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婶》

  我是喜鹊婶子,我家就住在村北鸭嘴大叔的东地头,一棵大柳树的树冠里面。我和我的老公在这里住了好多年了。因为这个位置有许多优势,1离啊村里近,可以随时去村里没有人的院落偷吃主人的粮食和果子,还可以窥视许多人间秘密。2这棵大柳树长在村北的生产路边,几乎全村的人下地干活都必须经过这里,这条路虽然不是公路但它可是连接好几个村庄的重要关口,尽管如今都修了公路,很少有人走土路,但有许多人还是愿意从这条路经过。3我们两口子很喜欢柳树成荫的环境。爱美之心人皆有之。4这里向北不远处就是村里的墓地,周围也有几处坟营。所以我们两口子经常会在人家祭祀完亲人走了之后,偷偷去吃免费的大餐。哈哈,你终于知道我为何常年住在这里的原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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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来了,麦子也该浇水了。我看到扁嘴大婶一个人骑着三轮车带着几大蛇皮袋尼龙塑料管子来了,她打扮的很特别,像个外星人,头带又厚又丑的古铜色棉帽子,身上穿着她儿子的旧校服,哈哈哈哈,估计这个影响放在野外保证没人敢正眼瞧他,活像个有了神经病的疯子一般啦,嘻嘻嘻嘻。我们两口子见她来了,很高兴,了觉得很亲切,她喜欢我们,从不伤害我们鸟类。所以只要她来浇地我们就会奉陪到底,在不远处瞧着她和她嬉闹,到她家地里洗个凉水澡,捉点虫吃,还不停的冲她打着招呼,叽叽喳喳,嘻嘻哈哈。扁嘴大婶总是一个人到地里干活,偶尔见扁嘴大叔露面也只是匆匆而过,在地头站片刻就走了,所以我们都喜欢扁嘴大婶,而不是喜欢扁嘴大叔。我们不知道扁嘴大叔为什么总不来干活,但我们就是不太爱搭理他的,他不光不爱来干农活,并且他只要见到我们两口子露面,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准会从他车上拿来弹弓瞄准我们。这可了不得,会有致命一击,我们这点单薄的体质是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扁嘴大叔真不怎样的,很让人害怕的,就连地里那些块头大的野鸡也不是他的对手,听长尾巴大哥曾经说过,它的七八个姨太太和大老婆都被扁嘴大叔逮走了,长尾巴大哥含着眼泪哭诉说,当初他是如何爱自己的姨太太们,经常轮流带她们出去玩,但从不敢大胆的出现在热闹的街道,怕被人猎艳,因为自己的太太个个都美貌绝伦,很有诱惑力。所以他经常带领他们去勾边跑步逮虫觅食,或找些草籽充饥,就这样低调做事,高调做鸡,你说咋的,还是被扁嘴大叔发现了自己的行踪,暗地里设下圈套,把自己的姨太太们挨个抓获,至今生死未卜,他记得太太刚被逮捕的时候并没有性命担忧,只是伤了点皮毛,但也不知道,哪位该死扁嘴大叔把爱妻们咋着了,是把她们许配它人和那些蠢货家鸡成了家眷,还是怎样了呢,长尾巴无从知道,只是哭个不停,命苦啊!当初三妻四妾的日子多么逍遥,而今不复存在了,最后就剩下自己的大老婆,黄脸婆了。天啊,如今也顾不上脸面问题了,自己总不能孤单过活吧,于是就经常带上从为出过门的丑妻去游玩顺便觅食,反正老婆逮几个虫子还是会想到自己的,这方面比起那些妾强的多,从前长尾巴哥身强体壮总会找到很多食物供姨太太们抢吃,但现在不同了,自己也老了,需要女人细心照顾了,还是老婆好。就这样过了几年,但好景不长,一天自己躺在窝里生病,老婆出去给自己找食物吃,不料却被扁嘴大叔发现,用弹弓集中脑门,倒地身亡,长尾巴哀嚎着冲过去,想司机报复,却被扁嘴大叔抓住了长尾巴,结果被扁嘴大叔拽下了美丽的尾巴,从此长尾巴成了秃尾巴。从此鸡界里再也没有了他长尾巴的地位,母鸡(女人们)也不再崇拜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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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只好事的喜鹊,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还背着老公偷偷去村北郊区玩耍,我经常独自一人飞过庄户人家的房顶,经常落在房顶有玉米棒子的人家房顶,逗留偷吃主人的粮食,不光自己吃,还会 含在嘴里些带回雀巢留给老公吃。现在的村民可不像从前那么吝啬,大方的恨,房主人看见我在房顶掺粮食,根本就没有赶我走的意思,而是用爱恋和温和的目光注视着我,我也不害怕人类了,心里暖暖的,朝主人娇滴滴的啼叫两声,表示感谢。