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电话的神秘人

给我打电话的神秘人:

    今天我给那个多次打过我电话的陌生人发了信息,让他慷慨解囊几千块钱让我离开福州,对方没有回复,我发信息也是一种试探,几天前他又给我打了电话,我觉得对方很可疑。前一次他给我打电话,我说自己找了份工作,让他赞助五百块生活费,结果他没完没了的谴责,似乎怪我找工作,还信誓旦旦的说他承诺的钱是给我离开福州,不是给我找工作。那次我也是试探,看他是不是真的会帮忙,曾经那些对我慷慨过的人从不会计较我是留下还是离开,也不会干涉我爱好文艺,倒是一些会计较的人最终都是没有兑现,也许他们本身就不想帮忙,不过是想奚落我几句,或是认识我的人,或是被安排的人,目的就是对我冷嘲热讽。几天前这个神秘人再次给我打电话,仍然是夸夸其谈,说什么假如有人给我出隔离的钱,问我是否愿意离开福州,说着就问我最近是不是做了防疫保安,又问我是不是积攒了一些钱。我说钱不多,对方或是想说什么,结果都是我在说话,他似乎不想听,然后就推脱有其他事挂了电话,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想去杭州。

    一个真正想帮助我的人,怎么会打了几次电话,结果都没有给钱,也不说怎么给,微信也不让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也不说,如此诡异难道是外星人,总不能他是在缅北吧。前几次打电话更夸张,说什么给我介绍文职的工作,或是跟文学有关的,后来打电话又说介绍我去出家等等,说的天花乱坠,就是没有一次是兑现过的。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像是在设局,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他确实是经常在看我写的东西,算是对我了如指掌,我想什么就写什么,和君子坦荡荡差不多。他知道我想离开福州,又有出家的想法,所以利用这些心事和我聊天,便于取得我的信任,然后倒打一耙,从我身上骗取一些钱。他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是认识我的人告诉了他,或是和他联合,把我骗到一个地方把我弄死,切掉我的身体零件,很多案件都是熟人做的。另一种可能就是监控我的人,他们能知道我的电话,一般人是不知道我的电话。这个神秘人在我已经反感他的情况下还能在几天前给我打电话,证明他很有耐性,我接电话的时候也能听到他身边还有其他人在说话,估计都是一伙的,难道其中有认识我的人。

    这么多年来我网络也遭遇了一些人,能帮忙的人基本都不会介入我的爱好,也不会夸夸其谈,一毛不拔,这个神秘人绝对不是搭救我的人,他给我打电话应该属于有组织有预谋,真是想帮我早就帮了,去年他就给我打过电话,说是介绍我到一个高山里做保安,又可以拿工资又可以隐居。神秘人的电话是浙江号码,不知道是不是机器虚拟成的,假设这是真实的电话号码,浙江和我有仇的人我也知道些。很多年前我在杭州呆过,后来因为得罪了一个女房产中介,被她的河南老乡打了一顿,被打了就打了,自己在杭州就一个人,可是后来这些人还不断的放出狠话,要我拿钱赔礼,否则见我一次打一次,我甚至联想到他们会把我绑架到郑州去切掉我的器官。我胆子小,立即网络求助,得到了基督徒的帮助,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再一次去了北京。后来我去了一趟横店,吃沙县小吃出现了腹泻、头昏、身体发冷,冒汗,我觉得是被下毒,便发了微博,臆想是被当地警察下毒,就这样我在网吧被他们带走,随即被送入精神病院关了一年。我的手机和钱包被没收后不知去向,我的一千多本书籍也找不回来了,可以说横店之行比杭州更恐怖,幕后迫害我的人一直存在,而且是同一伙人。

    一转眼又过了许多年,在福州每天都在饱受精神空虚的折磨,我需要身边有人聊文艺话题,但是这座城市里又遇不到这样的人,也许是自己是个底层人,就算有那样的人一见到我很普通,便不屑和我交谈了。不过我在北京的时候何尝不是一个底层人呢,一样有人愿意和我交谈,这就是一种尊重。这个月初我有想过离开福州,想去杭州,没有想过去北京,结果各地病毒发作,上海离杭州也很近,我也不了解外地的情况,万一隔离要自己出钱,那我就要露宿街头了,最后又被遣送回福建闽北,那我又变成了村里人的笑话。有人说我去杭州那边有人会报复我,毕竟我写过杭州,都过了近十年了,那边总不会还恋恋不忘我的是是非非吧,要抓我当年杭州早就抓了。既然当年杭州选择了宽宥,怎么可能还会记得许多年的事来对我秋后算账呢,倒是福建对我的纠缠会是一辈子,这种磨难是从小到大的,我又不是在其他省长大,其他省和我又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我没有能力迁户口,毕竟没钱在其他地方买房,一出什么事都要和户籍地扯上关系,结果没完没了,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福建的控制。

    现在的我被他们折磨的白发苍苍,像提早衰老了十年,他们故意耗光我能工作的光阴,然后又摆出一副理解和包容的样子,说什么你想走就走,因为他们知道,我哪也去不了,去哪里也没人要。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却总有人在背后起哄,说我有家人,说我有孩子,他们这么积极,是不是他们的孩子,喜欢对我栽赃是不是觉得我一个人好诽谤。我的一生就是悲剧,当年在帝都因为拒绝一个四川口音的女生,负责送她的车子是特殊车牌,假如她是官僚的女儿,会不会因为我的拒绝便对我穷追猛打,又或者她的男人对我不满,一直在暗算我。我得罪的人太多了,就说我爱好文艺就把一座城市给得罪了,大多数人都不喜欢,甚至觉得我脑子有病,他们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他们。但是我只有一个人,最后吃亏的总是自己,我在帝都哪怕是在底层,也一样有和我说话的人,都是被形容是北漂,都是千里迢迢到了京城,大家也就心照不宣,怎么会没有感慨呢,畜生都有感慨,又何况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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