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营生活10一转移

      那晚以后,春晖的床上没有春晖,床上的白床单平整干净。班长说春晖生病了,被父母接走了。战友们都在传,春晖家关系大,她只是来体验生活。流言随时间变淡、消失。

      “文尧,好了没。”珊交催促着。“什么事”?我跪在床上给被子掐线说。“你这几天怎么了,不爱说话就算了,连班长的话你都没听进去。等会九点集合,要去聂耳公园。”我看看时间,还有10分钟。看看大家,才发现都在议论些能引人发笑的话语,“不是下午去三村基地吗?”我从床上下来说着话,两只脚踩在鞋子上,弯下腰,左手扶着床杆,右手提鞋跟。“现在是早上,等我们回来,吃完晚饭才去三村基地,你快点。”“你先走,别管我”我黑着脸对她说。“你怎么了,好心告诉你,摆个臭脸给谁看。”珊交生气的说。我这些天心中还正憋着气,一听摆个臭脸给谁看,这是琳班长常训的话,这火就来了,我说:“你现在是班长眼前的红人,战友心中的榜样,我是一块污泥,小心沾到你了,影响你评为优秀士兵!”珊交眼睛瞪得圆圆的说:“你,哎。”说完转身就和其他战友邀约下去了。我一个人在走道里走,双手伸展,用手指头去触碰墙面,栏杆,心里想:“这是我曾经想象的军营生活吗?这样经历,我不开心!”听着指头与物体摩擦发出的声响,我对自己说:“我好想要自由!”

      来到操场上,战友们都兴高采烈的议论着,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珊交看到我说:“文尧,来这边。”我没搭理她,走到队列最后面。

    队伍步行出发,一路上人民群众十分拥护。我们这条中华长龙穿梭在人间,人车礼让。我往左右两边的道路上看,一切可以运动着的物体都停止了。交警为我们给信号,红绿灯成了摆设。感觉作为一名军人,肩上所担负的责任:保卫祖国,保卫人民!而在我经历的这段时间里,站姿、蹲姿、坐姿,起步、跑步、正步,战术、射击、投弹、防化都没有学会、学成、学精,新兵训练的重点是什么,难道是晚上熄灯后各自站在床边班长不允许就不可以睡觉,难道是吃完饭不是鸭子步就是冲楼梯,难道是没有向隔壁班长问好而蹲个把小时,太多的难受往我心坎里装,我想春晖。

      到聂耳公园,战友们玩的很开心,班长给大家拍照留念。晚上就要转移到三村基地,这些班长会回A区,又有新的班长来。一路上我没有开心,未来的路是未知数。

      从聂耳公园回来,战友们都很开心,班长身上也褪去了往日里的仙人刺。跟我们好好说话,让我们好好当兵,给予一切折磨只是为了我们能够尽快适应部队生活,并对过激作法向我们道歉。我不开心,不是因为班长,只是因为自己,我总是把生存环境想的过于美好,而现实的铁锤总是向我抛来,我避闪不及,总是在受强迫中接受新的自己蜕变!

      行李装车,我们坐一辆,班长坐一辆。我们奔向新的起点,班长返回连队。我透过玻璃窗看见琳班长,她和车渐渐驶向远方,人那么小,能量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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