞悉这些事,总会进步许多,但凯瑟琳并没有。

她仍然深受焦虑和痛苦的折磨。栩栩如生的严禁一再重复,她仍然怕黑、怕水、怕被锁起来。睡眠也依旧断断续续,得不到休息。她开始有心悸,仍然不肯吃药,怕喉咙被卡住。我觉得我遇到一堵墙不管怎么做,它仍然高得让我们爬不过去。不过,随着挫折感来临,我更有一股不甘罢休的决心。不论怎样,我得帮助凯瑟琳。


13、“她绝不是个学者,也没研究过那段时期的历史,可是这些东西却使她有种熟悉感”

接着一件怪事发生了。虽然她很怕搭飞机,每次都要喝好几杯酒来强使自己镇定,但是仍在八二年春天和史都华一起飞到芝加哥参加一个医学会议。到了那里,她硬要他陪着去参观博物馆的古埃及文明展。

凯瑟琳一直对古动脉文物和古迹复制品有兴趣。她绝不是个学者,也没研究过那段时期的历史,可是这些东西却使她有种熟悉感。

当导游开始解说展出的文物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可以纠正他,而且她是正确的!导游很惊诧,凯瑟琳则目瞪口呆。她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她为什么如此强烈地感觉自己是对的,而在大庭广众之上纠正解说员?也许这些是她忘记的童年回忆。

那次回来后,她告诉我发生的事。几个月前,我就向凯瑟琳建议过催眠治疗。但她害怕,一直不愿意!现在由于古埃及展的经验,她勉强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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