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

中年鲁迅亲历了换汤不换药的辛亥革命和接踵而来的袁世凯称帝、张勋复辟。好梦的破灭和现实的黑暗,使他深感旧的势力的强大、广大国民的愚弱和少数觉醒者形单影只的痛苦、悲哀和寂寞。直到“五四”前夜,他在北京住在绍兴会馆里,竟以“钞古碑”来消磨自己的生命。

在旧中国,闰土遭遇的饥荒、苛税、兵、匪、官、绅无一不可“吃人”。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人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狂人日记》:

我未必无意之中,不吃了我妹子的几片肉,现在也轮到我自己……

有了四千年吃人履历的我,当初虽然不知道,现在明白,难见真的人!

……

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

救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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