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9-03

这个格式的标题都是每天的日记了,非常散乱没有什么章法,随便乱堆。

回归当下发觉了自己的变与不变

那个时候我迷信“我需要最好的教材和最好的老师才可以学好”,披着“我值得最好的”皮,设置了这么多奇怪的条件,却唯独不愿意面对眼前的这一个概念,不愿意面对每一个朴实的放下的瞬间、当下的自己。迫不及待地四处逃窜,用一本本非常优秀的教材,构筑着脱离当下的空中楼阁。
其实,想要开始的话,随时可以开始的。已经没有人了。
如今呢?我改变了,却又有着痕迹犹在的河道。我有了自己的、不会被轻易动摇的复习计划,却总是在实施计划的途中,东躲西藏。
尝试冥想的时候,我总是数着数着呼吸,注意力就飘到别处去了。这仿佛是一个隐喻。我现在做正经事的注意力就像呼吸一样,说好了做A,然后不知不觉切换到了B。没准注意力复健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吧,不断地放任自己的注意力游走到别处,再不断地把她拉回来。
不知道是为什么,太枯燥寂寞了吗?要怎么哄哄她呢?
看样子那本蓝皮的关于大脑的书,要看起来了。

是的,每一次回归当下,和自己待一会儿,自然而然地发生一些事,或写些东西,或收拾屋子,而不是用别的东西敷衍自己的时候,我都会感到平静。接下来要做的事,不是我看见了它们,而是它们就在我面前;那个瞬间里我的执行力稳定而永恒,这个执行力仿佛就是“平静”本身,仿佛“我们以为的空间其实就是电磁波本身”。仿佛是平静带动着我的身体在照顾我,而我“什么都没有做”。

CROWRISE失格·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学期初的时候,我有过crowrise失格的瞬间:我看着室友,心想着,这个学期的计划,就定为“好好感受和室友一起的大学生活吧”。然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这个看起来非常生活化的新学期目标,是有多么的具有迷惑性——尤其是对于一个,社交策略非常自闭、近一年才愿意去感受人际关系温暖友善那一面的人来说。
我知道我那个瞬间,说的这个计划,指的是什么:把没人照看的自己,贴在别人身上,用这样的热闹,掩盖自己的孱弱。简直就像是用虚假的泡沫,往萎缩的触手上抹一样。
好在我没有一厢情愿地被这份逃离带走,识别并离开这份逃离后,我又想摸摸自己。怎么会这样。
暑假里补完了jojo动画,最让我在意的是花京院典明。
“我恨透了自己。”(他恨的竟然不是勾引他的dio,而是自己,这种自然而然就把自己凌驾于别人之上的傲慢,完全来自于自尊;他不是哭唧唧任由dio的负面影响摆布的软弱家伙,他是个高傲的强者)
“我诅咒那个在精神上向他屈服的自己。”
“我不要再成为那个可怜的花京院了。”
“但这一生属于自己,并不懊悔。”(这句在tv里没有,ova里有)
就是在看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仿佛触及到了他,仿佛我抬起头与他对上了视线。类似的话、类似的想法,我在17年底几乎说过一模一样的;“……我才意识到我最恨的人是我自己,我竟然允许他做那样的事,我竟然没有保护好我自己”“我不要再做一个可怜的、需要被批评、需要去满足被批判者的悲情故事的我了”。
我不会忘记这样美丽特别而坚硬的宝石、这样的双眼与我对上视线的最初的那个瞬间。
所以我喜欢花京院,是因为自觉感受到了这种“心意相通or共鸣的瞬间”,也希望高洁的他能提醒自己,只有我才可以、有资格、有能力照顾自己,已经没有需要求取评价并因为自身孱弱而不得不共生纠缠的别的人了。已经没有别的人了。
如果月隐喻着爱意的话,如果唯一的月亮代表我全部的爱意的话,我把这句话也刻在我心里:
“月照千峰为一人。”
——我全部的爱,照拂无数的山峰,全部全部,只为了滋养你一个人。

最在意的老朋友发了一张图

这种东西,说是“自尊”也好,“自私”也好,“自我”也好,“自我负责”也好,我觉得都是一个东西,只不过叫不同的名字而已。
看到最在意的老朋友发了这句话,有点感慨:居然又在想类似的问题、又得出了相似的答案,真不愧是话题缺乏了这么久,却仍然能够听懂对方在说什么、能够理解对方在为什么而颤抖的、认识了十多年却仍然能够在聚会后真诚地发一条“我好爱我的发小们”的、老朋友啊。
只要我们各自做着自己,同路人终究还是会相遇的。

今天值得高兴的一件小事

今天最值得高兴的事是,抑郁的情绪来袭,我不仅认出了这个情绪的名字是“抑郁”,它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引起我的恐慌,只是退为一种像愤怒、悲伤之类的地位普通的情绪了,而且我出去走了走,和朋友说了说话,有些好转。

最后来一首歌吧,晚安安

东京事变《落日》:http://music.163.com/song?id=838112&userid=393276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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