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著导读:《变形记》

名著导读:《变形记》

《变形记》是奥地利作家卡夫卡(Frana Kafka,1883-1924)所编著的短篇小说。

格里高尔是一家公司的旅行推销员。一天早晨,恶梦醒来,他发现自己变成一只全身长着许多只脚的大甲虫。长年累月的旅行奔波,弄得他疲不堪,渴望能多睡会。疼痛,使他既翻不了身,又下不了床。这时,父母亲和妹妹敲门问催起。接着公司又来了人。格里高尔听出是秘书主任,惊慌失措地竭力挣扎,终于倒在地毯上。他不敢开门,推说有一点头晕,很快就会好的,还能赶上8点钟火车。主任向格里高尔透露,经理因他未能按时上班,怀疑他贪污了现款,而且威胁说,如果不释清楚不上班的理由,就要被开除。母亲焦虑地叫妹妹去请医生,父亲气愤地支使侍女去请锁匠来撬锁。格里高尔无可奈何艰难地移动身子,终于用嘴巴扭动了钥匙,打开了门。见到格里高尔丑陋可怕的模样,屋里一片惊慌。格里高尔恳求主任在经理面前替他说情,保持他的职位。于是主任逃之天天,格里高尔则被父亲狠狠推进房间,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变了形的格里高尔渐渐失去了人的习惯,滋生了“虫性”:不肯吃新鲜的食物而喜欢烂的东西,不能站立行走而习惯于地上、墙上、天花板上爬行,甚至连人说话的能力和声音都丧失了。但他神志清醒仍然保持着正常人的思维能力和心理特点,他每天隔墙偷听家人的议论,常为自己不能分担家庭困难惹起亲人的烦恼而羞愧。妹妹葛雷特最同情哥哥的不幸,她每天给他端送食物。她发现哥哥喜欢爬行,说服母亲把家具搬走,腾出地方。搬走时,母亲忽地看见墙上的大甲虫就昏厥过去。恼怒的父亲向他扔苹果,其中一只击中他脊背深深地陷进肉里。由于格里高尔无法养家,家境衰落:变卖首饰,辞退侍女,房子也租质给3个房客。格里高尔目睹家里不景气现状,焦虑内疾。

为生计操劳而劳累疲乏的妹妹终于厌烦其哥哥,她难以启口叫这个怪物为“哥哥”了,甚至向父母提出“一定得把他弄走”。老妈子鄙视他,骂他是“屎蜣螂”房客发现他们竟和怪物为邻,愤然离走。亲人埋怨格里高尔拖累了家,狠心的妹妹干脆把哥哥的房门锁死。格里高尔在极端的孤独中悄然死去。他的父母妹妹卸掉了负担,心情顿时轻松,全家决定请假休息一天去郊区游玩。

自古以来不乏变形题材的作品,卡夫卡的《变形记》一反旧小说写神魔英雄的传统,是写一家公司旅行推销员这样一个小人物“孤独的体验和被排斥的悲怆”。格里高尔是一个被社会重压压垮了的弱者,卑微、孤独、儒弱、无为,因忧心被老板辞退面终日然不安,处处谨小慎微,他逆来顺受,忍辱负重,陷于一种身不由己的环境听任摆布,终于被环境所吞噬,演完一出震撼人心的悲剧。在格里高尔扭曲的性格中灵魂已麻木,对于自己的变形,他毫无巨大震惊,反而以:“谁也不敢担保不会出这样的事”冷静客观的叙述蕴含着振聋发聵的艺术力量。

同时,这也道出当时“现代人的困惑”,人究竟处于何等地位?人与社会,人与人的关系又如何呢?格里高尔从人变成虫,揭示出当时社会普遍存在的异化现象,也体现出现代派文学的特点:人不是神,而是虫是一个备受折磨而又软弱无力的“虫”。

《变形记》情节怪诞异,它以格里高尔的变形来展开故事情节。虽然具体描述的细节大多平淡、琐碎,但人变虫这神秘离奇的情节,使作品弥漫着荒诞色彩。

怪诞是《变形记》最主要的艺术表现手法,它不是作者胡编乱造,而是来自现实社会本身,怪诞的手法与荒诞的社会内容相适应。

《变形记》还具有浓重的象征意味。象征主义盛行于19世纪下半叶至20世纪初,主要是诗歌创作的一种手法。卡夫卡汲取象征主义暗示、烘托、对比、渲染和联想等手法直接表现人物的精神情绪和心理感受。人变成虫,表面上看,似乎是荒诞无稽,实际上,通过变形这个象征的手法,揭示了在当时社会中人被物化非人化的主题。

“司空见惯的事情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我所做一切就是把它记录下来”------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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