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t morning as I was listening to the sound of recounting filling the sky, I also heard the sound of the wailing. This was a long-drawn-out sound that penetrated heaven and earth – it cut across the vast sky and pierced through from one end to the other.
That sound shook the leaves on the trees all around with a reverberating sound. It was like an air defense alert would be later. Even if you thought you were in a dream, that sound would be able to penetrate your eardrums and make you wake up.
晨光中,一群眼睛赤裸裸地盯着我,让我很是"惊悚",在未熟的梦里暴醒。其中一位神仙姐姐努力在找我:“嗨!谁是释心?她在哪?这躺着的也不像啊!(盯着一个倒挂着腿的80多斤的长发小妞儿)”惹得我满脸无辜。随后,这一整天就伴随着一群娘子军对我的“围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啦,一说话,某些人就笑,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啊!
集体,这个词已经从我生命里淡化了。但今年出行多次后,才深深感到了团队的重要性。最重要是一个有爱的群体对生命的影响力度。凡老师评价了像我这类下根修道者为龟。虽然是慢的出奇,智商情商都负数,但只要方向对了,就绝对是一只开了挂的乌龟,不用过于自卑。毕竟还算不白活吧。我听她说话得咬着牙听。因为那是大实话但也十足不中听啊!当年,明子妈妈就和我说过:“冬妮,只要你跟着这个群体,你就会能成!”
这一天经历了好几巅。第一巅,文化之巅。从韩江的提文开始,我就被明子讲的这个典故打动了。关键是在一辆开往人烟稀少的韩江路上的三轮车里听明子说的,实在别有意趣。骑车的婆娘一直在暗示我有点太重了,这些共同制造了一种乐趣。乐趣来自于独特而鲜活。原汁原味在吸收这个当下与自然的完美结合。我骑上了一头铜制的鳄鱼,被孩子们用玩具剑捅来捅去,玩的不亦乐乎。
随后,是集体文化的集中展现。凡哥在我们读行的过程中最常说的是:“要把心沉下来,让你和当下的景致融为一体,去体会现在与一座桥的关联,感受着它的沧桑,那来自千年的一份情怀。”说着,我就似乎触摸到了苏东坡的衣襟,我轻轻的拽了一下,送了场千年的秋菠。
这时候,凡哥又言语了:“对,就是这个东西。”她啪啪了我的胳膊一下,邪性而智慧的笑着说:“世界是心的倒影。”
We have a wish-fulfilling jewel: it is also called the Vajra nature.
If we wish to attain the fruit of Mahasiddha, we perceive it here and now.
“欲得胜道果,当下即见闻,就是这个意思呗?”
“那必须的!”
对话结束,我进入了古代。。。
在玩乐与交流中,我迷恋上了文化。这就是读行的巨大收获,多么想让更多人受益的文化行者们,让我看到了一小撮人的觉醒对世界的巨大影响。感谢CCTV,和我党的教育,胡诌了哈,总之,对于大老粗的我,实属创举之为,感恩集体的智慧和帮助,让我大起来。
第二巅,景致里的创意之巅。
途径了广济桥的霸气与精致,夜景的灯光喷泉洒在水之上,更显灵秀之气。于是我就沉迷不醒的自悟,我的“至尊宝”会不会适时出现,迎娶我这只肥美的紫霞。想必,应该有这种可能,因为发展了几个世纪的修炼应该让宝哥不再有对外在光环的羁绊了吧?!紫霞我绝对有信心被他再次选中。我的英雄啊!
完后,就是游逛街道和小巷了。我们这些似曾相识的道友们,又一次被命运挤进了车里,小巷和雨夜的一把小伞中。撑出了彼此的世纪缘分,恍然如梦。破旧的又饱经风霜的老人在街头巷尾盯着我们,他们慈祥,在任何地方都不咋呼。因为岁月让一个人恬淡与安详,我敬仰这份沧桑。我回到了古代,时而民国,时而现代。时空不停的交错,不变的却总是你我。
那些不带心的旅行太多,和不带心的恋爱一样,草草了事。但和一群志同道合又各具灵性的人一同,就天翻地覆的差别了。所以眼中的每一座雕塑都活了。狮子也在看我,啥也在看我,顿时世界就有了呼吸,我和他们有了交流,形成了共振的模式。我敢爱这个世界了。
第三巅 信仰之巅
潮州给我最大的体会就是香火很旺。可能因为我们参访了一些道场的原因吧!不论是山上还是水里,乡里还是乡外,都是一股浓浓的信的味道。信神,佛还是魔不知道。但他们的心中定然有敬畏,有对高于自己存在的一种精神的向往。只见大悲殿门前的几个老奶奶进来就拜,那明显不是生涩的行为,是精神的崇拜者。
再来看我身边的几个小天使,一路上都在提醒我,拿好行李,多穿点,多吃,别怎么怎么了。我妈妈也没这么仔细啊!这就是信仰的生活化。潮州人的话语体系里也常常有,到潮州都是朋友那种思维程序,嵌入了他们的生活的方方面面中。他们修路,搭桥,问候,关心邻里,认真对待每一个陌生人,勤恳等等都提现了这种味道。
At that time, I suddenly discovered that all at once I would have a lot of things – friends,dream,guileless or love. And I also had so much unexpected warmth and sweetness. I suddenly discovered that fate had arranged everything, and I did not have to make so much effort any more.
帮助别人,如此简单,像一种祝福,弥漫了我的生命。旅行就是这样的杂合。读行,更是一种生命与生命的对话与合一,变得更大,又终成一体。
It’s true. When I left Chaozhou, I really understand the feelings of a lot of believers. From my point of view, there was no any great loss; more than that, it was a major rehearsal of dream.
Naturally, we can take it this way. But you must realize, that my real aim was to find myself.
一天,如历经了潮州这位老人的千年万年。每一处残破或庄严,荒芜与精致,深刻或璀璨,都成为了人生中必要的滋养。以我看来,整个生命轨迹,没有真正失去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