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一个话题,“你有七年以上的友谊吗?是什么支撑你们走到现在?”一看到我立马截图给了一位朋友,因为就在前两天我俩刚说过这个话题。
认真想一想,我似乎从来不是一个乐于且善于去结交很多朋友的人,而我也很认同知己两三足以的观点。
很幸运,我已经遇到了那两三知己。
她们在我生命的不同阶段依次出现,初中、高中、大学,建谊时间分别为10年、8年、6年的。
我一直认为,能遇到她们绝对是我毋庸置疑的,最值得庆幸的事。
/10年
“你说我俩一年就见一两次面,究竟是什么将我们的塑料友情支撑到了今天?”
一天晚上,十年的朋友和我发起了灵魂探讨。
结论,无果。
转瞬十年
她说对我的第一印象是这女孩说话声音可真小,小到买东西时,需求老板要问三遍才能听到。
我说我对她的第一记忆,是这个女孩可真吵。总是会在走廊大声喧哗大声说笑。
我们当然都没想到后来能如此要好。
如果要说友谊开始的地方,其实我也不知道,一切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进行着。
这些年来我俩都养成了一种习惯,有趣的事情第一时间跟彼此分享,不开心时另一个人也认真陪着分析吐槽,否则一件事似乎就结束不了。
每次语音电话都要先洗漱完毕才敢接听,因为知道不聊到睡觉就不会有人中途喊停。
即使一年只见一两次面,也压根不觉得是好久不见。
所以是什么在支撑着我们的友情,或许就是这平平淡淡的分享与关心。
害,十年真的很长,很多细碎的温暖与感动竟一时想不起。记忆大概也会分层储存吧,那过去的快乐就和当时的我们一起封存吧,反正未来还会有更多美好发生。
/8年
“你是除了我妈,唯一一个每年都按时祝我生日快乐的人”8年的朋友曾经这么对我说过。
我一向不擅长数学,更别说记生日这么高难度的事情,有时连自己的生日都会忘记,但她的生日,却好像是记忆自动设定了闹钟,快到日子了就自然想起。
我俩的关系完全始于一段随机的选择,高二分班,开学第一天我去的很迟,站在教师门口迅速扫视一圈,刚好,她的前后女生很多,刚好,她的右边空着一个座位,于是,我当时就直奔那里而去。
后来有同学说起,当时为什么我会选择坐在她旁边,她在高一时是老师同学都头疼且害怕的那类学生。
我说,只是一眼看过去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而已。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也并没有感受到她们说的头疼且害怕,而是看到一个从零开始学习,会为考试成绩不理想难过到哭泣,接着从班级排名倒数到稳居前三的超神同桌。
她说,如果当时我没有和她坐在一起,她应该会和另外几个女同学在一起,仍然做着她初中高一都在做的那些让人头疼且害怕的事情。
我想,如果当时我没有坐在那里,这8年,乃至以后很多个8年里,我该缺少多少快乐与难忘的记忆。
幸好当时。
/6年
后来我才开始相信,可能真的存在缘分这种东西,因为有些相聚就是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真没想到,大学宿舍竟然按照到学校的先后顺序分配;更没想到,我们宿舍竟然是最后到达者的集合;还没想到,四年的大学课堂我们竟毫无意外地每天都踩点进教室,并且永远坐在最后三排。
不管几个人的宿舍,能合拍的似乎只有一两个,而她,是我不止想做室友的那一个。
她可能是我见过最搞怪的女孩,喜欢做各种搞笑的动作,说很多好笑的话,她可能就是大家说的开心果吧,我开始一直这么想。
说实话,对于”开心果“类的人,我喜欢她们,但可能没办法和她们成为真正的朋友,因为你会发现,她们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开心,似乎不会觉得自己在她心里和别人有什么不同。
但后来才发现,她不是真的一直那么开心,而她的不开心只会和信任的人说。
我很开心,她可以把她的不开心说给我听。
是啊,她不是一直那么开心,她只是想要让大家开心,让大家多喜欢她一些;她也不是一直想逗大家开心,但每每这个时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也不是真的不会拒绝,她只是怕拒绝了之后大家会不像以前那么喜欢她。
她的内心,是那么细腻又敏感的啊。
我很开心,我可以看到真实的她。
不需要什么了不起的支撑,真诚地温暖与陪伴,为彼此的开心而开心,为彼此的难过而不安,这就是我能想到的友情最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