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臆想

昨夜有雨,悄然随春风潜入,晕染开北半球的春季。

河边的柳抽条翠绿,志摩先生曾把镀金色的垂柳比作夕阳下的新娘,初春的柳少一分婀娜曼妙,多一份青涩羞怯。路两边的玉兰突然就满绽枝头,没有叶光秃秃的枝条上,粉的白的一朵一朵一丝不苟的站立,这花有厚度有力度,不似其它单薄的花儿惹人怜爱。还有,什么的树的芽儿冒出密密麻麻,什么的花儿的朵儿开放娇娇柔柔。路中央绿化带里呲着水,乘着温度和阳光,浇灌的更带劲,把阳光照出一道彩虹在草丛间。

就只一夜间,春回大地,盛大而欣喜。

又一个轮回开始。五维空间突然出现,去一片N次元的田地,换一副身份和心肠,从新开始。

你知道吗?其实终其一生,你都难以对谁尽诉生平所思。我常在想,有一天我的生命消亡,该留什么于世。这个问题很蠢,因为世界并不必需这一厢情愿的思考。即便是我的孩子,我又能对他说尽什么呢,我的一生只是我的经历和感悟,他的是他的。毋庸置疑,我们被爱着。是那种未必理解你,但是你发完脾气总能和好的关系,父母、子女。

当北半球蛰伏的色彩、温度、生命,以春的样子新生的时候,你是否甚至开始相信,这轮回的生生不息。当次元门打开的时候,你又是否相信,除了自然,也会有生命个体,以感觉的形式和你建立联系,信息不止于语言文字的传递,而在风中、云朵里,在花朵、新芽里,在昨夜那悄无声息滋润万物的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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