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两位反中医的先生

这两位先生相爱相杀,本就是一对欢喜冤家,但是他们确曾有一个共同的理想:废除中医。

翻开我语文课本的扉页,文章里有两位作者,一位是鲁迅,另一位还是鲁迅。鲁迅先生早年时候遇到了庸医,自己知道治不好病,便打发迅哥儿去寻些古怪的药引子,比如说原配的蟋蟀一对。在父亲肝硬化晚期病逝后,鲁迅立志东渡日本学医,受明治维新思想的影响,更加下定决心做废除中医的斗士。可后来母亲患妇科病,周围的西医总是治不好,在友人的推荐下服用了乌鸡白凤丸,调理得愈,后来还将此药推荐给萧红,亦是有效。鲁迅后来在对《本草纲目》评价中肯定了大部分中医药的历史经验和功效,也提出了个别用药捕风捉影之谈。

另一位先生便是胡适了。胡适还不到30岁,由于打牌劳累过度,日渐消瘦,被北京协和的专家们判定糖尿病晚期,无药可医。在转了几个西医院后,胡适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请来了陆仲安大夫,这大夫善用黄芪,调理消渴。在喝了几个月的黄芪党参之后,胡适的身子竟慢慢好了,去协和复检血糖也一切正常。经过此事,胡适对于中医的评论有点尴尬:中医不科学,糊涂,但能治病;西医很科学,很清楚,但是治不好病。

今天,中医药仍在疫情防控一线扮演者重要角色。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把麻杏石甘汤,五苓散,小柴胡汤,射干麻黄汤四个方子叠加起来的推荐方,在配伍上确实不算什么上乘方子。不过疫情当前,有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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