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捉迷藏

小时候,我喜欢跟同龄人玩捉迷藏的游戏,捉迷藏也叫躲猫猫,游戏的整个过程,既好玩又剌激,常玩不厌,甚至还会让人上瘾。但凡在学校的课余时间,我都会不失时机地跟同学们一起玩,放学回到家后,我也不会错过,或饭前或饭后或睡觉前,都会跟邻居家的孩子们玩一会。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回到家,只要有时间,特别是在寒暑假期,我们更是变着花样地玩,玩得是天昏地暗不亦乐乎乐。

记得放暑假的有一天中午,我与邻居家的一个小哥哥,一个小姐姐,还有一个小弟弟,我们四人正聚集在院子里的一颗大树下乘凉,还一起说着捉迷藏的游戏。说着说着,其中一位哥哥便提出说,我们老呆在家里和院子里玩,天天翻来覆去老是这几个地方,藏都藏腻了,真没趣。我们何不来点新鲜刺激的?

这时,刚好有一辆货车驶入了我们的视线,停在了我们的正前方。“有了!”大家异口同声,同时把手指指向了粮管所。

对于这个新发现,大家都来了兴趣,我们四人即刻把目标锁定在了粮管所。并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可以,但粮管所的出入口,有一老大爷专门看守着呢,特别是粮仓更是有着非人勿进的规定,我们能进入吗?

现在他们不是正在忙着下货吗?他们那有时间顾及到我们这些小屁孩,我们何不来个乘虚而入,等他们下完了货,我们的游戏也结束了,人不知鬼不觉,如此岂不是既新鲜剌激又好玩?

一不做二不休,大家即刻行动了起来。乘着大门口没人,估计大爷去打盹了,我们便分成两组,两人为一组。小哥哥跟我一组,姐姐跟弟弟一组。

瞅准了机会,我和小哥哥手拉着手,跟在一个扛包人的背后,悄然无声地进入。进入后,我们俩立刻选择了一个能藏身的地方,迅速地把自己藏好。然后伸出头,向着出入口的方向,向他们打着快速进入的手势。

为避免被人发现,大家说好了统一用打手势的方式来联系。我们四人终于以最快的速度,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迅速顺利潜入到了仓库旁边的一个粮食加工车间里面。

加工车间好大好宽,分上下两层,有随时可以上下的楼梯,还有往上堆积如山的麻袋包,还有散落在地上的稻谷,加工好的大米,谷壳,米糠等,车间里到处布满了粉尘,一股浓浓的米香味扑鼻而来。

这些细节当时都被大家忽略了,大家忙着剪刀石头布,来确定那三个人躲藏,那一个人当捉藏者。人员职责明确后,小姐姐的双眼被我们三人迅速用手绢蒙上,她站在原地乖乖地等候我们躲藏好后的通知。

我们三人即刻开始找最佳的位置把自己躲藏起来。这时一声开始声,从不同的方向发出。小姐姐即刻摘下蒙住双眼的手绢,朝着刚刚最清晰的声音方向寻去。

小姐姐找了好半天都没找着,若不是小弟再次发出提示音,还真是没想到对方就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箩筐里。我则躲藏在了麻袋包的缝隙间。小哥哥则躲藏在了谁也不会想到的房梁上。他是顺着楼梯爬上了正好够得着的麻包顶上去的,若是不抬头或不吱声,谁也不会发现他。

又高又大的车间,到处都充满了一种神秘感。这里躲藏的空间还真多,也许是新环境,大家玩得是忘乎所以,连之前约定好的时间都抛之脑后。

一声汽笛声突然响起,我们四个不约而同地从车间的不同方向飞也似地冲向外面。等我们四人齐刷刷地站在出入口时,已是面目全非,一个个气喘吁吁,还上气不接下气地道,还好,还好,正赶上大爷您关门。守门员看着面前突然冒出来的四个孩子,象似在看着四个小怪物,哭笑不得。

四个人的模样,的确象个小怪物,一个个象是刚从米糠里钻出来似的,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干净的,全都粘满了谷壳,米糠,粉面,若不是头部两只黑眼睛在转动着,和那张喘着气说着话的嘴,眼前还真以为是见了鬼了。

回家后,四人无一幸免,都被父母或轻或重揍了一顿,从那以后,我们四个人暂时收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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