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混混的一夜


“酒嘛水嘛,喝,兄弟。”

“就是,就是,只不过有水没得鱼没有意思,给是,老哥?”

“哈哈哈,你小子,有意思。”大头隐隐的笑着,用手指指油门。

他们低下头,然后忙着开始联系认识的女人。

“怎么样有没有鱼?”大头用淫笑的眼神看下油门,油门摇摇头。

“来来来,先喝着。”油门端起酒来,然后无头无脑的喝起。

“我跟你说,我真想干点大事。”大头开始吹起牛来了。

“想干什么大事嘛,我跟起你干。”

“干什么我还没有想好,但感觉还是有大事要做,想好了哥带你发财。”

“还是哥厉害,我也很想干大事,男人嘛,小事没啥意思。”

“来来来,干酒。”

“干起,干起,不醉不归。”

“滴,哒耳”大头的电话响起,他打开手机,信息里有个女人回复。

“在哪里?帅哥”

“我在吃烧烤,过来坐坐。”

他发过去短信后,手舞足蹈。

“哈哈哈,看到没,看到没,兄弟,今晚有鱼了。”

“大哥厉害,多钓几条。”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血色。

油门的微信响起,一个“在夜色里徘徊”的微信好友回复。

“哪里在?”

“吃起烧烤,过来玩。”

他发完短信,似乎拾回了一点“男人”尊严,他们乐此不穷。

很快女人们就来了,你带一个,我带一个,你叫一个,我叫一个,最终两个男人陪着七个女人,女人们拼命吃烧烤,时不时给他俩男人敬上一杯,很快他们在诳语里醉了。

“我去年就赚了,嗯,赚了八十万,嗯”

大头这样说时,女人们装作

认真听,当大头低下头挥舞着手时,女人们止不住轻轻的笑了。不久的时间里,他两就彻底是醉了。

“老板,老板,起来了,我们要关门了。”当服务员推了推大头。

“哦,哦,女人,女人们呢”大头醒来时,口水挂满了嘴边,他这话说的让服务员羞红了脸,不知所措。

“哦,我要走了,要走了。”他慌慌张张要想走开。

“你还没有结账呢?老板”

“他说他付,就他。”

他还是想要走开,确确实实兜里没钱,他看来只会大话的人。

“你先别走。”服务员扯住大头,然后用另一只手摇醒油门,油门擦了擦睡眼,慌慌张张也想走开。

“你也别走,你们两。”他们还是拼命想走开。

“老板娘,老板娘,他们……。”服务员怕他们赖账,就逃走,就叫起了老板娘。

很快老板娘从里屋走了出来。

“老板,老板,你们怎么也把钱付了再走。”

“什么?你知道我是谁?跟我要钱。”大头吼了一声,啪一声把手拍在桌子上。

“是,是,是嘛,你知道我哥是谁?”油门看着大头这个气势,也跟着肥了胆。

“你们怎么这样?”老板娘也有点上气了。

“钱才不是,油门给她。”大头的大话还是流着。

“我,我,没带钱。”

“你个孬熊。”然后接着语气降了下来。

“可不可以明天拿给你,老板娘。”

“这怎么行。”然后叫服务员把老板叫来。

服务员一走,他们倒是慌了起来。

“老板娘,明早一定给送过来,行行好。”

“不行就不行。”老板娘看着他们那熊样,也壮了胆。很快老板穿着睡衣和拖鞋走了出来。

“你们不给钱?”

“那是,怎么了?”他们看着老板瘦骨头一把,倒有了点底气。

“你们叫点人过来。”此时的老板,也气了。很快一波人从微暗的街道口走了进口。

他们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给,还是不给。”

“给,给,给,可我们现在不带钱啊。”大头和油门都开哭了掉下眼泪,那股神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们必须给我找钱出来,不然……”

“行行行……”老板还没说完,大头就赶紧应了头。

哪里找钱呢,他们其实都没有可靠的朋友,这里凑一顿,那里凑一顿的。

“哥。”大头打通了他哥的电话,眼泪汪汪就下来了。

“又怎么了?你看看都几点了?”半夜里叫醒人,他哥有些气恼。


他把事情一说,他哥很气恼,只是谁叫大头是他弟,始终就是骨肉阿。

夜黑沉沉的压着,街道上起早摸黑图生活的人们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而有时这些无知的浪子就像阴魂不散的幽灵刺痛着家人们的心。但愿路过无知后,他们就懂得家人的苦,好好利用年少的时光奋斗个好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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