或舒展几下翅膀表示见到他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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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去过那些家里没有主人的院落,记得那是一年的晚秋,那家院里的大红枣熟了,我老远就瞅见了,馋得我心里放不下,于是就在一个傍晚偷偷飞进了他们家,这家大门紧锁,但我听见院里有动静,似乎是在这家的南敞篷里,我仔细观看,原来是一对野斑鸠在打架,我去问个究竟,原来这俩家伙是搭伙私奔到这里来的,母的要回去看看孩子,结果男伴不干了,就打起来了,哈哈,什么鸟,活该受苦,被逮鸟的逮捕去才好呢。朝三暮四的轻浮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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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秋天,玉米棒子又大又粗,但还没有成熟,只是样子很丰满诱人,就像成熟女人的丰乳胖臀惹人心动。这个季节路上很少有女人独自来往看庄家,因为此时到处都是青纱帐,容易出事。一个炎炎夏日的中午,我在地头偷吃嫩玉米,远远的看见有人到这边来了,有个粗壮的男人走到了我家的老柳树底下,停住了脚步在四处张望,不一回儿,又有个中年女人朝老柳树这边走来

女人长得很丰满,一双桃花眼不停的四处巡视。女人看到树下的男人,害羞的笑笑。男人也没说话,会意的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从大路西拐沿着小路走了。我感觉好奇,这俩人我认识,他们一个是扁嘴大叔的西邻居,一个是扁嘴大叔的东邻居。不是夫妻,在这酷热的午休时刻,地里连个人毛也没有,他们相约去干啥呢?奇怪,我得去看看,是去偷掰人家的嫩玉米吃吧!于是我就悄悄的偷偷跟着他们老远的在后面,我不出声,他们根本没发现我得跟踪。他们俩到了小径尽头,钻进了玉米地里,他们竟然拉住了手。不行我得看个究竟,于是我飞上了这块玉米地头的一棵高大茂盛的白杨树,藏在茂密的树叶里面,从叶子的缝隙间窥探他们的举动。只见男的拖下了自己的上衣,铺在了地里的软草上,女人穿着蓝色的连衣裙躺在了男人的褂子上面,接着男人就搂住女人的脖子趴在了女人身上。好啊!是偷情的,真不要脸,眼前的镜头我经常在野外看到过,不过看到他们俩还是头一回。在村北小清河堰下的林业柳树林里,在村西五里外的芦苇湾里,经常会在傍晚或午休时刻有这么些男女在哪里偷情,有时他们还搅的我那野鸭弟弟和弟妹不得安宁,他们会顺便捡走野弟媳妇下的蛋。或者逮走它们的孩子,野弟很生气,但又不敢声张。哎!我们鸟类的生活本来很自在的,都是被这些风流人物搅的,整天担心害怕。我在地头看事情,不一回儿,就听到男人喘着粗气,还说女人的奶子真大。女人说:“哥,你真厉害,你出来嫂子知道吗?”男人说:“知道都咋,我说出来看棒子来”他们逗留了很久,我有点看不惯他们了,就大声啼叫起来,就在这时,他们慌了,男的顾不上穿衣服就跑出了地头。女的还好穿着连衣裙,就跑到地头。就在这时,地的主人来了,于是这对男女都匆忙离开。结果地主人捡到了男人的上衣和女人的花三角裤衩还有一块手机。捡到就捡到吧,这人也够认真的,还把这两件衣服和男人的手机一同给男人送到了家里,当时送的时候男人没在家,他的老婆接过衣服和手机,但当看到还有价女人裤头时,立刻变了脸色,但这女人很聪明,一回儿就沉默了,不漏声色。把男人的上衣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就回家了。结果不一回儿就被人从地里赶出来了,赶他们的不是地主人,而是男人的老婆。只见男人裤子也没穿,光着下身,只穿见背心就跑到了地头,也不敢出声。女人呢,只穿件奶罩,就跑到了地头。男人老婆在后面不停的叫骂,还拿了镰刀说要劈死他们。我站在白杨树上哈哈的笑个不停,嘻嘻哈哈!嘻嘻哈哈!这是地主人也正巧来看庄家,也来劝架。便劝男人的老婆便嘻嘻哈哈,嘻嘻哈哈!笑个不停。唯独男人的老婆不笑,脸色跟天空的阴云般黑,突然天空真的雷声轰鸣,天要下雨了。老婆的脸上也下起了雨,赶紧回家,雨水很大,打在脸上,又疼又凉,凉透了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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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大约三五天吧,又是一个中午,天气照常很热,我又看到扁嘴大叔家的东邻女人和西邻男人偷偷约会,地点还是那块玉米地。这回男人抗着锄头,女人拿着镰刀。看样子是来挂着羊头卖狗肉,装相。他们又钻进了人家的玉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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