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中有误与相向而行的双向实验 六

  向日菊这个不同寻常的女人继续天马行空的说着:别的关于大陆船的思想解放就不多废话了,就拿我的命运说,像你这样没完没了的忏悔呀,自责呀,痛改前非呀,落在我身上,我的命运与道德还不退倒黄河之源?同样这样的倒退是无法拯救的。人的生活说来说去,说到底不就是不断的转换人的存在价值与追求吗?你看看你的命运,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哪股风把你的疯病与肉体吹到我身边,我只能抓住机会把你的存在送上国际舞台,只能只争朝夕的实现我们肉体的共同体。佛陀说这是因果报应的命运因素,命运就命运吧,人的命运共同体说白了不就是超越人的苦难与隐痛吗?不就是命运共同体的吉星高照吗?不就是有贵人想助吗?既然我们肉体的共同体对接在一起,又为什么不能让我们的共同体万里姻缘一线牵呢?归根到底谁让我的误中有误与你的命运相向而行呢?因此这样的不可阻挡的姻缘在我的实验主义的逻辑下,就可以解释你的历史之路了,是不是?因此我们命运与命运的相融就让我们的共同体的姻缘命中注定了,而且算是你到美国的福气,竟然冲破了那么多禁区,其中包括大陆船思想解放的普罗米修斯的盗火,包括性的禁锢,而且到现在还有我的命运为你的美国使命保驾护航,你还不满意呀?别人都巴不得获得你这样的命运与福气。看看你们大陆船上的男人的思想解放,解放的都野了,见了我的女人肉体,那种媚俗与献身的样子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还有那个政委,不知什么原因,总是用异乎寻常的眼光凝视着我的肉体,恨不得一口吃了我,可是我又不是妓女,哪能在大陆船开妓院呀?我只能为你的美国使命走向世界服务,而不是为每一个大陆船的男人尽义务。因为你与他们在我心里的位置不一样,你是普罗米修斯的盗火者,是大陆船思想解放的始作俑者,所以他们说你疯了,你就真的疯了吗?所以请你原谅,我与你做爱是蓄谋已久的,请你别见怪,只是这样的做爱过于猝不及防,实在让我的肉体在品尝天才男子汉的同时也让我的肉体受了惊。不过这种事,有了革命的突破就习以为常了。当然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成人之美,是为别人帮忙,结果你看反而让我帮倒忙了,只好让我们的共同体弄巧成拙了,至于这个别人是谁,还是本着对于说不清楚的事应该保持沉默,说实在的,即使她想躲也躲不开,我总不能对于她的大肚子难题袖手旁观是不是,到现在,在弄巧成拙的共同体舞台上,其实我们的共同体已经没有退路了,就如同过河的卒子只能进不能退了,哪怕我的青梅竹马的人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我一点不在乎什么。这就是说,我们在这种年弄巧成拙的舞台进行爱与命运的转换,还要有一段艰难的路要走,我估计要是我们共同体走的好的话,说不定让我们的共同体存在让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刮目相看呢!

    面对向日菊这种面对一个时代的话语,钟北宜的心里感觉都傻了,心想这个台湾女人真不愧是一个巫术似的思想大师,把不该说清楚的历史风波娓娓道来,说的八九不离十了,而对于这样的正本清源的述说,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实验仅仅是为了我们共同体的关系吗?是不是为了走向世界在进行一种释放人的非理性的知识准备与实验呢?本来处在天马行空的钟北宜,再加上面对一个时代的话语冲击,自然把钟北宜的内心吹入斯芬克斯之迷的八卦阵中,让他的那种不同凡响的洞察力不得不随着向日菊的话语,随着向日菊实际上没有说清楚的事膨胀起来,仿佛重新进入这个相向而行的双向实验舞台,而且在他的倾听中,他的那种时时木呐又横空出世的思想疆界不得不被这个女人的时代话语吸引与诱惑,而且在面对一个时代话语的魔杖下,钟北宜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的那种曾经唤起的负罪感在时代话语的内奸下走向了虚无,于是面对这种走向世界舞台的话语,他不得不重新走上他的历史之路,甚至走上还没有学会走路,就不得不弯路超车,就一步三跳的重新走上他的肉体生命力本能的路。由此,他在向日菊的时代话语的诱惑与慰藉下,他打破了对于不该说清楚的事就应该保持沉默的哲学,向她的时代话语质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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