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遇到那令人猝不及防的尴尬你该怎么办?

语文出版社社长王旭明先生寄赠的《再对教育发言》一书中的一段吸引了我的眼光。题目是《对称与打呼噜》,下面是部分原文:

“那天早晨,打开电视机发现孙云晓老师正在讲教育,他讲的一个例子紧紧地吸引了我。他说,某小学一语文老师讲怎样理解“对称”这个词语时,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回答,有的说人的两只胳膊是对称的,有的说两只眼睛对称,还有的说两只腿对称等等,老师不仅点头称是,还表扬了这样回答的同学。

  这时一个男孩子抢着回答:“老师老师,人的屁股是对称的!”老师愣了一下,还没转过味儿来,孩子又说:“还有两个蛋蛋!”老师连忙想止住他,孩子又抢着说:“还有妈妈的奶子!”话还没有说完,老师已经怒斥了,孩子便不敢往下再说。之后,老师找到孩子家长,要家长好好教育孩子。“

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就是想笑。笑老师,笑父母,笑大人。

其实孩子们列举这些具有对称特性的事物时,仅仅想到的是其对称的特性。没有任何杂念。

道德与知识一样,是逐渐建构起来的。孩子们的所谓懂事了,其实就是对道德的相关问题有了一定的认识,并能通过自己的心理能力依照道德规则对自己的行为加以约束。

孩子是纯洁的,他的们思维没有任何杂质。把他们纯净的思维复杂化的了是大人。不客气的说,是大人亵渎了孩子的纯洁。以龌龊涂抹纯洁。以小人之心度孩子之腹。

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位幼儿园教师上公开课。一个孩子的妈妈也是本园的教师,就坐在下面听课。上课的这个年轻未婚女教师体态比较丰满,又是夏天,讲的是《弹力》。教师双手扯动橡皮筋,不断地紧挣又放开,紧挣又放开,意在吸引孩子们的好奇心。当孩子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以后,老师发问:“小朋友们,你们看老师这边,什么有弹力?”显然,老师的目的是让孩子回答“橡皮筋”。可是就是本园同事的那个孩子,可能是为了在妈妈面前显示一下,就积极举手。老师赶紧提问,孩子回答道:“老师的奶有弹性”。女教师脸色大变,掩面而泣,狼狈而去。孩子的妈妈当场把孩子拖出门去,猛揍一顿。孩子哇哇大哭,就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其实教师对此可以不予置评,而是淡然地继续问下去:“还有哪里有弹性?”或者引领孩子看自己手的动作等,而大可不必哭着跑开。

孩子的心灵,没有那么复杂。复杂甚或近乎肮脏的是大人。

贾平凹有一文《我的老师》,写的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其中一段也与此类似,看看贾先生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

春节里,朋友带了他去一个同事家拜年,墙上新挂了印有西方诸神油画的年历,神是裸着或半裸着,来客没人时都注目偷看,一有旁人就脸色严肃。那同事也觉得年历不好,用红纸剪了小袄儿贴在那裸体上,大家才嗤嗤发笑起来,故意指着裸着的胸脯问同事的儿子孙涵泊:这是什么?那孩子在玩变形金刚,玩得正起劲,看了一下,随口说:“妈妈的奶!”说罢又忙他的操作。男人们看待女人,要么视为神,要么视神是裸肉,身上会痒的,却绝口不当众说破,不说破而再不会忘记,独处里作了非非之想。我看这年历是这样的感觉,去庙里拜菩萨也觉得菩萨美丽,有过单相思,也有过那个——我还是不敢说——不敢说,只想可以是完人,是君子圣人,说了就是低级趣味,是流氓,千刀万剐。孙涵泊没有世俗,他不认作是神就敬畏,烧香磕头,他也不认作是裸体就产生邪念,他看了就看作是人的某一部位,是妈妈的某一部位,他说了也就完了,不虚伪不究竟,不自欺不欺人,平平常常,坦坦然然,他真该做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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