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文学,用诗意驱散现实的阴霾!

世上本没有“疫情文学”,新冠出现后,做核酸的人多了,被封的人多了,也就渐渐有了“疫情文学”。

所谓的“疫情文学”,就是用诗意的方式驱散现实的阴霾,你可以简单理解为“苦中作乐”!

今天,就“苦中作乐”一番。

以下“疫情文学”,均出自本人突发灵感,随心创作,倘若喜欢,尽管拿去!文学因为传播,才会成为更多人心中的白月光,帮助深处黑暗中的人打开罅隙,让阳光从细缝里钻进去。

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小区被封了。

他走到冰箱前,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然后猛地掀开冰箱门,只看到“太阳”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除此以外,只有一桶挂面,两个鸡蛋,一个火腿,孤零零的在里面躺着……

“该死,还没补货呢,怎么就封了!”

“算了,再躺会吧!”

一觉再醒来,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壳虫……爸爸、妈妈、妹妹正在虎视眈眈地看着它,唇边流着口水……

——仿卡夫卡《变形记》

我已经老了。

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个男人向我走来,他对我说:“请戴好口罩!”

记得多年前,那个和他一样俊的男人不是这么说的呀,他很绅士的把手伸到我面前,用极具磁性的声音对我说:“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嘛!”

唉,人终究是老了,不服不行。

——仿杜拉斯《情人》

多年以后,面对社区的防疫人员,雷奥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仍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商城却被封禁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他一生遭遇过14次暗杀,73次埋伏和一次枪决,都幸免于难,唯有那一次的突然封禁,成为他心中躲不过的痛。

——仿马尔克斯《百年孤独》

这是个老小区,小区里面只有两栋楼,一栋封了,另一栋也封了。一墙之隔,我好像闻到了隔壁的迎春花香,又好像那绿码变成了迎春花的颜色,该死,现在还不是赏花的好时节,毕竟绿色的花,太稀有了。

——仿鲁迅《朝花夕拾》

湛蓝的天空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月光洒下的城市是一座新封的小区,排着一望无际的长队,期间有一十二三岁的少年,将围巾与草帽、口罩编织成一套防护服,手捏一柄棉签,向叮当猫的大嘴巴尽力捅去。那时的闰土,还是个少年。

——仿鲁迅《少年闰土》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密接隔离后依然热爱生活,含着泪奔跑的人。他们有的遇到了疫情,再也不相信爱情;有的在方舱里找到了真爱。

坦言平时上班太忙,这次要感谢国家。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专家们苦苦想要提高的生育率,不经意间就找到了对策。

——仿罗曼罗兰《米开朗琪罗传》

上海的沦陷成全了它,但在这不可理喻的世界里,谁知道什么是因,什么是果?在二十一世纪的上海依然要过着以物换物的生活,原来,壕无人性=毫无人性。

快三十岁的九莉在笔记簿上写下上面的话后,又静静地加了一句“街道静静,冷清似封城。我宁可天天去被捅,至少还可以看见窗外的一抹阳光,也能顺便打听打听谁家还能匀点蒜,我不吃,放在水里等着它发芽。”

振宝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一个是他的绿玫瑰,一个是他的黄玫瑰;两个玫瑰的性格相差很大,一个岁月静好,一个惊心动魄。

喜怒无常的黄玫瑰来的总是猝不及防,还总爱移情别恋,看对了眼就立马复制粘贴黏上对方。那一年,他差一点被“全城通缉”。

——仿张爱玲《倾城之恋》、《小团圆》、《红玫瑰与白玫瑰》

在我年纪轻轻,阅历不深时,父亲教导过我:“每逢你想要摘下口罩时,要记住,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并不是个个都有绿码的。”

——仿《了不起的比尔盖茨》

绿码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时也是我的自由,我的灵魂。每次听到出示健康码的提示,我的双唇总是微启,双手微微颤抖,直到那圈儿打完转,发出绿色的光芒,才长舒一口气,今天,又是自由的一天。

——仿纳博科夫《洛丽塔》

希望有一天,这欲望之火,不再成为束缚我们自由的镣铐,半边脸不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标志,我想,这一天大概不会太远!

也愿被按下暂停键的每一个人,都能搭建属于自己精神的“避难所”。

你可能感兴趣的:(疫情文学,用诗意驱散现实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