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

写这个文章,源于一种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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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向往的名字叫西藏,再具体一点的话,ta叫桑耶寺。是莲花生祖师来到中国后,修建的第一个寺庙,是佛法在西藏扎根的根据地。在一些正式的传记中记载:我的阿爸特丹尼玛活佛(简称特尼上师),前世曾作为莲花生祖师的二十五心子之一,就在此地获得成就,持金刚撅,喝令河水倒流。

之前并没有接触过阿爸的,没有见过照片,没有通过电话,没有听过他的教言。因为一些不可思议的因缘(这是另一个神话故事),在2013年夏天,第一次见到阿爸并皈依的时候,我们就以父子相称了。当时有一位尼姑告诉我:我来到的那一日,晚霞出乎寻常的艳丽。

后来,有几个活佛不约而同地指出:我在某个前世,本来就是阿爸的儿子。

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作为一个接受现代文明教育现代人,却被一个一千多年前的神话砸中。而且,在这个神话里,我居然还担任了一个龙套。

难道,这是一个改版的穿越故事?

但活佛既是上师,又是阿爸,而我的确是死心塌地的充满孺慕,愿意把自己身口意的一切交托给他。也许与小时候生活在农村,父亲去世早有关吧。作为一个现代人,并不太适应一个神话世界,但又无法回避。

根据一些来自各方的预言,阿爸在某个时间里,可能有生命危险。幸运地是,在那个预言的时间里,危机来得惊人,也去得迅速。期间阿爸问我:假如我要死了,让你磕头去西藏,你会不会去?我瞬间心志坚定,点头答了一个字:去。

这个一问一答也许是有力量的,后来有次开车听到乌兰托娅唱歌,于静默中,热泪盈眶。

我要去西藏

我要去西藏

仰望生死两茫茫

我真心愿意代替阿爸去经历磨难,去经历生死两茫茫。所以这件事成了一个牵挂,有关生死的担忧。阿爸年龄大了,我也过了中年,我怕,怕有一天会遗憾,怕自己哪一天会磕不动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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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有一大堆名字。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刘湘舟,一看就知道祖籍是湖南人,后来移民香港也没有改名。最初在本焕老和尚处受持皈依和五戒,法名叫常福。在释耀兴法师处,接续禅宗中的沩仰宗第十二代法脉时,师父赐名叫法空。阿爸以宁玛巴传承,给我取的法名叫丹增多吉,身份是一名仅具名的密咒士。我用过一些网名,其中用得比较久的有:格格巫、庸,现在叫财神。

过去的一些年,我主要从事一些法律相关的工作,后来接触投资行业。私人参与了一些的藏区的助学和朝拜活动,踏足了这个广袤高原里许许多多的山河峡谷。在这片雪域,见过荒原上开满鲜花,也见过冰川融化成甘甜的溪水。见识了许许多多的人,他们有活佛、僧侣,有终年的朝圣者,有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的藏人。同时,也感受到了汉藏两地文化与价值观的差异。

从环保角度,这个高原也许是这个大陆最后一块净土了。这里有这个地球上最绿色的特产,却又有太多令人落泪的贫穷和落后。而在平原,集中了许多的财富,但人们又普遍对食品和药物的污染感到担忧。

能够善用财富济世,无疑也是一种幸福。我做了一家卖藏区特产的公司,企图给藏区经济带来微小的改善,能够帮助更多的孩子们上学。也企图把最放心和有用的产品带给平原的人们,通过产品,也许会给西部多带来一些风景之外的关注,多增加一点文化的交流。同时,我还希望身边的人,能够赚取一些财富,获得更多的满足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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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需要做一些朝拜的准备了。包括自身的准备,如减肥、闭关、健身、祈祷等等。也需要安抚家人、安排工作、准备车辆和物资、选择同行的人等等。我有过几次长途朝拜的经验,所以可以从容不迫的来做这样,就像生孩子一样。

我觉得,准备的过程是种幸福,而朝拜的过程,一定是一场喜悦汪洋。我期望这个文章,能将我的幸福和喜悦,分享给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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