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们习惯了适应——忆建林

今日看哪吒,心中感触颇多,并不是来表达自己就是那个哪吒,也不是蹭什么热点(我挺害怕别人误解我的)而是哪吒和敖丙牵手的瞬间让我想起我和我曾经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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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儿郎,背起书包。

在一个小村落里,我满怀着激动背上了爸爸新买的书包,带着非常的恐惧且期待去到村里唯一的小学,我和建林就是在里面的幼儿班认识的。

我是个不善于交流交际的人。我们家在院子的旁边,所以我们家一直被称为单身户,也许正是因为从小缺乏与人沟通交流,所以我从小比较内向。

我已经不记得我们为什么会玩到一起了,只记得,我们第一天就成了朋友。有一次我把爸妈给的十块钱弄丢了,一整天胆战心惊的,毕竟在那时候,那是一笔巨款。晚上扫除期间他对我说,明天我给你两角(两毛钱),对于那时候幼儿园的我们真不算少,毕竟那是两根辣条的钱,即使满手油滋滋我们还是会一起分享那根一毛钱的辣条,还认为生活会永远如此和平安静。

小孩很单纯,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习惯了彼此手牵手玩,用一个不大恰当的比喻,就像爱情来的时候似的,情不自禁又顺理成章。

到五六年纪的时候,我们已经开始慢慢懂事慢慢避嫌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幼稚,但还是有很多时候会牵着手玩,班上同学不懂这样的感情,所以只剩嘲笑声。

我还记得我爸力劝我去县城读初中,还要把房子买在主城区去,甚至搬到浙江。小孩子有什么长远的目光,我满地撒泼的不同意,或许是因为从小是一个恋旧的人,也不会像那些天才一样,从小拆开玩具和闹钟来研究他们的结构,我只会尽力保证它们的完好,于是我和朋友们一起去了乡里面的初中。

我和建林甚至在六年级的最后时刻彼此约定,要是我们上了初中后学会了抽烟,我们就可以随便给对方一耳光,我们以为我们会继续平静的度过。

天不遂人愿,乡里面的初中乱的一塌糊涂,因为每个人几乎都开始叛逆,周围又没有其他学校,只有自己的人欺负自己的人,高年级欺负低年级。

而这次我们没平静的度过,我们随便几个动作,在小学就听闻的传说中的大哥就问我是不是“装抛”?我们的牵手友情成了全班的一种笑话,慢慢的我们也就不敢在牵手,甚至已经逐渐习惯。

他的人缘其实一直挺好的,无论是小学还是初中,而我自然就是成为了那个被欺负的人,那些大哥总是让我拿东西什么的,不过这比起后面来说,也就不算个啥了,那些关于校园暴力,我不想在此说,只是后来,我们都学会了抽烟,也并没有按照约定给彼此一记响亮的耳光。

因为“大哥们”,也为了能上严厉的班主任的课,我看着被反锁在宿舍里面的他,我选择纵身一跃,我说:“等我下去,我给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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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楼下有人“老油条”拖堂没去上课,我也因为腿摔断跨班,从此得到了“跳楼英雄”的称号,我们的班主任出了名。当我回学校后,我们甚至在一段时间形同陌路,或许是彼此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或许有人会说我傻,但那时候,就像在火灾里面滚滚浓烟里面挣扎的人一样,我就是那么傻了。而且,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兄弟。

我住院的那段时间他很快和“大哥们”打成一片,我也在跨级以后,经历了更大的校园暴力,他和另一个兄弟也在后面顶力我,(小学四兄弟,有一个已经被欺负到去了县城读书)就像我跳下去似的,要想不被欺负,总有一个人得站出来。

还有很多很多,想写出来,又觉得自己思绪万千,混乱文笔不又够,但又觉得这些东西,不是给别人看的,我只是想做一个“曾人。”

如果有机会,真想把我这不平凡而又平凡的二十一年,写成《人生二十一》,里面关乎小时候的性格成长,童稚,校园暴力,叛逆和开悟。

最后,我们在19年暑假的最后几天,我们四兄弟一起约了出来喝了几杯酒,于是,我便不省人事了。

我们似乎都没变,又觉得彼此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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