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那棵柿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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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那两棵柿树是先父所手植。一棵,在小院东边。另一棵,在小院西边。此时两棵树长得枝繁叶茂,叶子宽大肥厚,浓翠欲滴。在盛夏中显示出一派蓬蓬勃勃。

当初树苗是从梁家街集上购得。长成以后,才知道是两个品种:东边这颗果实大,水分多,别具一份清香甜美,西边那棵果实略小些,特别的甜,如糖似蜜,浓得化不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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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春天,枝头上便长出嫩芽,能清晰地看到小叶上的脉络,有时阳光射在上面,犹如人的手掌上的纹路。渐渐的叶子长大,颜色也由浅入深,最后满树深绿,亭亭如盖。同时枝叶间绽出小小的花来。人们对于柿子开花大约不是十分的上心,因为花太小了,是那么的不起眼,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可在我看来,满树的一个个柿子花却像是淡绿的翡翠雕琢而成,虽不十分出奇,却是天然匠心,别具一番韵味。它们藏在枝叶间,颜色也与整棵树的颜色保持一致。是那么的低调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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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花的平淡无奇,你莫要小看它结果的力量。每到金秋,两棵柿树就成了小院的一道风景,黄澄澄,金灿灿,沉甸甸的柿子,像一个个小灯笼挂满了枝头。整棵树,在蓝天的映衬下,构成一幅丰满奢华的丰收画面。

我自然成了这场盛宴的收获者和见证人。摘下的柿子,成堆的铺满了屋子的地面。打包装箱,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会收到一份浓浓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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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或者有损伤的,我会找个坛子,把它们集中起来。不需要什么工艺,只要封上盖子,到第二年的四五月份,一坛酸甜可口的柿子醋就酿好了。快好的标志是柿子醋的渗液中,出现一层淡淡的白色的膜,这就是醋衣。

有句话叫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依稀记得父亲和我当年栽种时也说过这话。父亲也许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年,这两棵柿树,会如此的繁茂,每年都果实累累,以至于每次采摘我都会发愁,因为我的年龄也老大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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